-逾浮格格党(3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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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买马,立木为信, 这两个词其实有些相似, 子寻可知道它们背后的故事?

沈奕看向秦溯, 想着怎么跟秦溯解释为好。

秦溯点点头, 这个她还是看过的, 只是查看完背后的故事之后,她还是没什么头绪。

这两个故事其实都是说一个意思, 人无信不立, 物无名不扬,千金买的是千里马,但是却买了一副马骨,只要抬一段木头走一段距离,就能得到一大笔钱,这听上去好像是笑谈,但是却是事实,后来有千里马的人, 纷纷牵着自己的马去卖给那个买马人, 抬木头那个也拿到了银子, 让百姓信服, 从而推了新政,听上去荒谬,但是他们都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沈奕说完, 又觉得没这么简单, 子寻,这八个字是谁告诉你的?

听沈奕解释完, 秦溯将自己和秦邈的话如实跟沈奕说了一遍。

二皇子殿下?

沈奕心思微转,既是如此,二皇子殿下的意思定然没有如此简单,我且想想。

天下贤才,尽奔我而来,秦溯撑着下巴,和那千里马都奔向买马人,也没什么区别,难不成二皇兄想让我千金买个人才?

秦溯此话虽然听上去惹人发笑,但是也不无道理。

沈奕认同地点点头,二皇子殿下应当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千金买马,是劝诫殿下应当惜用贤才,礼贤下士,贤才若能在殿下麾下发挥才能,功成名就,自然有更多贤才奔殿下而来,立木为信,是让殿下扬名立信,若天下有殿下的贤名,想必天下能人皆愿为殿下所用,这不就是殿下想要的吗?

原是如此?这秦邈,他直接跟我说不就了吗?

秦溯也是恍然大悟,笑着拉住沈奕的手,安平当是我的福星,若不是安平,我怕不是还要困顿于此许久。

这不过是个起始而已,泛泛空谈,若无动,亦是水中月,镜中花,长公主殿下之后如何去做,方才是要紧。

沈奕并不居功。

安平所言极是,秦溯赞同地点头,此事任重而道远啊。

子寻若能一心为民,自然有民心所向,任重道远,亦非子寻孤身一人。

沈奕笑着,眼神柔和,此路若能同秦溯一同走一遭,无论走到何时,余生都是有幸。

二人在茶馆,一直聊到晚膳时,秦溯本想借机邀沈奕去宫中用膳同住,但却被婉拒了。

沈奕收拾好秦溯写的那幅字,跟秦溯一同下楼,实是未同家里打过招呼,不太方便,今日就算了,子寻也早些回宫,明日太学见。

秦溯本想说可以派人回去丞相府说一声便是,但是想了想,也许是沈奕不想折腾这一趟,只得不再勉强。

送沈奕上了马车后,秦溯也上马回宫。

眼下已快出了正月,街道上一切又恢复以往的模样,秦溯勒着马,慢慢走着,不似以往那般令人清场纵马。

现在慢下来,慢慢看着黎民百姓安居乐业的热闹模样,秦溯心头微热,此后,这便是她毕生之志。

如此过了两天的时间,秦溯刚从太学散学,便接到了郊外庄子上递来的消息。

难得这次,秦溯没同沈奕一起,跟沈奕打了招呼之后,先带着人走了。

殿下事匆忙,可是有急事?

晋少云站在沈奕旁边,他这两天基本上就没有逮到过秦溯,秦溯除了要和沈奕一起走,就是和沈奕一起,也不知道为什么,连带上个他都不愿。

应当是吧。

沈奕也只是知道秦溯有事,但是秦溯也没跟她说到底是什么事。

就在俩人猜测的时候,秦溯驾马去了郊外的庄子。

为了效果逼真,秦溯之前除了花溪和暗处的影卫以外,谁都没有交代关于要放走金烈的事,现在金烈跑了,庄子上本来的护卫定然也是慌了神。

殿下,属下办事不利,甘愿请罚!

庄子上的护卫单膝跪在秦溯面前,满脸自责。

他们也没想到,这个庄子里里外外几乎被围成了个铁桶,再加上金烈现在又是身受重伤,还被数根粗铁链绑着,怎么可能会逃得出去?

起来吧,花溪在哪?

秦溯之所以如此匆忙地赶来的原因,是因为现在护卫已经把花溪抓起来了。

殿下,此人应当是通敌之人,现被关在柴房中,等候殿下处罚。

护卫回答了秦溯的话。

秦溯看了一眼影卫藏身的位置,看来这些影卫是任由这些护卫将花溪关起来的。

带本宫去看看。

秦溯很能理解,毕竟花溪这人,那就是走到哪里,把人得罪到哪里的人,这些暗中的影卫估计也没少受她折腾,现在小小地公报私仇一下,也属正常。

秦溯被带到柴房的时候,花溪正被五花大绑着,躺在柴火堆上呼呼大睡。

你们都先出去吧。

秦溯支出剩余的人,带上门,自己走到花溪身边,踢了踢花溪的脚,别装死了,起来吧。

我不起,花溪醒过来,眯着眼看了一眼站在她面前的秦溯,在柴火堆上滚了一圈,我一心一意为殿下卖命,前两天刚被收拾一顿不说,现在又被不分青红皂白地关在这破地方,饭也不给吃,水也不给喝,还要杀了我,我不活了,我不活了!

想起前两天花溪在金烈面前编排诋毁自己的话,秦溯眯起眼,你还敢提前两天的事?若不是本宫当时有事,未能过来,你还保得住你的舌头?

花溪眼珠一转,又往地上一滚,那我还不是为了殿下?那姑娘多厉害啊,疑心那么重,我要是不说点这种话,她怎么可能信得过我?

我一心为了殿下,清白都不要了,殿下竟然还如此污蔑我,还如此惩罚我,实是令人寒心啊!我不活了,殿下要拔了我的舌头,我便不活了,我

闭嘴。

秦溯抽出佩剑,花溪瞪着眼乖乖闭嘴。

看了一眼花溪,秦溯挥剑。

殿下饶命!!

剑光划过,入鞘声让花溪忐忑地睁开眼,摸了摸自己完好无损的脖子,再看看地上的绳子,利落地坐起来,哎呀,殿下净会吓唬人,解个绳子也要这么大的架势,当真是吓死我了。

再说一句话,下次这剑就砍你脑袋上。

秦溯伸手,把花溪拉了起来。

殿下心软,自是舍不得的。

花溪握着秦溯的手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草,又恢复了之前嬉皮笑脸的模样。

本宫还有一事,要交由你去办。

秦溯懒得跟花溪贫嘴,说起下一件事。

好事坏事?

花溪这次谨慎了许多。

算是好事,本宫出银子,你去把花满楼还是花香楼?

反正就是你以前当花魁的那个青楼买下来,你继续回去当花魁。

秦溯这也是因为想起之前听金栖梧说的,关于金烈喜好美色,爱去逛青楼花坊的时候琢磨起来的。

金烈是女子,去青楼定然不是为了寻欢作乐,那么除此之外,定然是有别的目的。

像是酒楼,茶馆,客栈,青楼这种三教九流,鱼龙混杂之地,那也是情报最多的地方,就像是秦邈广开酒楼茶馆,金烈逛青楼,也只是披着青楼的皮,做些其余勾当而已。

既然金烈可以,那自己为什么不可以?

正好还有花溪这么个人才,如此闲着,只是给人看看病,治治伤,委实是大材小用了些。

花溪听完秦溯的建议,顿时两眼放光,殿下说得是真的?不是诓我?

自然不是,只是我还有其他的条件,你附耳过来。

秦溯低声跟花溪细细交代,只说用处与目的,剩余的交给花溪自己去发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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