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烨(2 / 2)
只是一直不愿意承认。
他无力地拉了把椅子坐下,重复着他的话:“你说得对,陛下是不想查。”
见他整个人恍若失神,萧起继续道:“舅父,昔日你我虽然在朝堂政见相左,但都是为公,并无私人恩怨,如今舅父有事,外甥岂能坐视不管。”
左天覆深知其中要害,眼下,他不仅是单单失去了一个儿子,他还失去了可以依靠的靠山。
昔日他是梁王一派,而现在,梁王也不是他能依靠的了。
他是孤立无援的。
他静静地注视着眼前这个少年,眼中充斥着一抹不明的意味:“外甥的这是何意?”
萧起手握折扇,朝他欠了欠身:“过去舅父一心向着的人,能轻易要了承风的性命,可见此人本性穷凶极恶,是过河拆桥,卸磨杀驴之辈,跟着这个的人,舅父难道不怕夜里睡不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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