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9章 挖自己墙角（1 / 2）
标书太多了，3种酒，200多个国家，600多份标书，虽然很多都是同一个人投的。
但是但凡想到钻这种空子的人，脑子就比较灵光，还认真，注意细节。
每个国家的经营策略对方都写得不一样。
不能说很认真，或者本来就有些异想天开，随便瞎想的，但是有几个点子，花昭看了就很受启发，觉得可行。
所以她看得很认真，就有些慢。
当然之前也是没时间，为了整桃记，她几乎每天都在路上开车。
现在，所有标书终于看完了。
脑子灵活的人不是一个两个，而是六个。
有六个人申请了小国的代理权，出的价又高，经营方案也入眼。
其中最出色的就是孙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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