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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必须要从源头扼杀她这些不应该有的想法。
沈棠抬起头和他对视,毫不示弱,“凭什么跟别人玩就不行?”
这是限制她的交际自由!
她不服!
宴君尧凝视着她,皱着眉头问:“宴太太,我们结婚不到一年的时间,你就把我玩腻了?”
他的语气太过认真,像是非常严肃地思考过这个问题。
沈棠跟着愣了愣。
她那细长的眼睫轻轻颤了颤,似是被他这个严肃中又带了点委屈的语气吓到,轻声细语地哄了起来。
“什么玩腻了,你这个话就很不对,显得我像个渣女。”
宴君尧不假思索地反问道:“你现在难道不是?”
某位爷心里腹诽着:呵,渣女做派。
沈棠摇头否认,“你少冤枉我,明明是你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还非要赖在我身上,胡搅蛮缠。”
宴君尧盯着她看了小半分钟,突然沉了沉气,自暴自弃似的说:“我就是胡搅蛮缠,你能怎么样?”
沈棠:??
这是你一个男人能说得出来的话?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宴君尧。
却从宴君尧眼里看出了理直气壮。
没等她说点什么,就又听见宴君尧的声音响了起来,“宴太太,醋不好吃,吃多了难受。”
他像是在抱怨,又像是在倾诉委屈。
总之,就是在向沈棠讨要她的怜爱。
他一个接近一米九的大高个,不仅把沈棠这个一米七的小人儿圈在怀里,还低头抵着她的肩。
这样的画面,唯美如画,可惜无人能一饱眼福。
沈棠轻声笑了起来,“那我以后给你加点蜜,好不好?”
醋里加蜜,又酸又甜。
宴君尧收紧了手臂抱着她,没有回答,也不知道是同意还是不同意。
一直到抱够了,他才记起他带着沈棠进卫生间的目的。
给沈棠洗好了手之后,他才拉开门把人带了出去。
客厅里依旧是沈荡和鹿悠坐在一边,南霜坐在另一边。
他们也没有交流,就是各做各的事。
沈棠和宴君尧回来的时候,他们才抬起头看去。
洗手洗这么久,发生了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
再加上沈棠的唇看起来就红得不正常,明眼人都知道看破不说破。
沈棠也不知道是不是跟宴君尧待在一起久了,脸皮也稍微厚了一些。对于这些目光,她已经完全可以做到不在意了。
重新坐下来后,沈棠又和南霜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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