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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想来,竟还合情合理,一切都对得上了。
想明白的瞬间,赫连恒莫名开始烦闷。
再看宗锦的脸都觉得惹人生气,而不像平时那样赏心悦目。
这就是你一定要去久隆的原因么,男人低沉地问着,但却不像是在问醉倒的宗锦,而是在问自己,还是这也在你算计之内,利用我去搅了洛辰欢的局?
宗锦只是眉头紧锁,并不会回答。
跟一个醉汉去计较也不是他的作风,赫连恒沉沉叹了口气,转身就要离开。
赫连恒
男人还没迈出去一步,宗锦又软糯地哼了声他的名字。比起刚才那声辰欢,这声更软,更像带着某种暗示。赫连恒情不自禁地停下,犹犹豫豫地在榻沿既没有离开,也没有转身。
宗锦的手探出了被褥,捉住了他的手腕。
然而小倌的梦不知是个怎样的章程或许就像他的吻一样毫无章法接着又是句别死我不会让你死之类的话,断断续续,没头没尾。
赫连恒忽地想起在洞窟里避雨的那日,无名火则无声无息地熄灭了。
手腕被捉住的部分好热,宗锦的手心好热,好像快要灼伤他。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的所知所想,知道自己从未对除了尉迟岚之外的人动过心只是对尉迟岚的那份动心,究竟是棋逢对手的欣赏,还是一见钟情的奇遇,他也不甚分明。
可现在,他正为了另一个人,和尉迟岚相似的人而心猿意马。
回过神时,赫连恒已经在宗锦身边躺下,侧着头像是欣赏般的看着宗锦。
小倌浑然不觉,尚在昏沉梦着在那日风雨飘摇饥寒交迫的洞穴中,抱紧了因失温而昏迷的赫连恒。
翌日,宗锦睁开眼就看见男人支着下颌,侧身躺在他身边的闲散模样。
有过那么几次之后,宗锦也不慌了,镇定道,你为什么在我房里。
你猜。
昨夜我该是喝多了,宗锦感受着自己宿醉的头痛,分析道,然后可能是景昭把我送回了房间这你都要趁人之危?我说赫连恒,你若是嫌长夜寂寞,寻个妓子陪你就是,总是折磨
这是我的卧房。
啊?你叫人把我弄过来的吗?
赫连恒耐心极了,像戏耍小狗似的,温柔道:是你夜半闯进来,抓着我的衣襟。
啊、啊?
说要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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