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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一点。
宗锦要笑不笑地绷着,重新看回从他们脚下穿行而过的蛇灯:所以你刚才合掌时祈祷的什么?
你这么聪明,自然猜得到。
我懒得猜,你赶紧说。
直到他们下山回府,赫连恒也没告诉他。
这倒惹得宗锦越发在意,好像对方藏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不告诉他,让他抓心挠肝,又毫无办法。原定在明日的家宴,借着螣蛇祭挪到了今晚无香领着下仆在厨房忙活了整个晚上,待到他们回去、北堂列他们到场时,正殿里原本的陈设已经腾空了,换成了一张拼起来的长桌,和许多椅子。
北堂列一进来便问:怎么不见江意啊,他不来?
宗锦偷偷摸摸先给自己倒了二两烧酒,一口喝光,爽得哈气:都来了谁执勤啊,他今晚得负责城防呢。
哦,那他有点惨,北堂列笑了笑,直接在他身边坐下,为何偷偷摸摸喝,主上不让你喝酒么?
想喝便喝了,他管我?宗锦摆摆手,天王老子都管不了我。
正当这时,无香带人端了好些下酒菜上桌,有荤有素有凉有热。北堂列正笑宗锦刚说的话,见到无香来便点点头,轻声问了句好:有段时日不见了,还真想念你的手艺。
无香也点头回礼:今晚都是我做的,想便吃多点。
好嘞。
北堂列应着声,又转回头看宗锦:主上呢?
刚回来,换衣服去了。
宁差和罗子之已经到了,还有些他们各自的心腹、赫连恒身边亲卫,都已经落座,正七嘴八舌聊着天,吃着桌上的蔬果瓜子。宗锦坐在客席首位,主座自然是留给赫连恒的但宗锦对面的客席,还留着两个位置,不知是何意。
北堂列从兜里摸出他的零嘴,递给宗锦:是不是还有客人?
宗锦接下来:不知道啊这是什么?
下酒最爽,你试试。
那像是茶叶,但比茶叶大不少宗锦也不多问,果真塞进嘴里。一股凉意在嘴里爆开,激得唇齿间预留的酒香二度绽放:不错,再来点。
北堂列毫不吝啬,一边给一边闲聊似的问:你与主上,如今算是?
算是什么?宗锦说,算过命的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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