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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吧
得到了赫连恒的肯定,平喜壮起胆子将采石场的情况,统统说与赫连恒听。只是关于脂云楼,还有他和宗锦之前那点小仇,他都刻意隐去了。
他就只递了这信出来,我怎么想都应该是给你的。
然而赫连恒也看不明白。
信上写的像是个药方,既没有说这方子是作何用的,也没有署名。
平喜虽然没见过什么世面,可一手察言观色的本事极厉害只看赫连恒的眼色,他便猜到对方定然也跟刚拿到信时的自己一样,全然不知宗锦是何意。他便将凌叔指点他的话照搬过来:这信你肯定拿到就会知道是什么意思的,不然宗锦不会千辛万苦就送出来一张
不等他说完,赫连恒已然开口:你可知道死亡谷?
他发现了,这个赫连君,很喜欢打断别人的话。
但平喜不敢有脾气,只老老实实道:知道啊,这还是我跟你和景昭说了什么。你怎么知道我和景昭说了莫要闲话。就是,景昭问我有没有法子神不知鬼不觉地进东廷,我就想起死那是什么地方?就一个山谷,但是人和动物进去都会死但有人可以穿行,不受影响。
这赫连恒,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却又好像什么都知道。
平喜这才恍然大悟:对,对,我知道了,我知道这方子是什么了。
是过死亡谷的方法。
是过哎对,是。
赫连恒说得很淡然,但平喜却因为察觉到这件事后难以抑制的心潮澎湃他爹还活着,看守带给他单薄的一句话其实并没有给他太多的实感可这张方子不同,只有他爹才知道怎么过死亡谷。
他忽地想起小时候,在他们父子俩还没有分开之前,他经常在死亡谷附近等爹回来,因为他爹经常会进去弄一些动物尸骨出来,卖给药材行,或者做骨制手工的店。
你叫什么。男人突兀地问道。
平喜,我叫平喜
赫连恒一翻手腕收了信,再度看向他:你要什么?
啊?
做这些事的酬劳。赫连恒道,要银子或者其他什么我能许你的只是出门在外,我带着的银钱也不多,你若要得多,就需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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