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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没好全,早八百年就好全了。
看上去是痊愈了,可内里的肉还未全然长好,吴夏士道,这伤应该是最近的伤的,不过月余。
你还有点本事。宗锦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吴夏士,没好全就不能刺青了?
能是能,就是会比寻常刺青痛些。
痛多少?
吴夏士这才松了手:痛一倍吧。
他一边说,一边转身去他的箱子里捣鼓了两下宗锦还以为他是要取工具开始刺青,谁知道吴夏士竟把箱子合上了。宗锦连忙跟着站起来:你收东西做什么?不弄了?
这刺青的痛,说痛也痛,说不痛也不痛,吴夏士说,但真在新肉上刺青,你肯定受不住等你好全了再说,钱不退的啊。
宗锦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哎,谁说我受不住?
吴夏士一回头,嘲讽地笑了笑,还打量了下他的身板:就你,一看便知是个养尊处优的,忍不住疼。
我告诉你,山羊胡子,宗锦直接按住了他的手臂,不许他继续收拾,就是一刀穿胸,我都没喊过一声疼,更何况你这刺青,不过绣花针的功夫。
绣花针扎在指甲缝里,也能疼死人的。吴夏士笑得更嘲讽了。
宗锦方才那点不安和畏缩,霎时间便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取而代之的是汹汹怒火:那我就跟你打个赌!
怎么赌?
我要是不喊一声疼,你就得跟我作揖认错,说爷爷我错了。
你若是喊了?
我便认你做爷爷!
好说。
二人就这么达成了一致,宗锦索性就在桌边坐下,一副视死如归地表情:来吧?
来之前还得问问你,你想刺什么图样。
什么图样?宗锦不解,你可看仔细了,这里刺着的是字,你得把这个字盖住,不是让你给我弄点什么花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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