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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恒又说:宁差等人回来了么?

外头又道:尚未回来。

我知道了,赫连恒道,你先退下下回记得,不得擅闯。

是是!

待到秦秩的脚步声走远了,赫连恒仍没放开宗锦。

秦秩带来的消息,他们心中都早有预料金鸡峰安排了那样大的阵仗,皇甫淳总不可能还给他们留机会。两日前千代戎便病逝,他们昨日还在试图闯入天都城,这才像皇甫淳的心机,不仅让事情已成定局,甚至在大势已定后还要留些时间出来,以免生变。只是当真听到确凿的消息,局面的劣势、他们的挫败,如同巨石压下来,压在他二人的头顶。

宗锦也再没心情去管他与赫连恒是否还抱在一起了,就着方才的姿势低声问:你说,皇甫成了摄政王,下一步会做什么?

自然是寻个借口,让各家宣誓效忠。

然后你肯定是不会的。

他便有了借口,联合各家兵马,出兵讨伐赫连。

他们一人一句,将现在的情势说得清清楚楚。

大争之世,不争便死哪怕没有宗锦,赫连恒也绝对不想看到皇甫一家独大的局面。

宗锦则更加了他一想到一统天下的人是皇甫淳,他就恨得牙痒痒。

你先松开,宗锦又说,我替你揉揉后腰,接下来多的是硬仗要打。

男人约莫也是抱够了,终于松开他,还乖巧地转过身去。跌打酒是和那些外创药膏一并送来的,就放在床头赫连恒起先坐着,宗锦嫌不好用力,又推搡着让他趴下。

跌打酒的味道有些微刺鼻,宗锦熟练地往手心里倒了些搓揉开,再用靠近手腕处的肉,按上赫连恒的伤处。

男人侧着头斜眼看他,嘴唇紧抿着,大约是在忍痛。

宗锦却也没心情故意折腾他,当真只小心翼翼地替他将淤血揉散。

你平日里看着瘦,脱了衣衫又不觉得了。宗锦轻声说,痛你就说,今日不取笑你。

不痛,赫连恒说,你很熟练。

那是,我从小就经常受伤,给自己擦跌打酒就跟吃饭似的。

话到这儿便没继续往下说,宗锦专心地替男人揉着腰,男人则侧着头专心看他认真的脸。那吴夏士的手艺确实是好,且越看越好宗锦下颌上的刺青有几分妖艳,又有几分猖狂,叫人一见就挪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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