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节(2 / 2)
听到这个,和他们最要好的张卫健也立即就觉出味来了,立即接了一句:“我听芬姐讲啊,那之后,他们根本就没有伤感情啊,言哥离开香港的第二天就打电话回冬青园了啊。呐,言哥,给你爆一个信息哦。”
“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啊?”默言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爱人,然后笑道。
“哥哥在你隐退离开香港的那天晚上,看了你留的信以后,他和芬姐说他要回家等你,让芬姐不要打扰他。然后,芬姐问他要多久时间啊。言哥,你一定不知道吧?哥哥给芬姐说:只要没有得到你确切的消息,他就在冬青园一直等下去。”
张卫健爆料让默言有点意外,他是在到达默岛的第二天一早就打电话回去了嘛,当时是有点意外哥哥那么快就接了电话啊,但是,哥哥事后也没有讲什么,连芬姐、阿梅她们都没有讲啊。
“为什么都不告诉我?”默言看着哥哥,只是很平静地问了一声。
“没有必要。”林慎容也是抬眼很平淡地回了四个字。
“其实,看看言哥离开的几年啊,哥哥每年都有演好多角色啊,甚至他和别人合作的唯一一次拿到金像奖的最佳男主角都是在那几年啊。”许智安也看出来两个人刚才在提到哥哥摔杯子时有些不悦。
“《阿飞正传》旭仔啊。”张卫健拖着独有的尾音接了一句。
“那几年,哥哥真的是好忙啊,我好几次劝他不要那么拼啊,可是每次都应承我之后又接了一部。”想到当时的情形,默言也是颇为无语。
“哥哥,你要不要说一说为什么那几年要那么拼啊?”苏咏康说了一句。
“其实我当初那么拼是为了阿仔的啦。”林慎容温柔地看了默言一眼。这个答案让默言颇为意外,他挑眉看向哥哥,哥哥却只是淡淡地笑着继续说:“你在留给我的那封信上说的一句话让我至今难忘啊。”哥哥说,这句话让在场的四个主持都有些激动,今晚看起来他们会挖到好大的爆料啊,“你在信上是这么写的:‘上天许我们相遇,你许我爱你、陪你,那我就要许你一个无忧的未来。’”这句话一出四个主持都被感动到了啊,“我那时候想,我不只是能够许你爱我、陪我的,我想你也是同样许我爱你、陪你啊,在这个方面我们是平等的。所以你要许我一个无忧未来,那我能够许你什么呢?阿仔,我一直知道你对电影的执着,也知道你对导戏的热爱,我那时认定,你一定会回到演艺圈,但是那个时候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回来,也许三年,也许五年,也许七年,也许九年,甚至十多年。我不知道经历了那么长的时间,你曾经那些辉煌是不是还被人津津乐道,因为娱乐圈本身就是‘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的地方。呐,所以,我希望到时候即使大家已经遗忘了你,但是有我在,可以让剧组多受些关注。阿仔,你要许我一世无忧,那我就许你一个最传奇的男主角。”
四个主持都傻了,他们,原来是这样的相互支持啊,那段日子想来哥哥也付出了许多吧?从来就知道他们之间的羁绊是那么深、那么紧。言哥有多看紧哥哥谁都知道,哥哥对言哥的爱也是从一些日常的行为中透露出来。他们俩总是那么让人羡慕啊。原来,他们许给对方的,是这样一个承诺。
“哥哥,在我心里,你就是最佳男主角,一直是。”默言的唇边泛起一丝笑,但手指却轻轻地擦过眼角,揩掉感动的泪水,“呐,你们看到了嘛,谁说我最会说情话的嘛,哥哥说的比我还好。”
于是四个主持人都笑了,这两个在一起,难怪哥哥从来就不缺歌啊,言哥的写的那些歌的词都是上好啊,加上言哥本身的音乐素养,让人一听就难以忘记,每个人都会在歌曲里面产生共鸣。因为,这是他们在生活中的那份痴心不改,那份守候,只有在生活中的感情溶入歌曲中,才会让人难忘,让人疯魔。
然后大家就聊起了电影,聊起了音乐。就问到最喜欢的音乐作品是哪一首。哥哥笑了笑,指了一下默言,示意他先说。
“我觉得哥哥每一首都好爱吔,每一首他都有花100%的感情去唱啊,在这一点上,我永远比不了他的啊。所以,他可以一张唱片十几白金地在卖啊,我总是逊他一筹啊。不知道你们记不记得《追》啊,我好喜欢那首啊;还有《沉默是金》,我和哥哥一起创作的第一首;还有《风继续吹》,我给哥哥第一次填词啊;嗯,《今生今世》我退出歌坛以后第一次给他写歌啊……”默言兴致勃勃地一一数来,所有人都愣了。
“哇,哥哥,你家这个写了那么多歌啊,不知不觉,好像很多人到现在还在翻唱啊,那哥哥最喜欢哪一首啊。”苏咏康好奇啦。
“其实,我喜欢听他唱歌,在家两个人的时候,我都会让他唱歌,不管是浅唱轻吟还是故意搞怪,我都好爱听的。他不常出节目,开唱的机会也少,所以我会让他在家里给我开专场啊,只有我一个听到。”哥哥笑眯眯地说,“要讲我喜欢哪一首,风语的作品向来都很好,质量很高。但是最喜欢的是《只因还有你》——阿仔第一次试唱是在家里的,我听他唱到那句‘我们好不容易,我们身不由己。我怕时间太快不够将你看仔细,我怕时太慢日夜担心失去你。恨不得一夜之间白头,永不分离’的时候,真的好感动啦,我觉得世界上最理解我感觉的就是他啊。阿仔一直好全才啦,所以,我一直觉得时间要是一夜之间让我们白头是不是就可以一劳永逸啊,但是,我从来没有和他讲过啊,却没有想到,他啊,也会有一样的想法啊。就好像《今生今世》里面唱的‘感激天意碰着你’啊,我也感谢天意让我遇到他啊。然后他早年有一首《清水》我也很爱啦。”
“哇,言哥,只给哥哥开专场啊,出场费几多啊?”许志安笑着揶揄了一句。
“没办法,我们两个嘛,出场费都好高啊,不过哥哥给我的出场费就是做家务啦。他好懒,我有在家他就都不想动,所以我唱几首歌,家务他就包圆啊。”默言爆料啦。
“哇,两位,不怕小报乱写啊?”
“爱写就写喽,我和他认识30年啊,在一起都25年了啊,结婚都有10年了。在一起都好快乐啊,共用一张床、一个房间,衣服都可以混穿啊,我们会把对方不喜欢的菜吃掉,出门一定要牵手,嗯,没有比我们彼此更了解对方的人了。我们怎么样都想一起的,外面写什么,说什么,就当笑话读了。”哥哥很坦然地说道。
四个主持人暗自感叹,这一对真的是没得讲啊。
香港娱乐圈都知道,他们是最佳拍档啊,没有比相互扶持一路行来所培养的更加牢靠的友情、爱情和亲情了,如同10年前的林慎容说的那样:
……我发现我竟然有一个这样伴侣:他是我的兄弟,是我的一号粉丝,是我的金牌幕后,是我的最佳搭档,是我的爱人,是我的孩子的爹地……
夫复何求!
作者有话要说:明明发了,为什么会不存在啊?
☆、番外:我知你好
午后,林慎容睁开眼睛,看到怀里还在熟睡的爱人,笑了笑。也不叫他醒来,就在他的脸上轻轻一吻。然后看着他安稳的睡颜,不由玩兴大起,轻轻地捏了爱人的鼻子,直到他迷糊地张嘴呼吸,然后朦胧而沙哑地发出一个词:“哥哥……”
一边感叹自家阿仔的可爱,一边恶质地用自己的唇堵上了爱人的嘴。
当两个人有些喘息不定时,才终于放过了对方。
“哥哥,每次都这样欺负人啊?”默言依然懒洋洋地闭着眼睛。
“好了,起来了,我们今天下午要一起去逛街的。你说好的。”林慎容说道。
“嗯,知啦。”又蹭了哥哥两下,然后才起来换上休闲的衣物。
看了一下点钟,已经4点了。
两个人手拉手就出了门,孩子们都不在身边的二人世界总是很美好的。当然,并不是说没有孩子会更好,孩子是幸福的延续,不是吗?
没有开车,甚至没有墨镜和化妆,就穿着一样的衣服这么走了出去。
冬青园外的记者们看到两个人锁好门之后连车都没有开就大大方方地向最近的一个休闲娱乐区进发,都是一阵激动——或许,这两个人是给他们送钱的?哥哥和言哥果然最好心了……
“阿仔,后面那么多狗仔,不要紧吧?”在两个人等红灯时,林慎容揽着默言的肩膀亲昵地在他耳边问道。
“好像不知道是谁讲的哦,说《xx周刊》最讨厌了啊?只不过拍到我和一个商业伙伴的女儿一起说笑的照片,就说我们有危机了啊?”默言笑着调侃,附赠上一个颊吻,“呐,今天就让他们拍好了,越火暴越好哦,反正你后天就要发售新唱片嘛。”
哥哥不由笑得更加灿烂了几分,说是这么说,哦,当然,那些话有点儿故意的意思,不过他知道阿仔比他还要不安呢。怕自己因为那个叫凯莉小姑娘而生他的气,所以想用这个方式来告诉所有人,他们之间没有任何问题。
罢了,阿仔喜欢就好。这样多年,偶尔公开秀一下亲密也没有什么不好啊。
不过……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向后看了一眼,然后都坏心眼地扯出一丝笑——
想要拿钱?我们可没那么好心哦。
于是两个人打定主意要让后面的狗仔队对于什么是“情人”、“爱人”和什么是“晚辈”、“朋友”有一个正确的认识以及这两组词的区别,好好教育一下这些可能连小学学到的东西都丢掉的家伙们。
两个人并肩走在大街上,偶尔转头间对对方一笑;过马路时,不自觉地牵手;在路边的摊位上买小吃时,会甜蜜地给对方喂一口。
“哥哥,我们去看海景好不好?”玩得差不多了,天色已经暗了,两个人已经从维多利亚港坐船又打的在香港岛这边走了两个小时。
一路买小吃又走走停停的,后面的狗仔队都已经无语地跟了两个大佬跑了一个下午了,虽然收获颇丰,但每个都后悔了。因为哥哥和默言是兴致勃勃地边玩边逛,一路吃喝玩乐,一点点也不觉得累,而他们就不一样啦,跟着两位跑了这家又逛过那家,就怕跟丢了,更不要说还要抓拍照片啦。
“好,不过,我们先去吃饭吧。”这一路上已经被好多粉丝认出来啦,不过好在大家最多也就要个签名,没有什么出格的事。毕竟港岛上的人都是很爱哥哥的。
“嗯,就那家吧。”默言扯着哥哥就在一个刚刚开张的路边夜市小吃铺的一张桌子边坐下,然后叫了几样再普通不过的小炒菜,主食是米饭。
林慎容很平静地看着默言熟练地和小摊位的老板cha科打诨,偶尔笑着cha上几句。看着不远处那些狗仔有点不可思议的神色,不由笑了。只有他知道这个看起来出身不错的爱人,事实上和这些人沟通良好。
用阿仔自己的话说就是——“我从来没有觉得那些小摊贩和我有什么不同,都是生意人。”
正想着这些,自己的饭碗里就被放上了ji,ng心挑过鱼刺的鱼r_ou_,幸福地扒了几口饭,然后和默言聊起自己的新专辑。
“阿仔,听芬姐讲,你前天又叫人去校对了?”林慎容不明白这次这张专辑阿仔怎么一遍又一遍地校对印刷的东西呢?
“哦,我听阿法讲啊,这次换了个印刷厂,所以我不放心啊。”默言笑道,华星换了个经理,苏经理年纪不小了,百年演唱会完了以后就退了,新来的这个是苏经理以前的副手,人还不错,“这次唱片是百年以后你第一次出唱片啊,多注意一些没有错啦。我最近也忙啊,所以没有亲自去。不然是应该我过去看一下的。”
“唉,你总是对这些这么上心。”林慎容笑。
“当然,我还不知你嘛,口上说不在意,心里是怎么想的?还不是想要什么都完美啊?要是有一点纰漏,伤心的一定是你啊。”不想你伤心啦,哥哥。
他一直记得,当年他的遗作在他走后的第一个七月发售,他是很久以后才淘到那张酒红色的唱片的。那张专辑的名字如同他一样潇洒——《一切随风》。可是,却在唱片印刷上居然颠三倒四错漏百出,令人难以忍受。那时想,如果哥哥不曾离去,一生追求完美的他,必不会允许这种荒唐的事情发生。
也许是巧合,这次的这张唱片也叫《一切随风》,所以,默言有点点紧张也是无可厚非的。当然,默言相信,这不是他的最后一张唱片。
“我就知你好啊。”哥哥愣了一下,给默言夹了一筷子菜。
……
吃完晚餐,一票狗仔队都已经七零八落的了,只有几个还穷追不舍。两个人也不在意,一起去了维港边的一个小公园,坐在海边的长椅上,静静地依偎着。
看着远处的点点灯火,哥哥不知想起什么,哼唱起一段探戈舞曲。
“《por una cabeza》,《只差一步》?”默言不愧是圈内最出色的音乐人,只是一小段就知道是什么了。
“嗯?哦,大概。下个月就要开机,昨天温习了几部电影,都有这个调子。”林慎容道,“是探戈舞曲。”
“嗯,这次接了你的戏,我可是把事情都推给小宇了。那小子和我抱怨了,哥哥,是不是小孩子大了就都不可爱了呢?”默言靠在哥哥身上,对他说起儿子。
“阿仔,阿梅最近也和我抱怨说她家小望不可爱了。”林慎容笑着说。
“的确,比起小望,小宇和欣欣简直就是天使好不好。”默言点点头,阿梅家的那个太闹了些。
看着阿仔似乎在回忆什么的表情,林慎容脑海里不由又转起了那一曲探戈舞曲,心头一动,不由问道:“阿仔,你会跳探戈吧?”
“会啊。”默言不解地看着哥哥,他毕竟曾经是莫家的少爷,混迹上流社会该会的,他都会。而自从和哥哥一起了以后,他便很少在交际场所下舞池。
只见哥哥拿起手机,找出《por una cabeza》开始播放。然后起身,在默言身前很绅士地摆出了一个邀舞的姿势——
“突然想起来,和你跳过很多舞,包括华尔兹,却唯独没有探戈。”林慎容笑了笑,看着默言有点意外的表情,想起一起走过的种种,他把手递得更近了些。
默言看着那只递到眼前的手,勾唇笑了,不由怦然心动……
记起那一年的华尔兹和那一年的冰舞……都是让他难忘的记忆。
探戈吗?
情人之间的秘密舞蹈?
心动了,于是行动。
手搭上那只握了不知多少次依旧不腻的手,让他拉着自己起来。
两个人就这样在这个小公园里跳起了探戈——
面部表情严肃,互相深情凝视,但又时不时快速拧身转头、左顾右盼。欲进还退、快慢错落、动静有致,上身垂直,两脚脚跟提起,两膝微弯,所有的动作都是力量向下延伸的感觉,舞姿十分沉稳有力。
旁边几个一直跟着的狗仔,不由睁大眼睛,看到这么优美而劲爆的场面,足以让他们手上的相机大开杀戒了。
甚至有条件的,都拿出手机来录像了。当然,能够拿出这么高端的设备的,都是默岛旗下的记者。
两个人都是不错的舞者,即使是第一次配合跳探戈,但生活了这么多年,十分默契。他们俩以娴熟的配合跳出一系列令人眼花缭乱的舞步,那互相缠绕的肢体充分展示出人体之美。一开始时,默言跳女步,跳了两段之后,林慎容不知什么时候换成了女步,没有任何的不谐调感,一曲完美的阿根廷探戈在两个男子的演绎下,展示出一种相互嘻闹玩耍的气氛。
阿根廷探戈是感情挂帅。在阿根廷人看来,探戈就像一场自愿投入其中的战争或者搏斗,舞伴间强烈的目光和身体接触正是探戈的灵魂所在。探戈是情人间永恒的战场。它定义了爱的行为,而这种行为又会在舞蹈形式与风格中表现出来。
一曲《por una cabeza》,犹如一场没有尽兴的舞蹈,永远只差最后一步,总是怅然若失,似乎永远都差一遍。
两个人在一舞结束之后,拥抱着对方,不知谁先吻上谁的唇。
唇分,两人看着对方,笑了起来——
我知你好,知你是最好的那一个!
……
这身影我用心地望
温馨的老地方
有着你令脆弱身体更耐寒
若我睡得不安便想找到你面庞
很清楚我内心愿望
很清楚我为何失望
饰演爱侣和好拍档同在风波中升降
若已捕捉星光那需百世流芳
好,我深知道
为我学会自己不喜爱的嗜好
好,你的拥抱
亦扩大我自己空间领土
好,我感受到
没有话说甚么都给我代劳
好,谁人更加好
当比较你相差几多倍数
一起走,世上都羡慕
一起飞,我面容骄傲
烽烟四处仍可跳舞
同认真的想终老
没有甚么都好你给我这城堡
好,我深知道
为我学会自己不喜爱的嗜好
好,你的拥抱
亦扩大我自己空间领土
好,我感受到
没有话说甚么都给我代劳
好,明了我心声
不必看到漆黑都感应到
我累了,还有你抱
……
我累了,还有你在!
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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