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想象(2 / 2)
管不好爪子的野兽。
就算他不说话,我也并不是很在意,略长的黑发被我把玩在手里打转,手感蓬松又卷,和几年前的顺滑差别很大,但这一副模样才更诱使我准备了两个月,打晕他把他关进了家里。
总归都是苟且偷生,还不如在我这里过的舒坦呢。
“你想做什么?”他眼皮都没抬一下,即使恨不得用牙撕掉我块肉,但大脑依旧在冷静地思考必杀的机会。
“你在为几年前的事情复仇啊,这件事就这么令你念念不忘?”我的话很快,不如说是自顾自地自言自语:“也是,毕竟死的是你女儿,你这样也合理。但要我来说,死了就是死了,也不用这般紧追不舍。”
他怒视了我一眼,我甚至能看出当初他是如何承受着内心的苦痛走向犯罪的道路,只为女儿去复仇。
但这不代表我理解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脑子有点问题,不管是感情还是道德都十分的淡薄,能不在小时候长歪也多亏了他,无论是有意或者无意,好歹是让我勉勉强强正常在社会里生存。
他履行着教书育人的工作,却救不了被同学嬉笑着推下楼的女儿,甚至因为是监控盲区和家庭背景,连拘留都做不到,眼睁睁看着那群犯罪者轻飘飘地走过。
他辞去了工作,再见面便是几年后,不过是我单方面从电视照片见的他,变化很大,连那双温润如玉的眼睛都变得漆黑涌动。
勾的人心痒痒。
按照常理来说我也算他半个儿子了,他对我态度怎么这么僵硬?
前文可知,我脑子有病,所以有次我压着把他上了。
那次也是失误,我酒量还不错,没醉,但容易犯浑,被他搬回家脑子一抽就把他摁门上亲了,早上起来脑袋都是沉的,扭头一看他裸着全身,腿间满是白浊掺着血丝,后穴肿的不成样。
但我没有任何悔改之意,甚至思考起摁着他再来一发的可能性,不过内心那点摇摇欲坠的良心和理智扯住了我,但也理所当然地闹掰了。
虽然那时没做,但现在做也行,补了我心头的遗憾,每次春梦的主角都是他,真的放面前了谁能忍着。
“叔叔,陪我做爱好不好?”我隔着衣服捏了把他的乳头,令他狠狠一颤,扭着身就想踢我,被我握住了脚踝,在那处亲了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神经病……”他惊愕地看向我,身体仿佛被点着了火,带着一种陌生的燥热感,“你他妈下药给我?!”他重重地喘息着,那副眉眼被薄红沾染,如同初雪时的梅花,顽强又美丽。
我卡住他的下颚亲他,他的舌头胡乱地推拒着我,如同几年前的那一夜般,又被我吮吸着唇瓣,纠缠不放,多余的唾液从嘴角流下来,一直延伸到衣服下。
“滚、滚开……”我刚一松手,就差点被咬到,他想往前,却因为手铐被迫停留在床上。
“老师,你只有我了。”我眉眼弯弯。
“……”不可否置,他有些累了,长时间紧绷的神经因为他的一句话松弛下来,仍然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如同黑海一样波澜又深不可测。
但他也没想到我疯到关了他整整四个月,……彻头彻尾的疯子。
老师并不是gay,但不影响我下药让他情动,放了多少颗来着?四五颗吧,那时的老师几乎要坏掉,脑子里除了快感和射精一片空白,到最后射处到液体都稀薄起来,被我用尿道棒堵了起来,肠肉痉挛着咬着我,肠水喷了一床,咬着我到了高潮。
他的牙确实挺尖,那个齿痕第二天才结了痂,每次接吻也总要咬破我皮才罢休,这种疼痛反而加重我的快意,我是有点受虐癖在身上的,对比起来,我的肩膀只是有着齿痕,老师才更狼狈。
我大多数情况是不会收着力道的,但没办法,老师39岁了,禁不起折腾,每次做完便疲惫地睡去,第二天起来更没力气去逃跑。
老师哪哪都软,头发软,身子软,阴毛也软,还容易红,之前摁着他口交的时候嘴边一圈被阴毛扎红了,嘴里一股我的味儿,刚拔出来便咳嗽着吐了出来,但也只吐出来那点液体,胃里什么也没吃,更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摁着他脑袋,迫使贴地:“老师,舔干净我就给你吃饭,好不?”
我那次是故意饿着他的,他颤巍地伸出舌头,跟狗一样小口舔着地上的精液,眼尾都红了,感觉随时会哭出来。
这种病态的关系只维持了四个月,因为他逃跑了。
我故意放的。
我把刀递给他,手却还摩挲着他的腰,黏糊糊地缠上他:“给你一次机会,是想杀了我,还是其他的,你随意。”
我在赌一件事。
他不敢杀我。
恰好,我赌对了。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会表现出对施害者的信任甚至依赖,所以我敢放开他,因为他一定会回来的。
在那个平常的雨天,他跌跌撞撞回到了这里,抱住了我,喜极而泣:“他们终于全部死光了,全部、全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没有他缜密的思维方式,但不影响我回报住了他:“欢迎回来,老师。”
那一晚老师格外热情,我一次又一次地顶开松软的肠肉,老师的腿夹着我的腰,放肆呻吟,好似把前半生的压力全释放了出来。
“哈啊、顶…顶到了……!”
“不行的、啊啊,不要再进去了……要坏了…”
那晚做的狠,老师晕了又醒,每一次地逃离都被我拉了回来,到最后明白逃野没有用,就在我身下哭泣。
“别做了…我、有点受不住。”
“好。”我亲昵地蹭了蹭他的鼻尖,正想抱着他起身,脖颈上忽然出现了尖锐的刺痛,大量的血从我脖子上流到了床单上,他的身上,艳丽无比。
我到死之前也懒得反抗,只是紧紧抱住他,感受着血液到流失,一下又一下地亲着他。
人死前失去的最后一个器官是耳,我耳朵好使,所以听见了那声仿若呢喃的话语:“…我爱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看见评论总是忍不住开心捏,但是大人们我最近要考试了,而且emm重点是住校的,好吃的脑洞在学校都过了个变,要么之后忘了要么就是没感觉了,或者感觉肌无力手都不想动,不想耽误喜欢的人所以在这里发发。
下面都是水文字,看到这里就可以啦。
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
\t\t', '\t')('\t\t\t我见到他的那一晚,是在酒吧后门的垃圾堆里。
脱离了酒吧混杂的空气,刚一出去,新鲜的空气扑面而来,我不由得歇了口气,走了几步,不远的拐角处,我听到一个男人轻哼的声音,和别的男人粗喘的呼吸。
这种事在v市很常见,很多男妓直接和顾客在外面做,野的不行。正常情况下我是直接漠视走人的,只不过今天有点不同。
那是我前男友的声音。
我见惯了的枯黄色的头发杂乱无比,身上多余的衣服都被扯地不剩,只留下白色的背心被撩开来,乳头被一个流浪汉玩弄,后入的姿势可以让我看见后穴被撑开,隐隐还能见到点血。
路安康抬着头,给另一个流浪汉口交,那人明显爽的不行,没一会儿就交代在嘴里,偏要路安康吞下去,他明显有点难受了,却还是吞了下去,吐出舌头给男人看。
我叼着根烟,就这么靠在墙角处,听着声音,这里有物体遮掩,探着头看也不容易发现,我没有什么心疼啊恶心啊之类的情绪,毕竟路安康确实是做得出来这种事。
骚的要死。
路安康晃了晃屁股,后穴把阴茎吞的更深,肠肉都有些外翻,红色混杂着白色,稀稀拉拉落在地面,轻哼着:“嗯……额、哈啊…”
我到后面就没看了,因为他们完事的也快,隐隐听到那两个流浪汉怒骂的声音和路安康被打的呻吟,到最后零零碎碎的脚步声离去,巷子里回归寂静,我才缓缓走了出来。
路安康夹着腿,背对着我,屁股被打的通红,手放在腹部上,显而易见的难受,我不知道他是怎样一番神情,只能听到轻微的喘息声:“嘶……”
钱貌似是被塞进了后穴,路安康还以为没人,眯着眼大开双腿,扣弄着后穴,很快,纸币就跟着液体一起出来了,他听见我朝他走来的脚步声,眼也没睁:“口交七十,吞咽加三十,草穴两百,全套包夜五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沉默着走到他面前,到这时他才不耐烦睁开眼,看见了我略微暗沉的目光:“包月多少钱?”
路安康睁大了双眼,迟迟未回归的羞耻心终于回来了,他捡起旁边的外套,侃侃遮住私密处,颤抖着说不出话。
他本来就是个路边混混,被我捡回家了稀里糊涂成了恋人,最开始做爱的时候还很羞耻,全身每一处都是被我开发出来的,我们过得很甜蜜,直到我有一天发现他在和另一个人做爱。
“说啊,怎么不说话了,刚刚叫的不挺浪的吗?”我蹲下来,拍了拍他的脸,见他还是不说话,我干脆开口:“一个月五万,干不干?”我拽着他的头发,直到他抽痛着说话:“干。”
这样子,像是求干一样。
我拉着他进了酒店,当然,是穿好衣服的,刚进房间,我就拽着他进浴室,水被我打开,冰凉的水淋在路安康身上时他才像是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拽着我的手腕想让我移开:“牧哥、冷……”
我不为所动,还打了他一巴掌,他抽泣一声,也就不敢动了,屁股被我掰开,水管直接捅了进去,生疼,但路安康又不敢反抗,咬着指关节偏头忍受。
300ml。
“啊……”
500ml。
“等、停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800ml。
“不行……!够了,不要再、”
1200ml。
“唔……!”
我觉得差不多了,才拔出水管,塞上肛塞,情趣酒店友情提供的。
他可怜兮兮地看着我,头在我手心蹭了蹭,企图让我心软:“牧哥,我好难受。”
“张嘴。”我让他张嘴,他顺从地张开,半硬的阴茎就捅进他的口腔。
路安康忽然有些难受。
不是吻,也不是什么别的东西,而是灼热的阴茎。
烫的他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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