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Y与爱Y(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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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安康在这方面脸皮挺薄,没敢张口,我真就是等着它消下去,毕竟以后还有正餐可吃。

日常二接吻和第一次性爱

路安康很喜欢接吻,这是出乎我意料的事。

就像是皮肤饥渴症的患者一样,没事就喜欢接吻,早安吻,晚安吻,无人的角落接吻,我严重怀疑他上课也在想接吻这档子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张着腿,夹着我的腰,手臂搂着我脖子,二人的阴茎在空中裸露,不时顶撞在一起,或者放低位置一起磨蹭,接吻就没停过,没有什么言语,仅仅眼神就能了解对方的意思,啧啧作响的水声,他的舌头划过上颚,又被我卷起同我缠绵,他哪里都软,头发软,腰软,舌头也软,他喜欢接吻,我就满足他,每次都仿佛想和梦中一样把他舌头吞进肚子里力道。

分开时,舌头吐露在空气中,红唇齿白,偏偏脸上的薄红怎么看都有性暗示小意思,他本人也有这个意愿:“要试试看做吗?我灌肠还有润滑都买了。”

他之前是不肯做的,但是我手指长,随便扣就能扣到前列腺,酥麻爽快的感觉让他尝到了甜头,他暗示性用胯蹭了一把,见我没出声,又凑上来接吻,我轻咬了他一下,没破皮:“那你放哪了?我都没看见过。”还好今天安康爸妈不在家。

说到这他就来兴致了,他从床缝那边掏啊掏,就这么水灵灵掏出来了,是床头那个板子和床垫的床缝,平时都放着枕头掩盖,除非洗被套或者恼羞成怒拿枕头砸人有可能发现,正常还真不一定注意的到。

“怎么样,我机智吧?”他蹭了蹭鼻子,洋洋得意地说,我有点想笑,事实上,我真的笑了,好似跟点了笑穴笑个不停,路安康纳闷了:“笑笑笑,笑个屁,快做。”

“需要我帮你灌肠吗?”我笑够了才出声问他,眼泪都笑出来了,在灯光下晶莹剔透,他瞪了我一眼,明显记上仇了,厕所啪的一关,震天响,我笑的肚子疼,太可爱了我们家安康。

过了不知多久,他苦着脸出来,手里的灌肠器湿答答的:“噫……这种感觉好怪啊,胀胀的。”我上前亲了亲安慰他,他被转移了注意力,好受了些。

他趴在床上,脸埋在被子里,粉嫩褶皱的菊穴就这么露出来,在我的目光下缩了缩,特别好看,我双手沾满润滑液,先是在他臀部涂了一圈打转,时不时蹭过菊穴口,看着它不安地收缩,害怕外来者的入侵,又像是迎合。

我浅浅戳刺穴口,把润滑尖口对准挤进去,直至溢出,一根手指慢慢伸进去,被灌过肠的菊穴还算松软,很快就能加到第二根,他舒服得哼哼唧唧,无意识晃着屁股,我在他屁股猛地打了一巴掌:“别晃悠。”看着跟被肏透了一样。

他僵住了,在这时我趁机加第三根,第三根明显不好受,我一边揉着被打的屁股一边低声哄他:“就三根,忍忍就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前面有点软了,我转移阵地,一边戳刺前列腺,去撸动阴茎,快感袭来的感觉让他不自觉放松,这样润滑也方便点。

“转过来吧,我想看着你。”虽然我很喜欢后入,但是第一次我更想看他的表情和每一寸反应,他听话地翻过身,自己抱着腿供我打量,被汗液沾染的发丝粘在脸上,眼神亮晶晶的,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我吻了下额头,在阴茎涂了润滑便慢慢顶进来,整个人脆弱的内里被破开,肠肉挤压,被我毫不留情往上顶,他叫了一声:“不是你等等,好涨。”

“我才进了一半。”我很无辜,却顺着他的话停下,缓过来些,我先找到了前列腺的位置,逮着那里顶,熟悉的,让全身发麻的快感袭来,他脚趾都蜷缩了,脸上隐忍的表情蛊惑人心,我含着乳头又啃又咬,仿佛跟幼儿般吮吸讨要奶喝:“妈咪,你怎么没有奶啊,我多吸吸会有吗?你会给我生小弟弟吗?”

他也代入了角色,喘息着轻轻抚摸我的头发:“对哦,给你生小弟弟。”

下面菊穴进出越来越顺畅,他的叫声不是片里那么夸张,而是嘶哑的,断断续续的,像是要没气了,我忍不住咬住他的肩膀,很用力,能尝到血腥味,他低低地唤了声:“疼……”

我不语,只是一味留下咬痕,涌上来的血液被我舔去,只剩下点血渣子,被咬过的地方很快肿起,吻上去时能感受到炽热的温度,我失控了,他的胸口一片狼藉,下面结肠口被暴力顶开,对第一次的路安康来说太过刺激,胸口断断续续粘上精液,配合齿痕格外色情。

但我仍旧没高潮,把他翻了个面就往屁股打,他哭着往前爬,我会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拉回来,他自己也不确信自己是想要逃跑还是迎合,我最后咬着后颈射精,一股一股打在深处,他颤抖着,从内到外,都是我的痕迹,我这才冷静了点。

“呜…你做爱好凶啊……”

他回过神来,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又痛又麻又爽,前所未有的感受,眼角挂着泪珠,跟破布娃娃没什么差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凑上前吻住他,气氛安宁了片刻,他惊恐地抬起头,感受到某处挺起的硬度,自己都能看到小腹的凸起了。

我尴尬地和他十指相扣:“再来一次吧。”

……

我们从生涩到熟练,做过很多次,但我控制不住自己咬人的嗜好,渐渐的,日常也喜欢留下咬痕,某次我把他摁在沙发上,他推拒着我:“不可以咬!不、呃啊……!”

喉结被含住了,这种感觉十分危险,路安康觉得,我随时会咬断他的喉咙,自己也十分委屈,咬人好疼的,好疼好疼,还要瞒着爸妈,越想越委屈,就哭了出来,我被吓了一跳,从他身上退了下来:“不哭不哭,我不咬了行了吧。”

“是你咬的太重了,别人是情趣,我感觉你想把我吃掉。”他嘟囔了句,我勾起嘴角,又撇了下去,是了,正是我这种特殊性让我担忧,我真的害怕他知道我真实想法时的表情,可我逃避了,不愿猜想未来,而是伸手抱住了他,顺着脊骨往下滑,重复着安抚,鼻尖都是柠檬沐浴露的味道。

我.迟.早.会.真.正.失.控.的。

……

“卡住了啊。”路安康试了试,打不开。

我们目前所在器材室,本来是自由活动准备来这拿篮球,结果门被风一吹就关上了,外面偏偏被拖把卡住了,这里偏僻,一时半会儿不太会有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器材室是漆黑的,除了严实的窗户没有任何光源,物品杂乱无序,现在正逐步走进夏日,多少有些炎热。

“……路安康。”我的声音有些不对劲。

“怎么了?”路安康开门无果,干脆在原地打转,听到我的话本想回头,却猛地被摁在跳高的垫子上。

还挺柔软的,他混乱的想。

美工刀被我那在手上,隔着薄薄的衣服,尖头对准胸膛,我喘息了下,比他略高的体温传递给他。

我的声音有些晦涩,因为情绪极度改变而颤抖:“呐,让我吃掉你好不好?”

路安康沉默了会儿:“但是我怕疼。”

他对我想要吃人的举动没有任何想法,反而抱住了我的脑袋,一如多年前梦中般轻抚我的头:“你平时咬我就挺种的,真吃掉我我会哭的。”

眼睛酸胀胀的,我拉开他衣领,泄愤般咬在男人肩膀上,和衣服下密密麻麻的咬痕重叠在一起,他无声叹了口气,握住了拿刀的那只手:“不是早就想吃掉我了吗?手怎么这么抖?”

他的手包裹住我的手,不怕死地往前凑,我站起身退后了步,美工刀掉落在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呜、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有着奇怪咸涩味道的眼泪滚落到脸侧,梦中所窥视多年的人真的把自己献给我,我又舍不得了。

路安康也站起身,走上前抱住我,把自己领口拉到一边,摁着脑袋的力道死紧,却有种莫名的安全感,他低声说:“下不去手的话平时就咬我满足一下吧,能轻点最好啦,但如果是你的话,忍耐也未必不可。”

“为什么?”我企图阻止自己的眼泪,但失败了。

“因为我喜欢你啊。”他理所当然地说,原本是幼稚的一方成了包容者,平时总占据主导的人被抱在怀里乞求安全感,我舔了舔新出现的伤口,尽量不让他看见我的眼泪:“对不起……”

“不要说对不起啦,没关系的,没关系的。”我感觉自己跟做梦一样如痴如醉,路安康认真捧着自己的脸,替我吻去泪水,我感觉自己被泡在柠檬蜂蜜水里了,酸甜酸甜的。

“我可能哪天就会失控吃掉你,而且我控制欲强,那些监听装置你都知道的,我不知道……”

他打断我未尽之言,“那就等那天再说吧,其他的我不在意。”眉眼弯弯,和我十指相扣:“我期待给你吃掉的那天哦。”

等到我控制好自己情绪的时候,他肩膀完全不能看了,还好平时我有带碘伏,气氛很安静,除了路安康轻轻的啜泣声,感觉跟高潮玩到崩溃没什么差别,也是断断续续,也是哭腔,下一秒要喘不上气的感觉,好色情。

“你好像男妈妈啊。”我忍不住开口,想起网上的那些词汇,我感觉这很适合他,即使他身体总是细细瘦瘦的,但这种被包容感是无法替代的,我凑上前吻住他:“妈妈,我也喜欢你哦。”

低哑的,迷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猛地一颤,感觉整张脸都红了,憋了半天憋出一句:“……操,别那么叫我。”他感觉要硬了。

我轻笑了声,替他理好衣服,听见外面的脚步声,拉他起来:“走吧,他们应该发现我们不见了。”

光芒从门缝透出,我捏了捏路安康手心,他低笑:“好。”

……

多年后。

中指的戒指在灯光下反光,不是多么华丽,甚至是朴素的,只是内侧刻上了我们的名字,无声宣誓主权。

一群人朝我们打招呼,ktv环境昏暗,已经二三十岁的他们忽然脑子一抽,说来ktv聚一聚,路安康笑着和他们打招呼,三十多岁的路安康更有韵味了,一举一动都带着成熟男人的魅力,应了我当年男妈妈那句话,他真的跑健身房练胸肌了,平时这么懒惰一个人为了你去锻炼,很难不心动啊。

特别是床上床下两张面孔,色爆了。

啊,我和路安康在一起的事并没有主动公开,除了他家人其他人都不知道这件事,路安康抿了口酒,神色如常和他们对话,有时和我对上视线,还会笑着举起酒杯,特别的…漂亮。

他们玩的很晚,我先出去透气去了,他怕冷,但我怕热,刚好床上互补,现在冬天了,南方很少下雪,下了也是湿答答的雪,我靠在车旁,过了会儿,看见远处路安康和一个男人站在一起,我默默打开了监听装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那个,我喜欢你!”男人面带羞耻,“当年我不敢表白,但是我这么多年都喜欢着你,这次我想表明一下心意!”

路安康这么多年学精了,知道如何温和又潜移默化拒绝别人,但这次他却直接了当:“抱歉啊,我有爱人了。”

男人早有预料,除了沮丧还有些释然,只是好奇地问了一嘴:“能告诉我是谁吗?”

我叼着烟走上前来,拍了他一下:“走了。”

戒指在灯光下反光,男人意识到了什么,和我对视了眼便主动悻悻然走了,路安康凑上前来,把我嘴里的烟夹走,吸了一口:“吃醋了?”烟雾飘散,却遮不住他恶趣味的眼神。

我吃掉了他,换种说法,在床上把他吃了个殆尽,一想到他衣服底下都是我的标记我就口干舌燥。

“嗯,吃醋了。”我揉了把他的头发,他染成黄毛了,摸着手感倒没变。

他笑吟吟凑上前,和我交换带有烟味的吻,他脸冻一会儿就不行了,我手热,给他脸搓了搓,一抹白色在余光中飞过,我和他一同看向天空:“下雪了。”

往后余生,有你在就安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瓶子。”

我随手掂了掂,踩扁,扔进麻袋里,扛着麻袋继续游走在垃圾堆之间,天色风雨欲来,特别是刮大风,树往后仰,几乎要折腰滑倒,我却习以为常,在垃圾堆里翻找,刘海被吹得往旁边飞,露出那半边烧伤的脸,狰狞恐怖。

我掩了掩刘海,无果,就随它去了,渐渐朝深处前进,一步,又一步,奇怪的咕叽声和呻吟声传来,夹杂着几人混乱的呼吸和调笑辱骂声,承受方似乎已经陷入混乱,什么称呼都叫的出来,还会哈气汪汪叫,一副自尊消失的模样。

我本不想参与这场混乱,无奈这里并没有第三个选项,我也不可能硬生生造出一条路来,现在时间还早,不能因这种事就停原定的计划,我斟酌了一会儿,还是抬脚往前走去。

“啊啊……好爽、要被草死了…唔呜,我是主人的小母狗?,汪……!”

入目便是一个被切断四肢的浅金发男人,眼睛往上翻,瞳孔收缩,舌尖不自觉吐出,颤抖着暴露在空气中;鼻血穿越嘴唇,流向锁骨,浅浅的凹陷能盛放液体,随着时间渐渐结痂;脖子上有绳子勒出的红印,齿痕、吻痕和淤青交叠在这副瘦弱的身体上,挺起腰时,仿佛肋骨会张开,穿过浅薄的皮肉飞舞。

手臂根部那块切割边缘微卷,皮肉皱皱巴巴,切痕貌似从最开始鲜血直流变成深红色,那里竟出乎意料没有继续流血,而大腿根也和上面状况差不多,只不过多了点新鲜血丝,那几个人手指在横截面扣弄,换来的是更加尖锐的哭喊声,声音像是漏了风,是嗓子使用过度才会有的特征,除此之外,还有几个人参差不齐的嬉笑声。

或许他会死,我不是很确定地想。

但我莫名停下了脚步。

我喜欢他的声音,明明只是个被草到洞都合不拢的婊子,指不定有多脏,就算我内心喜欢施虐,我应该只会有纯粹的兴奋,但我就是喜欢他那到极致后低哑的啜泣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无法控制身体,被‘恶魔’拉进地狱,享受快感和痛苦拉扯。

那些人貌似进入冲刺阶段,不管不顾两根一起顶进小穴,其余则是用肉棒在他身体磨蹭,或是使用他的口腔,路安康着迷的含住,更多呻吟被堵在喉中,有个男人吼了一声,掐着他脖子射进最深处,路安康小小的阴茎等同于坏掉了,只会断断续续流出尿液,疲软不堪。

我尽可能忽视心中的情绪,面色如常捡着瓶子,那群人注意到我,吹了个口哨,从路安康背后抱住他,扒开小穴,艰难含住的精液失去最后的阻力,从穴中流出,那人笑着开口:“老兄,试试极品?这洞紧的很,还是个雏儿,今天第一次开苞。”

我垂下眼眸,把计划数目里最后一个瓶子扔进麻袋:“是个雏儿能这么骚?”

那人得意洋洋:“害,我们可是下了猛料的,直接放了正常人的三倍!刚开始他就骚的不行,扭着屁股求操,被砍断四肢再怎么痛,到后面不还是摇屁股吃鸡巴。”

我静静看着他们,风原本就没停过,此刻我就这么站着,风自然吹起刘海,露出狰狞的烧伤,我暗沉的目光扫过在场放人,很明显,他们被吓到了,我举起双手往后退,留下一句:“我不太习惯跟别人一起玩,玩烂了留给我就行。”

不再注视它们,我继续捡瓶子,身体机械性地动作,脑海里却是路安康的模样,我是疯了吗?竟然会被这种婊子吸引。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掂量了下麻袋,鼓鼓囊囊一袋子瓶子,一滴雨啪的一下滴在额头,一抹湿意,阴云汇聚在天空,低压压,有种无端的窒息感,走回远处,那些人已经走了,只有路安康瘫软在地上,没有多少生息,靠近时才能发现微微起伏的胸膛。

小腹鼓囊囊,精液结了块,堵在穴口,我轻轻摁了一下,更多精液便顺流而下,手下的皮肤颤了颤,悠悠而醒。

“嗯……”路安康抬了抬眼皮,痛感达到极限时便会麻木,他现在就是这么个状态,药效已然过去,下体没了知觉,他艰难地蠕动了一下,雨滴砸到脸上,他下意识想抬手抹去,到这时他才沮丧地想起自己四肢都没了,干脆不动了,有气无力地说:“要操吗?应该还不算松,劳驾帮我搬个地方,要下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不懂,已经都这样任人宰割了,第一反应却是想要躲雨?

单手捞起他,一只手拖着麻袋,一只手则是托他屁股,让他能在我怀里,这个姿势对两个人都好,至少不是扛麻袋的姿势,不然我真怕路安康吐出来。

这附近可没什么躲雨的地方,我思考片刻,把外套披在他身上,抄小道走路,外套很宽大,足矣把路安康包裹住,远远望过去只能露出枯黄的头发。

“诶,你也在这啊。”背后传出声音。

房东。

我不做声色把路安康放进麻袋,示意他别发出声音,转过身,随口和房东客套几句。

“你这麻袋里放什么了,一直动。”房东余光注意到麻袋时不时会扭动一下,出声问。

“……”我看了眼陷入安静的麻袋,抿了抿嘴,此刻从外表看起来更加恐怖,但房东跟我比较熟,印象中大多是我闷头捡瓶子的模样,已经习以为常,我摸了摸脖子,提了下麻袋:“捡到一只狗,没地方放,先放里头。不说了,我先回去了。”

房东看着我远去的背影,迟疑地想,应该是猜错了吧,我怎么看着…像个人呢?

“算了算了,我也早点回家吧。”房东伸了个懒腰,也慢悠悠背手离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啪。”

房门被关上,打开麻袋,紧抓着发丝拉出,路安康头皮发麻,挣扎着,无事于补,跟那些瓶子混杂着一同出来,像是路边随手捡起的垃圾。

“嘶……你别、别拉了!疼疼疼……”路安康嘟囔,却没料到我真的松了手,下巴磕在地上,疼得眼冒金星。

低头凝视着他,轻轻歪头,鼻尖是熟悉的、潮湿发霉的气味:“是你说放手的。”

我蹲下来,手托下巴,抬起他的脸,冷汗依旧残留在他脸上,在麻袋里待久了,脸颊被闷得红扑扑,右耳垂上的十字架随动作摇晃,让人不由得幻想,在做爱时声音被顶得断断续续,十字架在空中乱晃,和那从始至终都亮晶晶的眼眸……

“啧。”我深呼吸一口气,压抑住其他不可言说的暴力想法,捞起腰,夹着他去浴室,残肢在空气中随意晃动,几滴鲜血滴落在地上,伤口又撕裂开来了。

浴室很狭窄,堪堪只能容纳一个人的大小,连转身都会碰到冰冷的墙面,此刻却容下二人。我打定主意要把他洗干净,自然把衣服脱光了,露出漂亮的胸肌和流畅的肌肉曲线,但身上伤疤和烧伤却影响了一定的美感,谁会喜欢这种伤痕呢?

我坐在板凳上,干脆把路安康抱在怀里,胸口贴在他后背,能明显感受到骨头,往胸口探去,一根根肋骨被我顺着往下摸,就算是大腿根,把着也没多少肉。

路安康打了个寒颤,最近热水器坏了,就只能用冷水,我身强体壮,不易感冒,但路安康明显不适应这种温度,也可能是后知后觉害怕,身体一直在抖:“啊……”

沐浴露抹在他身上,滑溜溜的,从脖子往下,肩膀,腰,屁股,腿侧,到双腿之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摸到小穴的时候,手感肉嘟嘟的,肿地很厉害,还有些发烫,小嘴一张一合,就含住了指尖,深处,白浊液体顺着流下,我若有所思抽出指尖,果不其然看见精液,那些液体流到洞口,随着流水缓缓冲走了。

“……”路安康耳根发红,反抗无能,被我从里到外洗了个遍,身上都是沐浴露的味道,截肢处我包了保鲜膜,至少不会出现伤口发炎感染的状况,原本麻木的痛觉开始反应,路安康表情呲牙咧嘴,这里没有麻药,我往他嘴里塞了块毛巾就开始缝纫。

线穿过肉,肉与肉粘合在一起,我看着被我缝得乱七八糟的伤口,觉得愈合以后绝对很丑,当然未来的时候确实十分丑陋,却与我十分相配,路安康是这么想的。

路安康喉间会发出濒死的声音,好似要断了气,我看着他额头上的汗,觉得这个澡白洗了,到了最后,他不吭一声,只有急促的呼吸声,在客厅格外明显,最后一针,我呼了口气,扔掉那些沾血的垃圾:“好了。”

我没听到回应,扭头一看,已经昏死过去,我摸了把发丝,替他擦去汗水,把唯一一张床让给他,同时陷入思索。

我为什么会被他吸引?又为什么会对他温柔,一个路边被轮奸的婊子而已,我完全没必要怜惜,要操就操,要打就打,这不像我。

这么一个人,同时勾起我的欲望和怜惜,很奇怪,难以理解,但不讨厌。

……算了,过一天是一天吧。

初遇.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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