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T主人S给正妻的,喝洗脚水,T地板,精神羞辱(秋、沈)(1 / 2)
('\t\t\t裴颂然今天难得休息,在书房看前几天买的推理,沈念慈跪在一旁服侍。
实在不明白看书有什么好服侍的,但沈念慈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他也就同意了。
有人在身边,呼吸声稳定地传过来,裴颂然总觉得不太舒服。
他低头,目光扫到沈念慈膝下:“不放垫子吗?”
沈念慈只穿了一件薄外衣,跪得端正:“不——”
“不舒服你就回去吧,好吗?”裴颂然打断他。
沈念慈失落地哦了声,慢吞吞往回爬,几步一回头,很不舍得。
裴颂然莞尔,“你也可以坐我腿上。”
一句玩笑话,哄得沈念慈耳尖红透,跪在原地动也不敢动,按照规矩,他应该赶紧爬出去不要打扰夫主,可是这个诱惑何其浓烈,使他犹豫小会儿,还是爬回裴颂然腿边,小声问:“我可以吗,夫主。”
裴颂然捞他上来,放在腿上,索性摊开书靠在椅子上,阖眸道:“你又不重。念给我听吧。”
夫主比自己高大太多,怀里也很踏实,他能感受到夫主的温度,和令人安心的檀香木气息。他极不争气地湿了眼眶,又慌忙擦去,放柔声音念书给裴颂然听。
阳光晒着,裴颂然本就困了,沈念慈声音又那么柔软,哄得他昏昏欲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意识到裴颂然不会发现,沈念慈多次偷偷回眸瞧他,看光点铺在裴颂然漆黑的发梢和长密的睫毛上,高挺的鼻骨和眉眼衔接和谐,近似雕塑的优越骨相,轮廓流畅却不至于过于锋利,总之哪里都好。
沈念慈看得入迷,赶紧咬了下舌尖提醒自己回神。
“我手头的刚刚写完开头,第二天,我暂且搁笔,来到樱木町。我向邻居家的女用人、附近的小贩打听春泥家,证明本田昨天说的都是真的。可春泥此后去了哪里,却一点儿线索都没有……”
沈念慈又一次走神,想再偷看裴颂然,裴颂然忽然睁开眼睛,把他抓个正着。
他差点摔下去,是裴颂然将他拦腰抱住,稳稳地放回腿上。
沈念慈低着脑袋不敢出声,却听裴颂然向门口喊了声“进来”,不一会儿,赤裸的秋池晃着一双白腻的大奶子爬进来,咬裴颂然裤脚,时不时低呜几声。
秋池在呜自己。沈念慈脑袋里轰地一声,当着丈夫面被小妾挑衅,偏偏他又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能往裴颂然怀里缩。
秋池抬头,忽然说:“夫人好不知羞呀,怎么坐在夫主腿上?换成我,肯定不舍得夫主这么累,我只会心疼夫主。”
沈念慈便急着下去,被裴颂然箍住。
裴颂然笑得很随意,有意看他们两个争斗,这个正妻不争气,得好好教训。
沈念慈逃不掉,只能压低声音,“你不能喊夫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可是您也不该坐夫主腿上呀。”秋池仰头,颇为无辜:“我和哥哥一起长大,论先来后到哪轮得到您呀。”
“夫人不会生气了吧,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夫主了。”
秋池正想用柔软的奶子蹭一蹭裴颂然,忽被裴颂然拎着项圈强行吊起来,上身骤然腾空,只剩小腿还拖在地上,这一下勒得秋池脖子肿起,脸憋得青紫,和绞刑无疑。
突然的低位悬吊让沈念慈一怔,秋池那张漂亮的脸已经凑到身前了。
“扇他。”裴颂然冷淡地命令。
沈念慈眼神一顿,抬手扇了秋池一巴掌。
“你没力气吗?沈念慈,你这么软弱,怎么管好家?用力扇他。”
“啪”!
沈念慈重重打下去,秋池那张漂亮的小脸上浮起巴掌印,裴颂然仍不满意,又用力向上提,秋池闷哼一声,直觉颈部剧痛,几乎连骨头都被扯断。
裴颂然另一只手扯住沈念慈头发,逼他仰头跟自己对视:“用力,要快,打肿为止,他被勒死就是你的责任,沈念慈,你懂了吗?”
沈念慈模糊地应下,巴掌一下接一下落在秋池被勒到发紫的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秋池几乎要窒息,心爱的主人不仅不心疼他,还把他吊起来给一个外人打。就算是正妻又怎么样,他可是和主人青梅竹马十几年,凭什么他都没坐过主人的腿,沈念慈可以做,他越想心里越酸胀。
屈辱地被夫人扇巴掌管教,比被主人打更加难受,主人不站在他这边,还拿他给夫人立威……
“呜……错、贱狗知道错……”
耳光打断他的求饶声,他在窒息前迷茫混沌的状态中,被沈念慈打到双颊肿起,看不清原本的容貌。
裴颂然松手,把他踢开,又叫沈念慈也滚下去跪着。
秋池委屈地爬回来,脸都肿了,还是在蹭裴颂然:“唔,主人……知道错了。”
嘴里也肿了,说话间还能尝到血味,刚才裴颂然正好踢到他胸前,雪白的乳肉上也有一团淤青。
他还是好喜欢裴颂然,如果刚才是裴颂然打的,大概他只会觉得主人挥手动作好帅。
他边哭边撒娇,裴颂然瞥他一眼:“去给夫人道歉。”
秋池只能不情不愿地爬过去,“对不起。”说完这句话他马上回裴颂然身边,好像受了天大的冤屈。
裴颂然踩住沈念慈的手:“现在知道该怎么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回夫主,奴知道了。”手被踩着,沈念慈声音发颤,“奴不该……不听夫主的话。”
裴颂然嗯了声,带着书回卧室,叫他们两个自己反省。
晚上裴颂然叫沈念慈进来服侍,但也没落下秋池。
裴颂然操沈念慈的时候,秋池就在旁边跪着。
主人还是很帅,几年不见身材又好了,至于沈念慈,他根本懒得理会。
沈念慈真的是个废物,被主人插几下就高潮喷得满床都是,有些还溅到秋池身上,秋池很嫌恶,却在裴颂然射精后,看见精液从沈念慈穴里流出来,忍不住爬过去舔。
沈念慈想躲,被裴颂然按住,只能任由秋池的舌头钻进来,刮净刚射进去的精液,痒意弄得他身子瘫软,又因为被别人碰了而惶恐羞愤,生怕裴颂然会因此丢掉他。
等他舔干净了裴颂然才松手,坐床上抱着沈念慈操,粗长的阴茎插进去,沈念慈就想高潮,但裴颂然不许,他只能忍着。
他背对裴颂然,秋池就跪在他面前。敞着腿,穴里的水在身下聚了一小滩,发情成这样也不敢自己摸一下。
裴颂然边操他,边命令他用脚踹秋池的逼。
夫主含着情欲的声音太迷人,沈念慈努力抬头舔裴颂然的脸,嗯嗯呜呜地叫个不停,意识模糊,只靠本能执行裴颂然的命令,用脚趾夹住秋池的阴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不是主人碰的,秋池毫无感觉,他想躲开又不敢动,只能跪在原地忍耐着疼痛。
沈念慈被操得舌头伸出来,流了满脸口水,可秋池在床上的位置,尚且比不过这样一个贱奴,他是裴颂然的狗,比奴隶更加低贱,只能在主人操别人的时候跪着服侍。
秋池小声啜泣,裴颂然当然不会安慰他,只会让沈念慈更用力踢他的逼,踢到秋池不敢发情为止。
秋池可怜兮兮地受了罚,又看到主人操别人,恨不得咬死沈念慈,沈念慈是很喜欢主人没错,但是凭什么跳江,把事情闹得那么大,真的不是为难主人吗?
秋池越想越委屈,被裴颂然骂了句贱狗,身子抖了抖,竟然在毫无触碰的情况下高潮了。
裴颂然还没尽兴,把他跟沈念慈叠在一起,却只操沈念慈,不碰他,他听着沈念慈的叫声和床的摇晃声,幻想自己正含着主人的阴茎,泪晕湿了床单,却不敢哭太大声。
终于做完,秋池被命令收拾床单,他费劲地用牙咬住一角拖进卫生间,又回来给裴颂然端泡脚的水。
沈念慈被操过,尚还爬不起来,秋池得以一个人霸占裴颂然,先含住脚趾挨个舔过,才把主人的脚放进温水里。
“汪汪。”秋池脸还肿着,叫声也带着哭腔。
“嗯?”裴颂然问:“怎么了。”
秋池帮裴颂然按摩的手没有停,“求主人使用贱狗,贱狗也想服侍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还尽量收着了,不然他真的会爬裴颂然身上哭着喊“操狗吧,快来玩小狗吧主人”,裴颂然总觉得他装乖巧时格外滑稽,故意吊着他不给:“不行。”
秋池沮丧地哭出来:“真的……不玩狗吗?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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