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摩天轮草贱狗,辱追粉全程围观(2 / 2)
裴颂然逛了一天,有点累。今晚没什么娱乐项目,在卧室倚着床看手机。
沈念慈洗干净后爬上来,枕在裴颂然胸前。
与秋池相比,沈念慈更加安静。只要裴颂然不动,他就能一直维持这个姿势。
和夫主平常的时光也格外珍贵,沈念慈心底一片柔软,觉得自己要化掉了。
裴颂然倒没什么想法,看了下属的汇报,又看了下传过来的文件,就接着看那本侦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隔天傍晚,裴颂然刚吃完饭,准备和秋池玩会,沈念慈就来通知他,说楚家的少爷找上门来了。
裴颂然叫人进来。
楚钰面带怒气,不悦道:“裴部长,为什么失约。”
“我本来就没答应你。”裴颂然好笑道:“楚少,我夫人就在这,你当着他面说这些,就不觉得不够君子吗?”
捕捉到关键词,沈念慈竖起耳朵,满是敌意地看着楚钰。
按照秋池的说法,楚钰就是勾引夫主的狐狸精,是小三,是想分走主人宠爱的贱人。
楚钰冷哼一声:“怎么,裴部长还记恨我吗。”
“不关恨的事,”裴颂然:“人不是动物,上床之前要考虑很多,楚少,请回吧。”
楚钰皱眉道:“我不介意你操过别人。”
“我介意你。”裴颂然面色变冷,吩咐下人:“打出去,别脏我的眼。”
“裴部长——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楚钰尚未说完就被捂住嘴硬生生拖出去,清瘦的身体哪里抵得过高大强硬的保镖,像只垃圾袋一样被丢了出去。
人没了,裴颂然耳边清净很多,垂头看沈念慈。
沈念慈哆嗦一下,往他身边蹭。嫁过来后,裴颂然没有对他真的冷脸过,他才知道有多吓人,明明也没动怒,就是让人发抖。
半晌,沈念慈低声:“……夫主?”
“怎么了。”
面对他,裴颂然又像往常那样随和了。
沈念慈松了一口气,“您可以用奴出气……奴随便您打。”
“我没生气,”裴颂然特意揉了揉他头发:“你这么乖,为什么要打你。”
明明更该挨打的是楚钰。
沈念慈眼眶发酸,即便是拳头,也不想它落在别人身上,可裴颂然想做什么,他无法决定,只能轻嗯一声,说谢谢夫主。
楚钰被绑在院子里吊了将近五个小时,期间一直威胁裴颂然,后来被堵住嘴,说不了话,等放下来时浑身是汗,手臂快要脱臼,痛得站不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可这样也得不到解脱。
下人将楚钰架回室内,重新吊了起来。
沈念慈跪在一边,裴颂然将他按在墙上,一拳拳捶他脆弱的小腹。
楚钰眼里满是屈辱和怒火,裴颂然噙着抹嘲讽的笑,看他这模样反而有了些兴致。
裴颂然提拳,肌肉流畅的小臂上血管清晰,用力捶下去,一拳一拳,毫不迟疑。裴颂然本就高大,挡在楚钰身前,像逃不开的囚笼,楚钰闷哼着,身子难受地蜷缩起来,又被裴颂然一拳打开。
裴颂然像最善于伪装的猎手,即便做这样的动作,表情依然随意,带有几分探究和好奇,好像只是将楚钰当成一个新鲜玩具。
分明楚钰在外也是受尽追捧的大少爷,是后起之秀,最有潜力的接班人,又长了张高贵凌厉的脸,仰慕者很多追求者却很少。
在裴颂然这,他只有吊起来挨打的份。裴颂然看不上他那些名头,更厌恶这个人。
下手一下比一下更重,硬生生将楚钰打得崩溃流泪,雪白的肚皮上一片红痕。
拳头下的软肉不停颤抖,藏在小腹底下的子宫可怜兮兮地颤抖,楚钰满眼泪水,羞愤地盯着裴颂然,被裴颂然一巴掌砸在脸上,瞬间头皮发麻,嘴里蔓延开淡淡的血腥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拳拳到肉,楚钰痛得几近昏迷。
裴颂然没尽兴,当然不让他晕,解下手铐,楚钰软泥一样跪趴下去,裴颂然抬脚踩住他后背一踹,楚钰就痛哼一声,整个人抹布似的摊在地上。
“往前爬。”裴颂然命令。
楚钰身上又痛又酸,爬不起来,裴颂然又踹他一脚。
“唔唔——”楚钰不停摇头,吐出嘴里的棉花,“裴、你……你疯了……”
“是你疯了。”裴颂然又一脚踢到他屁股上,没多少肉,直接踢到骨头上。
楚钰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应激一样拔高声音:“你怎么敢——!”
裴颂然冷笑,居高临下地看他,跟看路边的垃圾没有区别:“贱货。杀了你都敢。还不往前爬?”
压迫感极强,楚钰只觉得灵魂都在颤抖,艰难地向前拱了一下。
裴颂然嫌他爬的姿势丑,回头看沈念慈,后者乖顺地爬上去,将叼着的鞭子吐在裴颂然手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那是一条惩罚才会用到的鞭子,裴颂然完全把楚钰当牲口一样训,不听话的贱畜难道要哄他吗?不,当然要下狠手,它知道疼了自己就会听话,就像楚钰一样,被裴颂然抽了十几鞭,又抬脚踹在腰窝,才终于屈辱地向前爬了。
纯粹的暴力殴打,不同于跟沈念慈玩时的轻扇,裴颂然打楚钰,是觉得这样的贱货死了也没关系。
能死在裴颂然脚下,已经是他最大的荣幸了。
每爬一步,楚钰都觉得自己的灵魂正被凌迟,屈辱,疼痛,尤其是在裴颂然面前。
裴颂然赶着他爬出去几步,踩住他脑袋向下碾压,“楚少,现在清醒了吗?”
“我……你,你不怕……”
裴颂然微微抬脚又飞速跺下去,脚下这颗头很可怜地撞到地板上,砰一声,楚钰脑袋迷茫一瞬,差点被震晕。
“回答问题,蠢货,你有什么用?”
太痛了。楚钰迷迷糊糊的摇头,被打成这样,才终于说一句“我错了”。
裴颂然抬脚,用鞭子做了脖套,直接把他拎起来,勒令他跪好,“看好了,念慈只教你一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楚钰大脑缺氧来不及思考,直到沈念慈跪好给裴颂然端正磕头,爬过来用额尖蹭裴颂然的鞋,才猛地发觉这是求操教学。
爬到他面前,沈念慈还带着斥责看他一眼,“被夫主使用是奖励和恩赏,要跪下来诚心哀求,夫主心情好,才会赏你爬床,否则以你贱奴的身份,只会弄脏夫主的床。如果夫主不许,你要跪好了自扇耳光,反省一整夜不许休息,如果敢偷偷睡着,就要自己去惩戒室接受电击。”
说完这么长的规矩,沈念慈又瞟他一眼,“不要让夫主不高兴,跟夫主说话必须要跪、跪趴,视线低于夫主胯部,要记住自己是多么低贱肮脏的玩意儿,这家里就算是马桶也要比你地位高。
“夫主使用你,就像使用飞机杯一样,你要记住,你是没资格获得快感的。”
沈念慈俯身,额头贴着地面,语气恭敬而虔诚:“求夫主使用贱奴。”
裴颂然不理会他。
下一秒,他就乖乖地用鞋底自扇耳光,又快又狠,干脆利落,清脆的啪啪声不绝于耳,沈念慈的脸很快被扇红扇肿,边扇还要边道歉,反省自己因为欲望打扰主人。
楚钰看得发懵。
他虽然身为双性,却是被当作接班人培养的,从来没有被灌输过这种思想,此刻只觉得震撼难受,仿佛遭受到极大的凌辱,可下面多长的逼却不停流水,幻想跪在裴颂然脚下扇脸的是自己……用主人的鞋底,自己把自己扇肿,叫人一看就知道被教训过……
他不自觉地爬到裴颂然脚下,学着沈念慈的模样,磕磕绊绊道:“求,求主人、使用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裴颂然扯掉他被鞭子抽烂的衣服,把他伤痕累累的身体提出来,让他趴在地上,只有双腿抬高,然后像用飞机杯那样,直接套到了鸡巴上。
“啊啊啊啊……!痛,痛啊……裴颂然你、你混蛋……”
裴颂然挺腰,径直撞破处女膜,直接捣进最深处:“省着点力气吧,免得等下爬不回去,叫双性管理局抓了,给你烙上刺青当公共厕所怎么办?”
楚钰还是处,连自慰都没有过,他幻想过很多种第一次,但绝对不是被打到快断气,又被强行破处,下身肯定撕裂了,痛得直流泪。
裴颂然太大了,彻底撑开阴道,褶皱全部抻平,穴口被拉伸到极致,混着鲜红的血,凄惨至极。
更可怜的是,裴颂然只是破了他的处,就干脆抽出去,插进沈念慈嘴里,享受妻子周到热情的服侍了。
至于楚钰,得到的只有一句冷冰冰的:“扔出去吧。”
婚前破处的双性人将被视为不贞,要抓起来训诫,终身佩戴贞操带,剥夺全部人权,论文主人的货物。
楚钰衣衫不整地被丢在街头,恍恍惚惚地想,这辈子大概真的毁掉了,以后他得求着裴颂然收他当性奴,裴颂然还未必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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