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就你小子最不应该喊救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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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t黑暗中,余织能感受到自己的意识在不断下沉,耳边的叹息也像从很远处飘来。

他下意识蹬蹬手脚,身体弹动几瞬,又无力地歪斜到一边。

被绑缚的腕骨痛麻到几乎快要失去知觉,高热从身体一直蔓延到面颊,恍惚中竟有种灵魂溶解,即将死掉的错觉。

“……向导狂暴?他这个情况多久了,还能撑得住吗?”

“从昨晚开始烧到现在了,这次看起来格外严重,虽已接受过相关救治,但到现在为止仍未有见效。”

“那就只能……”

“我倒不这么认为,这个项目策划多年,事到如今已经没有退路,B国那群杂碎是时候吃吃苦头了。既然这孩子刚好成年了,不如就让我方有资质的人先来与他试试。”

“这样也好。”

“目前来看,倒只能这样了。”

不同的男声在耳边回荡,敏锐的感官让余织能不留余力地听清每一个字,但卡顿的大脑却无法再处理任何信息。

他费力地转动干涩的眼珠,将凝望虚空的视线定格在房间里的三个男人身上,依稀辨出离他最近的是教养所的负责人之一,另外二人身着密封的防护装备,面目在他的视野里模糊不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半晌,余织感到脸上一凉,他迷迷糊糊扬起浑身唯一能动的脑袋,颊边的软肉很有弹性地贴蹭着那人的掌心,但没停留多久,这份还未汲取几秒的凉意便转瞬即逝,无法脱离的燥热再次席卷全身。

“‘夜蛾’,你乖乖的。”负责人收回手后,不做犹豫地转身离开,而抱着胸的男人和靠在墙边的那个早已拧开了门把手。

并不沉重的脚步声转瞬炸开在余织脑子里,一声门响后隔绝外界的空间再次恢复安静,只留他一人的意识在黑暗中浮沉。

以前也……都是这样过来的……只是现在没有……

余织动动空无一物的手指,经过灼热的呼吸道喷洒下的鼻息如同烈焰在无声跳跃。

但思想的释怀似乎无法减轻他此刻的痛苦,他的瞳眸逐渐涣散,空气中只留从鼻腔挤出的急促喘息。

过盛的精神力或许在接下来会把他年轻的身体彻底撑爆,然后静静地,悄无声息地,就这么融化在床铺上。

独自一人时很难分清时间的流逝,每一秒都过得那么漫长,不知到了何时,门前再次泻出一缕光来。

从渐近的声音,余织能感觉到有人进来了,他再次睁开眼睛,首先发现的是对方袖口的纹章,与他所处组织的别无二致。

“戎堂,这次行动的总督导,以后由我全权负责关于你的事。”那人撂下这句话就坐到了陈设稀少的屋内除床以外唯一的办公桌边,全程没有再和他有多一句废话的交流。

余织移开视线,没有继续看他,房间里再次静下来,只是不如先前那般静到宛如死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尽管无心留意,身为向导,余织眼角的余光总能为他捕捉到对方的一举一动。

棕发男人俯首在桌前用光脑办公,他低垂着脑袋,让人辨不清神色,伴随哒哒敲击声传来的还有偶尔的轻咳,以及手指压拽领带的布料摩擦声。

又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才陆陆续续有人重新踏足,自动门启动的声音开始变得不再罕见。

但他们还没接近就又不见了,随后外面开始吵吵嚷嚷,脚步声来来往往,依旧谁都没有停下。

很快余织又听到门外有人在交谈,即使本人不想关注,过于灵敏的感知力也会事无巨细地让他知道,但大脑无法一次性处理太多纷杂信息,无疑加重了身体的痛苦。

他的视野混乱一片,无数光点汇聚又在半空消散,最后徒留空茫,在耳边突然炸开的最后声音是……

“借过借过……”

“让一让……谢谢麻烦了……”

急促的呼喊在耳边一声接着一声,不大的第三军区临时基地此刻人声鼎沸。

晏绍泽开完会出来就被堵在半途,再难前进一步。

方才军委会主席留他下来单独谈话,未曾设想大约一盏茶时间后,场面就变成现在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白发哨兵环顾一周,发现先前静得针落可闻的走廊被往来的担架围得水泄不通,一眼望去找不到下脚的路。

“诶……前面那个……小心看路……”有人火急火燎地抬着一个肩上带星的哨兵憋着一口气冲出去老远。

晏绍泽侧身让过行色匆匆的勤务人员,又看了眼从那副担架上垂落的手臂,脚步稍顿后他逆行其道地往造成混乱的源地快步赶去。

他足下生风,步伐稳健有力,很快沿着墙根抵达门边,对在场的人出声问询道:“到底怎么回事?”

守在附近一直擦汗的负责人员闻声向他介绍道:“报告上校,目标人物‘夜蛾’能力失控,陷入向导狂暴。我们仓促建立了一个隔离区留作暂时观察,但目前仍未能摆平情况。”

他们这边正说着话,右手旁被挤开的门缝前不断有被震昏在里面的哨兵被一波波抬出来。

有的胡言乱语,有的痴痴直笑,更令人难以直视的是,竟还有精神错乱直接体面全失地爬出来的。

挪步让行后,晏绍泽不动声色地一一看去,其中不乏来自各个军区的熟面孔。

“‘夜蛾’?”对这个称号并无印象,但不妨白发哨兵的表情至此严肃起来,“他是哪个部门的,军衔和职务各是什么?公开场合怎么会任由这种事发生,他的哨兵去哪了?”

“这……有关他的事情上面要求保密。”负责人员为难道,“很抱歉上校,我没有这个权限。”

在身着防护服的勤务又接连抬出最后几个状态糟糕的哨兵后,周遭终于重新恢复安静,但相关人员的神色依旧不见放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晏绍泽望着房门紧闭的方向皱眉:“我进去看看。”说着他不容拒绝地抬腿向里迈去,门在身后随之关闭。

看着晏上校毫无准备地进去,负责人员深深为他捏了把汗,但还是按照规定流程,退后一步,目送他离开。

一进入这方被隔绝在外的空间,晏绍泽就敏锐地察觉到从不远处的床上传来的动静。

明显年纪不大的向导被军用束缚带捆绑住四肢,落在肩头的黑发如海藻般缠上细嫩脖颈,衬得其纤细的身体看起来愈发不堪一折。

他此刻正双眸紧闭地仰躺着,身旁手脚无力地垂落,似乎已经不省人事。

秉着负责任的态度,晏绍泽立刻上前查看,还未正式近身就在少年的呓语下整个人顿在原地。

“唔嗯、哈……”在余织快要烧到失去意识前,过强的感知能力又再次为他捕捉到了周围的动静,甚至不用睁开眼睛,所有的一切就都输送到了他的头脑之中。

推门而入的哨兵生着一头银亮的白发,除了天生具备的能力外,哨兵和向导在样貌上也与常人有稍许不同,这一点很好甄别。

“救、我……”余织本能从唇缝里挤出几个模糊字眼,被强行剥离的呼吸让他气管发痛。

在被注射药剂,接着制住行动后,比以往都要强烈的高热顷刻席卷他的全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由内而外的热意熏红了雪白的脸,他张着失了血色的唇瓣,眸光晃动地不住喘息,可即使用尽全身力气,也仅仅只能轻微地弹动手指。

这个捆绑手法……晏绍泽看着少年被勒红的手腕以及脚踝上深陷的凹痕,眸光渐冷。

对待穷凶极恶的囚犯尚不必如此,更何况是本就稀缺的珍贵向导,看来身为模范军区的第三区所为人称颂的纪律性当属差强人意。

在少年极具迷惑性的脆弱外表下,晏绍泽竟一时没有联想到屋外被陆续抬出去的哨兵都是何种情况。

而就算有,他也不会觉得面前的向导具有必须受到管制的危害性。

不就是一个没多大的小孩子吗?这个年纪兴许才刚分化为向导,恐怖至极不过夸大其词。

“你们对他做了什么?”自小生长在基地总部的晏绍泽正气凛然,从看不惯此类不应有的压迫,他转身面朝门的方向,不免沉声斥道。

外面的负责人闻言哽住,很想毫无顾忌地回答一句“你应该问他对我们做了什么”,但奈何如今人手着实不够,只好将温馨提示稳妥地吞回腹中藏好,最终委婉答道:“总之上校你撑住,这个向导的情况…很特殊……万事小心就对了……”

在晏绍泽不知道的地方,他用同情的眼神看了眼紧闭的门,为防意外又掏出通讯继续申请可以接受外派的人来支援工作。

一群哨兵还能压不住一个向导?即使亲眼目睹了被撤离的哨兵所受到的不同程度感官挫伤,晏绍泽仍感到些许莫名其妙与荒谬,比如他现在就与少年相安无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没空再和屋外避重就轻的人掰扯,晏绍泽迅速来到少年身边。

他肌肉威猛有力,快步走动间军服迎风飒飒作响,待行至床铺前,半蹲着为其解开数道束缚后,刚一抬眸就察觉到少年不知何时睁开的琥珀色眼珠挪动着转向自己。

“谢谢……”余织转着因血液流动不通而变得酸麻的手腕,半睁着眼睛下意识对来人轻声吐出这两个字。

“不客气。”白发军官目光炯炯有神,在专注地凝视着对方时,无疑给人以十足的安全感:“发生什么事了?”

“你告诉我,若情况属实,我定会为你主持公道。”

“刚才出去那些人都是什么情况你了解吗?”

“在听吗,你看起来脸色很不好,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

因职业要求,晏绍泽做惯了发号施令的一方,问询在他自己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一出口便自行打上了严肃的公式化色彩。

环环相扣的话语让除了日常训练外一直待在封闭场所,不常与外人交流的余织紧张地汗湿了脊背。

从一早醒来就被限制住行动,来往的哨兵弄得他疲惫不堪,余织看着这个突然闯进来的陌生人,警觉地往后缩了缩身体,而对方好似怕他听不清一样,又俯身靠近了些,而抬起的手正要朝着他的脸下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余织情急之下再次闭上眼睛,在白发哨兵进门时方才停歇的精神力,像蛰伏在旁静候野兽入笼的猎手,猛地爆发在室内,又开始疯狂作乱。

它在蓄积已久之后突然泄出来,不受他控制地正试图潜移默化地改变着什么,晏绍泽准备摸少年额头试温的手瞬间停在原地,眼神逐渐恍惚起来,感官也变得更为清晰。

他们之间分明没有凑得那么相近,白发哨兵却仿佛能看见少年脸上细小的绒毛,缓慢收合的微张薄唇以及颤动的长睫,无端觉得他清丽的容貌在眼前变得诱人起来。

不管是手背上的青色血管,无意识晃动的腰身,间歇起伏的胸膛,关于他的一切都在吸引着晏绍泽的接近。

白发哨兵不知不觉间开始喉咙发干,腿间夹着的性器也慢慢硬挺上翘,后臀的感觉则更为奇怪了,竟迫切地想要去含吃些什么。

“咳咳。”一声轻咳从不远处传来,快要把身体贴上少年的晏绍泽身体猛地一颤,如梦中惊醒。

他低喘着转过脑袋才注意到周围的遍地狼藉,先前一进来就把视线聚焦到少年的身上,倒是忽视了身边的环境。

观察几秒后,晏绍泽很快发现了不对劲,关于黑发向导满面潮红的不稳定状态,确定是向导狂暴而不是结合热?

“呜……”被解放了手脚的余织在床上不安分地扭动起来,他伸出手想要去抓什么,却次次落空,连前伸的腿也重重砸在被面上,整个人很快蜷缩成一团,“救救我……”

“你现在怎么样,还有意识吗?”晏绍泽强忍着身体对危险的抗拒本能向少年靠近一步,还没等细细感知,就惊觉有突然在空气中忽地炸开,而这个流程又很快再次重现在他的头脑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宛如遭遇奔腾潮水的围堵,哨兵敏锐的感官从四面八方被侵袭包裹住,就好似被封存在保鲜膜内的生鲜,看着鲜活,实则像死尸般动弹不得。

在极为恐怖的压迫感下,晏绍泽摇晃了几下,勉强按着床板稳住身形就又听刚刚提醒他的声音再次响起。

“感觉如何呢。”

“你……”晏绍泽皱着眉心看向不远处伏案的棕发哨兵,其正被展翅的黑鸢罩着身周,相比于他面色正常,倒是有种气定神闲的意味在。

但他殊不知对方看着没事实则挺有事的,戎堂按了按眉心,看向好似又陷入昏迷中的少年的方向,出口的声音低哑暗沉:“我才应该要喊救命……”

组织让他在这里待着看护这小子,从早晨到现在已经足足待够七个星时,要不是因为有精神体能稍作抵挡,他必像先前爬出去的哨兵一样丑态百出得一发不可收拾。

这时的余织顺着他的话的方向毫无预兆地转过脑袋,像烧糊涂一般神志不清地低声呢喃道:“鹰鹰……”

他话音刚落,戎堂面庞便闪过一道疾风,有什么从他眼前毫不犹豫地振翅而过。

“快回来!”暂时充当保护屏障的精神体飞向少年,把戎堂完全暴露在精神力乱撞的空气中,戎堂脸上的平静即刻土崩瓦解,赶紧奔了过去。

高贵冷艳的黑鸢转瞬停在少年膝上,被他一把捞进怀里,抚摸着身体,从尾羽根部一直撸到背部,又搓揉起雄健的肌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而作为它的主人,哨兵戎堂的感官似是要在此刻发疯,少年柔软的手像赤身裸体地摸在他身上,引得胸口发麻发痒,他不禁抬胸追逐,却无法再获得更多。

过电般的酥麻一直从尾椎骨蔓延至神经,戎堂一度想要开启精神域把黑鸢收回,可不知为何,精神体一落入少年手中被抚握住就再收不回去。

他向前追了几步,到最后竟腿一软跪趴在少年床边,半天都起不了身。

这一幕发生得太快,反应过来的晏绍泽刚想说些什么,结果又听少年道:“豹豹……”

晏绍泽不解重复:“抱抱?”

“待会你就知道了。”戎堂按着太阳穴,勉强支起身体,吐气不稳道。

这么说着,不知何时出现在白发哨兵身后的巨型身影就很给面子地绕过其主人朝着少年飞扑过去。

陪了晏绍泽数十年,他最忠实的伙伴雪豹就这么欢腾地撒丫子化作一道白色残影从眼前掠过,让他不敢置信到几近失语。

“你不要也跟着去……回来——!!”从一进门的老神在在到面色铁青不过瞬息,晏绍泽也忙不迭地跟着朝少年奔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俯冲过去的雪豹并没有像晏绍泽所担心的那样把少年的小身板径直撞飞,而是中途来个刹车,只把毛茸茸的大脑袋往前凑去。

它甩着粗壮的尾巴,后腿左右摩擦,硬是往黑发向导怀里挤去,睡在少年臂弯处的黑鸢立刻不甘示弱地立起身去啄它的脑袋,在一触即发的不安氛围下,它们几乎马上就要缠斗起来。

余织缓缓抬手,按住了低吼着的雪豹探过来的兽首,手指慢慢向下,抚摸起它似覆上霜雪的银白身体与黑色环状花纹,入手的皮毛柔软且厚实,仿佛触在了顺滑的皮面上,搔刮着掌心带来阵阵惬意。

在他再次轻勾指尖抚按背脊时,雪豹的吼叫声逐渐停息,转而蜷缩着身体放松下来,它舒服地从喉咙里滚出呜咽,用吻部蹭着少年掌心。

晏绍泽的目光一直紧跟着余织的动作,在对方将柔软的手指覆压到雪豹颈部时,未知的燥热顷刻间席卷全身。

他视线一晃,扣着床沿的手指猛地下压,整个人和精神体频率一致地无意识抖动起来。

“它好像很喜欢你……”晏绍泽声音沙哑,略显局促地说。

“不是喜欢,只是很饿。”触碰哨兵的精神体让余织的内心感到了久违的安宁,就连高热也似乎在动作间散去了些。

他垂着睫羽,声音低不可闻,解释的话并没有传到神不思蜀的哨兵耳边:“需要精神力滋养。”

就在余织和雪豹亲密互动之时,惨遭忽视的黑鸢忽地从他的胸前立起身。

它展开翅膀,发出一声清脆而响亮的长啸,再次警告起雪豹,后者喉咙里立刻发出低沉的咆哮,与其对峙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不要闹。”余织见此微微皱眉,他轻轻拍了拍雪豹的头,同时用另一只手轻抚黑鸢矫健的身体,把它深褐色的光亮羽毛梳开。

经由余织的手一摸后,两只躁动中的精神体共同一颤,很快恢复了以往的安静,乖乖地被少年轮流拨弄遍全身。

它们被换着姿势用掌心把玩身体,呼气声此起彼伏,场面很快乱成一锅粥,黑鸢飞到少年肩头往他脖颈处乱蹭,雪豹则把肉垫搭在少年膝上妄图顺杆爬。

在这个状态下,不远处的晏绍泽和戎堂的生理反应一旦亢奋起来,并不比自己的精神体少多少。

他们勉强聚焦起混乱的视线,克制着唇边即将吐露的奇怪声音,望着眼前这一幕有些哑然。

健壮的猛兽和优雅的猛禽争着要和年轻的黑发向导贴贴,从不远处看真是副分外温馨的画面,但如果这两个没出息的家伙不是他们的精神体就更好了。

灼热的空气和无形的触抚使哨兵们的体感温度迅速升高,近乎要喘不过气来,头脑更是发蒙到无力思考。

相比于他们的狼狈,与两只精神体近距离接触的余织显然很舒服,他身周气流迅速涌动,过旺的精神力被源源不断地消解,狂暴的症状也得到了些许缓冲。

少年和睁着蓝色圆瞳的雪豹湿热的鼻头贴了贴,又听眼睛来回眨的黑鸢欢声鸣叫,心情很是愉悦,就连眼睛也微微弯起。

没过多久,再也忍耐不住此等撩拨的戎堂终是选择屈膝挪到余织跟前,身体向前倾去,强撑着精神给半卧着的少年喂向导素。

手指不小心蹭到其柔软的唇时,指尖瞬间一阵酥麻,他话音不稳地低声问:“这样好些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余织吞药的时候无意含进了棕发哨兵的一截手指,湿滑的触感传递到大脑,戎堂的身体立刻开始打颤,望着对方的眼神都发空。

成功咽下后,余织细细感受了下,终究是药不对症,他摇了摇脑袋,诚实地说:“身体还是很热。”

“哈……别玩了。”对少年的话根本无力分辨,戎堂昏胀的头脑只隐约闪过一个念头,要玩就玩我。

“没有在玩,它们在吃我的精神力。”余织话音刚落,身体就软软地向背后仰去,两只精神体追着趴卧在他的身侧。

戎堂闻言一抬眸,却给自己看了个脸热。

黑发向导一手一个地撸着他们的精神体,抬起的白嫩面颊上红唇微张,修长整齐的眉略显痛苦地拧起,此刻正颤动着不堪一折的腰,眼角湿润地望着他的方向喘息。

“等等…你说什么?”如鼓的心跳声敲击着耳膜,和少年隔空对视了好半晌,戎堂才如梦惊醒,艰难地挪开视线去看墙边,这么一看却是遍体生寒。

极好的视力能让哨兵轻易观察到,悬浮在角落的检测仪器显示,室内的精神力水平已然超载,现如今急需释放,此刻指示强度的蓝条在临界值边沿来回震荡,像是快要爆炸。

所以精神体们不是天然亲近他,而是如黑发向导所说,是想要吃掉他,吸干他的精神力。

知道这一点后,晏绍泽和戎堂都沉默了,但动作比思想过得更快,他们奋力推开不听话的精神体,亲自凑上前去,用身形把少年完完全全遮挡住,不让他再受到任何可能的伤害。

对于两个哨兵的急迫举止和闪动着的焦急情绪,余织不是很理解,他的身体被他们扑得一晃,正在分散精神力的手也顺势松开,离开毛绒绒垂落到身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哨兵们一凑到少年跟前,就进一步感受到了他紊乱精神力的恐怖,可以说是对感官的影响效力加了个倍。

最原始的渴望早已在先前的持续接触中被唤醒,而加强版的必将势不可挡,晏绍泽双手扶着床边勉强站立,戎堂跪坐在地膝行着向前挪了几步,他们潜意识都在向着少年靠近。

不过好景不长,在余织方才松手之后,为了争夺他的宠爱,哨兵们的精神又开始干起架来,一旁的雪豹跳起来不时扑空,黑鸢的羽毛也掉了几根,可谓豹走鹰飞。

在这么大的动静下,哨兵们猛然惊醒。

戎堂迅速冷静下来分析道:“不能再等了,深度结合……他需要深度结合,再这么耗下去,会有不可挽回的危险。”

至今没有得到过任何解释的晏绍泽直起身子,他看着余织的状态,心里也有不好的预感:“原来真的是向导狂暴,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们究竟是要做什么?这到底是……”

还没等他问出个缘由,门外这时又再次传来声音,紧接着是清脆的喀嚓落锁声。

“上校,这么久没出来,你把‘夜蛾’搞定了没?”

“过几天就要开学了,不能出差池,我们现在只能靠你了。”

“你千万要加油啊。”

见屋外的人又在含含糊糊打马虎眼说废话,让人听着就烦,早就忍无可忍的戎堂转过身子,啪嗒一下把室内隔音系统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于是,负责人员接着就没再听到任何动静。

“上校……晏上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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