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飙+法医秦明5（2 / 2）

两个人蜷缩着不知道蹲了多久，脸和鼻子都冻得红彤彤的，眼睛看向她的时候却亮晶晶的，瞧着蠢蠢欲动地想上来与她攀谈两句，却又十分局促地不知道该怎么搭话。

看着看着，南枝就迈不开步子了，他们望着她的时候，简直就像是看着最后的救命稻草嘛，而且她又不巧地和他们对上了眼神，避无可避。她在两人激动又忐忑的目光中迎了上去，尽量语气温和，生怕再惊到他们：

“你们来市局，是有什么事情吗？”

带着黑框眼镜的高启盛满脸怔然，他直愣愣地看着面前弯腰询问的南枝，像是没想到她会主动走过来一样。门岗上昏黄的路灯打在她的脸上，映出分外柔和的色彩，他被那双乌黑浸润的眼睛一看，心底发烫的同时，又生出了更多的自卑和局促。

他甫一听说哥哥高启强被市局抓走的事情，着急忙慌，头发没梳，衣服乱套了一件，甚至连鞋上都有着急赶路而被踩上的灰脚印。他卑微地蹲在市局门口，冻地连鼻涕都要流出来，和面前逆光而来像是天使一样的女人相比，他显得像个灰扑扑的乞丐。

片刻后，高启盛低垂着眉眼，强撑着回答道：

“我，我叫高启盛，是想来找我大哥……”

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高启兰纳闷地转头看着不知怎么沉默寡言起来的二哥，只能自己站起身解释了前应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