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之羽38(会员(2 / 2)
“简直是无稽之谈!”
宫子羽形容狼狈,奔波了一夜,他双眼猩红,极为痛恨地看着堂中跪着的郑南衣:“我哥,他已经死了!你说他杀了我爹,又杀了自己,他图什么?他疯了吗?”
郑南衣也委屈至极,本就不肯低头的性子,如今更是激动地像街上吵架的疯婆子:“我怎么知道他图什么?指不定,他就是练功练到走火入魔,早就疯了!”
宫远徵单手掏掏耳朵,从听到那句奇奇怪怪的话后,他就一直觉得自己的听力出了问题。他隔着手套,研究着那根淬了剧毒的金簪,又拿起那张原本藏在金簪中的纸条:
“无量流火,藏在宫门后山?这纸条和金簪,都是你的?”
郑南衣满脸迷惑:“什么东西?你们要杀要剐都干脆点!别把莫须有的罪名也安在我的头上!”
宫远徵轻轻一挑眉,看向堂上凝眉不语的三位长老。
月长老捋了捋胡子:“她才入宫门就被抓住,如何得知无量流火的消息?实在是蹊跷……除非,宫门中还有无锋的内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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