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相思106(会员(2 / 2)
说实在的,这一瞬间,玱玹对女人这种生物产生了一种深切的惧怕和抵触。当人一面背人一面,进能掰断他的腿,退能把他当筏子给西炎王下毒;强硬的时候当面踩西炎王的脸,温柔的时候,又能和风细雨地撒娇浅笑。
玱玹深吸一口气,转身紧步赶回来处。
尚不知那要命雌蛊下给了何人,若是最坏的那个打算……他根本不敢细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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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球变大之后,羽毛从柔软变得锋利,丝丝浅绒像是擦过云朵的云丝。
相柳把南枝揽在怀里,好奇地问:“雄蛊在西炎王身上,那雌蛊在何处?”
南枝寻了个更牢靠的位置把自己藏好,这才无辜地回答:“雌蛊……自然在西炎王最大的仇敌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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