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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很暖和,暖和到薛映仿佛冻出幻觉。
薛映醒来,原先的衣服已经换过了,屋里只有他一个人,记起他在林府前跪了一天才见到林摧,此处陈设华丽,应该是林府的一间客房。
薛映没有忘掉正事,他起身穿好外衣要去找林摧,可惜深夜下人大都已经歇息了,薛映找不到人问林摧在哪里。
他走了很远的路,才看见几个林府值夜的小厮,向他们问起林摧所住的地方。
小厮打量他:“太师早已歇下,你还敢去打扰他?”
薛映被说的哑口无言,他只顾要救程白嘉,俨然忘了此刻已是半夜。
那些小厮没再搭理薛映,在屋里起了桌喝酒打牌去了。
薛映只好回到先前他醒来的屋子,打算明日一早再去求林摧,他魂不守舍地合上门,转过身却被顿时吓出了声,只见林摧不知何时坐在床边,目光紧盯着薛映。
薛映抠弄着掌心,林摧骤然出现无疑打断了他酝酿好求情的话。
“过来。”林摧命令道。
薛映听话上前,走到林摧面前停下,林摧坐着,薛映便跪下,总觉得该说些什么,道:“太师,程白嘉固然有错,您实在不必与他一般见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林摧抓起薛映的手,拇指磨过掌心,继而握住手腕,腕部比其他地方要热一些,又退回来把玩手指。
薛映感觉手心发烫,手一直被抓在林摧的手里反复搓揉,他听见林摧道:“你那废物弟弟得罪的人家世可不小,我若不带走他,以后你也不会再见到他了。”
这话让薛映愣住,他没想到林摧带走程白嘉原来是在帮他,薛映追问道:“那他什么时候能出来?”
“急什么?”林摧淡淡道,“反正他也不无辜。”
薛映当然知道林摧的暗示,他卑微道:“您想我做什么才能放过他?”
林摧拽着薛映的手腕往下,迫使他张开手心,按在自己硬挺的性器上。
薛映闭上眼睛,若只是言语羞辱两句,他倒不在乎,只是这种情形叫他如何应对?这一刻他倒有些恨程白嘉,如果不是他闹事被抓,落下把柄,自己也不至于对林摧如此委曲求全。
林摧冷冷道:“睁眼。”
薛映睁开眼对上林摧,从长相来说,林摧长得有些凶,透着精明算计的眼睛叫人不敢直视,林摧道:“明知会发生什么,即使心里恶心到了极点,也还是不惜跪了一日。”
“太师,我一直视您为兄长、老师。”薛映几乎是哭声哀求他,“您让我做牛做马我都不会有任何怨言,为何一定要这般?”
林摧似乎不想过多解释,他捉着薛映的手上下套弄着。
薛映跪在林摧腿边,任由对方用自己的手发泄,掌心逐渐滑腻,他强忍反胃,余光瞄到硕大的阳物,忍不住又想闭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林摧停下道:“睁眼,薛成奂,若是再让我看见你闭眼,我就挖了你弟弟的眼睛。”
薛映不得不睁着眼,像只木偶一样一动不动,待他帮林摧弄出来时,人已经晕乎了,接着他被林摧拖到床上。
“像上次那样,把腿并拢。”
薛映感觉林摧的呼吸喷在他的颈侧,整个人有些难以控制发颤,他本能地抗拒和男人如此亲密接触,随着林摧将性器插进他腿间,薛映咬着手背哭了起来。
05
次日正午,薛映到大理寺狱接程白嘉出来。
马车上,程白嘉一路向薛映诉苦,薛映听得心烦,说道:“你年纪也不小了,还成日干一些偷鸡摸狗、荒唐无理之事,我能救你一次,难道还能次次救你吗?”
不料程白嘉道:“大哥,你不是和林太师有些交情吗?你同他说两句好话不就行了。”
“你怎么知道的?”薛映的声音突然变得严厉,把程白嘉吓了一跳。
程白嘉道:“这不人人都知道大哥你曾经是他的门生。”
薛映放松了下来,他不想说话,靠在马车一侧很快睡着了。
这一遭下来,薛映病了,发起高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薛映母亲曾随父亲学过一点医术,她到药铺抓了点药回来在院子里熬,她知道薛映这几日为了程白嘉的事奔波,必然劳心劳神。
她熬好药端给薛映,薛映昏昏沉沉喝了药,薛映母亲问道:“娘想问你一句,白嘉是怎么救出来?昨晚你也没回来,去哪儿了?”
薛映心里一惊,他自然不敢说实话,讽刺的是程白嘉认为自己可以胡作非为的倚仗竟然成了薛映唯一能说出口的话,道:“从前我在林太师手下当差,所以有几分交情,我昨日等了许久才见到他,大约是被冻着了,不碍事,程白嘉能放出来就好。”
薛映母亲听后依然有些不放心,叮嘱道:“成奂,你千万别做傻事,有什么事一定要跟我说。”
薛映出神地点点头,待母亲出去后,他卷起被褥哭了出来,他不敢哭太大声怕被母亲听见,他双腿腿根现在都隐隐作痛,林摧弄了他很久,最后还弄到他的后背和脸上,狼狈不堪。
林家只手遮天,林摧盯上了他,薛映一家都在京都,他能往哪里逃。
下午时,门外来了几人,领头的太监说是宫里派来的太医,给薛映看病。
薛映母亲拦不住,只好让他们进来。
太医给薛映简单把了脉,又说薛映是着了风寒,开了张药方给他们,随后那几人便离开了,一切像是走个过场。
不出所料,薛映母亲必然要问起这几人是来做什么的?
薛映解释道:“大概是太师派来的,他们看了好回去交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太师权势滔天,每日处理的政事不说成千也有上百,他为何如此关照你?”薛映母亲隐约觉察出一些不妥之处。
薛映不是能藏心事的人,他一把抱住母亲放声痛哭,把前因后果全部如实说了出来。
薛映母亲听薛映说林摧如何强迫猥亵他,心里也不是滋味,她和薛映都很明白一个道理,林摧位高权重,他们就是恨得牙痒痒也不能把他怎么样,世道如此。
“晚上我和你父亲商量一下,这些年咱们也积攒了不少,俗话山高皇帝远,咱们搬到别的地方生活,他的手伸不到那么长。”薛映母亲拿了药膏给薛映的腿根上药。
薛映不知道母亲的抉择行不行得通,可若继续留在京都,他就和待宰的羔羊一样没有区别。
令薛映没想到的是,他的继父听了母亲说要搬走的话,当即反对了这个提议,薛映听见他们大吵了一架,母亲没有说薛映被林摧强迫的事,说的是程白嘉这次闹事已经被京中有权有势的人记恨上,难保以后不会再出事,他们拿什么和人家对抗。
继父偏心自己的儿子,反说薛映母亲诅咒程白嘉,见不得他好,又提起程白嘉这不是已经安然无恙地出来了。
薛映听不下去,拖着病体上前拉住母亲,程白嘉和程白才也拉着自己父亲,最后他继父干脆道:“要走你们两个走好了,省得眼不见心不烦。”,说完就径直回屋“砰”地关上门。
薛映安慰母亲,说这事以后再提。
没过多久,某日,一个媒婆来到薛映家,说是要给薛映介绍一门好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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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媒婆要给薛映说的亲是崔家的二小姐,今年十六岁,待字闺中。
崔家祖上世袭爵禄,给子孙留了不少基业,如今的崔家安分守己,不求无功但求无过,因此林家上台后也没动崔家。
若论门第,崔家自然是要比薛家高,不过崔夫人不介意女婿门第比他们家低,她听说薛映生得好模样,人也孝顺谦和,曾经在林摧手下做事,可见能力也不差,思来想去,也配得上自己的女儿,于是就差自己的老熟人前去说亲。
对薛映来说,这门亲事来得恰是时候,他想倘若娶了亲,林摧失了兴致,或许就不会再骚扰他了。
薛映的继父和母亲商量了下,觉得这门亲事也不错,便答应了下来。
婚期定在下月初六,关于娶亲的事,两家人也没有大肆宣扬,薛映这边没有什么亲戚,崔家那边只请了故交,日子一天天过去,离大婚的日子也越来越近,薛映反而有些不安起来。
林摧这些时日都没有找他,薛映不仅没有放下心来,而是觉得林摧指不定什么时候又会想起他来,又对他做那样的事。
薛崔两家结亲并未邀请林摧,崔家是觉得他们家还攀不上这么高的人物,薛映自然是避之不及。
不过此时薛映也不知是不是被紧张冲昏了头脑,他决定带着喜帖亲自去找林摧。
前朝事多,林摧这些日子都在处理西南地震救灾的事,一时顾不上薛映,没想到薛映竟然自己送上门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原本林摧心烦,见着薛映来找他,稍微和颜悦色些,他刚想把温香软玉捞进怀里抚慰自己一番,不料薛映掏出一封喜柬递给他。
“太师,下月初六是我与崔家二小姐大婚的日子,届时还请太师略赏薄面,来喝一杯吧。”薛映道。
“……”林摧再有什么兴趣,此刻也被浇灭了,他翻开喜柬看了一眼,后放下道,“你与那崔家小姐乃是两情相悦?”
薛映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林摧面无表情道:“喜柬我收下了,你走吧。”
薛映被赶出殿外,他不知林摧心里想什么,但是他该说的已经说明了,但愿林摧不要再找他。
殿里,林摧将那张喜柬放在烛火上,喜柬很快被火苗吞噬,林摧将它扔进一旁的火盆里,冷眼看着喜柬被火烧成灰烬。
07
十二月初六。
薛映一身大红喜服,虽说他没见过崔家二小姐,也就是自己即将娶进门的妻子,毕竟是一生最重要的日子之一,他还是有些忐忑和喜悦。
当初定亲时,崔夫人有意让薛映做上门女婿,薛映母亲觉得委屈了薛映,不过薛映没有反对,因此他们今日是在崔家拜堂成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薛映执着红绫一端,另一端牵着崔家二小姐,二人跪在蒲团上,礼官喊道:“一拜天地——”
薛映和新娘一拜。
“二拜高堂——”
薛映和新娘又对崔夫人拜了一拜。
“夫妻对拜——”
薛映看向盖着红盖头的女子,不知红盖头底下是怎样的美貌?
他们正要对拜,突然,外面传来一阵打砸闹事的声音,薛映心里一惊,他看向门口,只见一伙像是强盗的人闯了进来,并无林摧身影。
在场之人皆不明所以,崔夫人怒道:“大胆狂徒,今日是我女儿成亲的大日子,岂容尔等在此胡闹,来人,把他们与我赶出去。”
“夫人何必动怒?”强盗头领道,“我们兄弟不过是受邀来喝喜酒,咱们兄弟都是粗人,还请夫人不要介意。”
崔夫人纳闷,女儿大婚,她请了什么人她最清楚,自己从未请过这种无礼之徒来参加婚宴,于是崔夫人看了眼薛映。
薛映忙道:“我并不认识他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强盗头领却道:“薛兄弟,你怎么翻脸不认人呢?前些日子还在兄弟面前炫耀,说自己娶了出身高贵的崔小姐,现在却装作不认识咱们兄弟,莫非是嫌兄弟们丢了你的面?”
“就是……”
薛映辩解道:“我根本不认识你,你为何要这般污蔑我?”
强盗头领冷笑道:“薛映,我只提醒你一句,你富贵了可不能忘了兄弟们。”
薛映愈气:“你……”
“好了,好了。”崔夫人皱眉道,“今天小女大婚,你们在此吵吵嚷嚷的,传出去成何体统,来人,再给他们备一桌酒席。”
崔夫人吩咐完责备地看了眼薛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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