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哥儿后我嫁给了死对头(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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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脸更是让人移不开眼,眉目深邃如画,暗藏着凌厉,脸部线条硬朗,五官立体华丽,引人注目。

身旁那人向裴刑说了句什么,只见他眉心轻轻皱了一下,嘴角平直,面无表情。

这是快不耐烦了,一旦裴刑不高兴,但又不得不与人交涉,总是出现这样的表情。

他身旁是一个白衣女子,从背影看身姿绰约,秀发及腰,是个美人,想来身份还不简单。

时壹还未缓过身,突然一个小团子碰出来,抱住他的腿。

三哥,三哥,你好了吗?小时琉扬着圆滚滚地脑袋,眼巴巴地看着他。

时壹心底一片柔软,弯腰正想抱起他,眼前忽地闪过一道青色身影,小时琉抢先被人抱了起来。

定睛一看,原来是裴刑。

你身上有伤,别抱他。裴刑目光扫过他左半边脸,红肿已消,好了不少。

时壹心跳加快,只感觉那目光滚烫,微微侧身,看向江面,掩饰他发热的脸。

他还小,抱一下也没什么。

裴刑瞧他连脖颈都红了,眸中含笑,拉过他的手,温声说:你身子才好,别在这里吹风了。

你怎么变成老妈子了,那里面太闷了,我出来透透气。时壹不满地瞪了他一眼,指着远处风景说,这么纯正难得一见的自然美景,我可从来没见过,才不回去呢。

小时琉窝在裴刑怀里很老实,知道自家三哥身上有伤,也不敢再闹他,只用软软地声音说:我也是第一次坐船呢。

时壹一下笑了,朝他白嫩嫩地脸蛋上亲了一口,揉了揉他的脑袋:乖宝真棒,以后三哥挣钱买艘大船,带着你周游世界去。

小时琉脸蛋顿时红扑扑地,兴奋到眼睛都发光了,嚷着;也要带着裴大哥。

裴刑挑了下眉,嘴角微扬,这孩子没白养。

行,带谁都可以,乖宝说了算。时壹爽快地应下。

还有四哥,等他回来了我们一起去。

时壹心里有些难受,非常担心那个才十四岁的少年,笑了笑说;行啊,到时候,我把大哥和二哥都找回来,咱们一家一起去。

裴刑见他脸色不对,明白他是因为占别人身体,心里愧疚难安。

别担心,往后有我在,我陪着你把他们都找回来。裴刑握紧他的手。

时壹点了点头,上辈子他虽然嫉妒又很讨厌裴刑,但心底对他总是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信服,直到现在也没改,听他这么说,心里多少有些安慰。

也不再纠结此事,安心欣赏美景,时不时逗弄下小时琉,听到他天真无邪地笑声,感觉整个人都被治愈了。

他惬意地倚着舷墙,眸光熠熠,笑眼盈盈,落在裴刑眼里美得犹如一件稀世珍宝。

我现在终于能体会到那些诗里描写的时壹猛地顿住了,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想不出上学背得那么多古诗词,有哪一句能表达眼前美景,默了半晌,道,嗯,日出江花红胜火出,春来江水绿如蓝。是什么样的场景了。

裴刑笑了声说:现在是秋天,正午时分,江水是绿的。

时壹心情好,不与他计较,又凝眉思索半天道;那就,水光潋滟方晴好,山色空蒙雨亦奇这个行吧?

现在也没雨晴天。裴刑又说。

正是江南好风景,落花时节又逢君这个总行了吧?时壹有些气闷,不满地看了眼他,就是表达一下心情,你怎么这么扫兴啊。

裴邢眸光微动,看着他轻抿起的红唇,道;不错,应景应情。

时壹听懂了,目光微颤,耳朵发烫,愤愤地瞪了他一眼。

好诗!好诗啊!没想到弟夫郎文采斐然,还能作出如此精美绝伦的诗句。

时壹身体一怔,缓缓转过身,见陆朝大为震撼,硬扯着嘴角呵呵笑了两声;呵呵,误会,误会,不是我写的,至于谁,我也早忘了。

他都毕业五六年了,穿到这里重获新生,也算是活了两辈子的人,还能记着这么几句,实属不易,至于作者是谁,饶了他吧,题目他都不知道,作者早几百辈子不记得了。

第十一章 乡野村夫

陆朝本意也不在诗,只是要找借口打个掩护。

能让裴兄弟放在心尖上宠着的人,果然不同凡响。

时壹干笑两声,有些心虚,不知道说什么,瞥见他身边清隽儒雅的温浚,眸光一闪,笑嘻嘻道:陆大哥和温大哥才是天作之合,一个英俊潇洒才貌非凡,一个神清骨秀雅人至深。

嗯哼~,商业互夸嘛,这个难不倒他。

陆朝摇头失笑,心里叹了口气,没想到他竟是一个心思纯净之人。

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的刘泠,嗤笑一声,脸上尽是不屑,轻蔑地打量了时壹一翻,趾高气昂道;乡野村夫不过如此。

转而勾起红唇望向裴刑说:裴公子,希望你认真考虑清楚,不要因小失大误了自己的前程。

裴刑完全不在乎,毫不留情地拒绝;我不过是一介乡野村夫,能力有限,当不得县主如此抬爱。

你当真要为了一个粗鄙之人拒绝进入虎玄军吗?刘泠眉心一皱,冷冷睨了时壹一眼,不过一个狐媚艳俗的下贱东西而已,等你与我

呵!虎玄铁骑归属于圣上,里面的军人将士,都是要通过武举选拔,刘县主好大的威风,竟敢干涉朝廷武将选拔。裴刑脸色阴沉,眸中寒光逼人,声音冰冷;我记得城阳郡王家里娇妻美妾众多,想必县主亲戚不少,可以让家里姨娘多帮忙挑挑,看有没有和县主匹配的青年俊才,毕竟是家里人,肯定会为县主的事尽心尽力,一定比裴某这个粗鄙的外人强。

好!很好!刘泠怒火中烧,漂亮的脸蛋都扭曲了,恶毒阴寒地眼神扫过时壹,后恶狠狠地盯着裴刑犹如一条毒蛇。

她自出生起从未受过如此侮辱,要不是母亲吩咐以礼相待,非要让她下嫁 ,一个粗鄙村夫,纵然能力再非凡,她也不会多看一眼。

想她堂堂县主郡王之女,愿意自降身价嫁于他,这莫大恩赐,不感激涕零罢了,还如此不识抬举,羞辱于她。

今日之事我便记下了!说罢目光森寒地扫了时壹一眼,唇角微勾威胁道我倒要看看你们能恩爱到几时。

裴刑握紧时壹的手,把人拉到身后,护起来。

时壹明智地没有吭声,知道这人惹不起,也怕给裴刑添麻烦,老实地当着小乌龟。

小时琉被吓缩着脑袋,身子颤颤发抖。

刘泠放完狠话,带着一行人转身离开进了船舱。

见人走远,时壹松了口气,挣开手,拍了拍小时琉颤抖的身子。

裴刑揉了把怀里小时琉的脑袋。

陆朝面色稍显沉重:你得罪了她,怕是不好过了。

裴刑完全没当回事;无事,我心里有数。

温浚忍不住提醒:还是谨慎些好,尤其是时壹和小琉,那女人恶毒起来跟疯子一样逮谁咬谁,在她手上被弄死的面首一大堆。

温浚想起来当初被她骚扰的那些时日,简直不寒而栗,跟噩梦一样,要不是有陆朝护着,他的坟头草恐怕都有三尺高了。

时壹看他如此,挑眉试探地问:你不会被骚扰过吧?

温浚一怔,眸中尽是厌恶,被看破后又有些难堪,咳了声;曾经。

唉、果然都是美色惹的祸。时壹感叹了句,挑眉问裴刑,以前听说的都是强抢民女,现在来了个强抢猛男,哎,你这个猛男感受如何。

不如何。裴刑舔了舔后槽牙,盯着他昳丽明艳的小脸,你要感兴趣,我倒是可以让你感同身受地好好体会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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