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书中绝美炮灰后我苟住了(6)(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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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怕黑,路程好像也不是很短,但沈绰还是觉得自己是个有夫之夫,应该避嫌才对。

柳芽似乎也是想到他在顾虑什么,毕竟水暖村风气落俗,哥儿的名声和女人一样重要,不然沈绰也不会因为落水被救,和对方有了亲密接触,就被家里人逼嫁给了对方,主要还是清白两个字,最难说明。

她沉思一番,又道:那我也跟着走一趟吧,毕竟是我下午太啰嗦,耽搁了你。

没有没有,柳姐姐说的好多东西,我都学到了。不算耽搁。

沈绰赶紧否认道,又笑:倒是麻烦姐姐又要陪我走一路了。

胆子好小。

顾二瞧他一副先紧张后放松的模样,不免在心里多做评价,越看越觉得保护欲旺盛。

黄昏褪至山谷,钴蓝色的夜幕逐渐拉拢。

院子里,萧定北还坐在小板凳上,精挑竹片编织最后一米的篱笆。忙活了一下午,可算把菜园,花圃等各种需要围起来的地方都比对着编完了。

手脚麻利,这些都不成问题。

只是晚饭都吃过了,也不见沈绰回来。

他心里矛盾地起了担心,虽知道对方又可能只是找了借口回娘家但又想起沈绰亲口说要和他们好好过日子的话,心底不免多虑。

萧定北将编好的篱笆收拢,放到了院子的墙沿下,又提着小扫帚清扫地面上的竹子碎屑。

恍惚间听闻柴门外的小路上传来几声说笑。

到了,你们要不要再进去坐一会儿?

沈绰张望了一眼前方的草院,依稀还掩着门。

柳芽摇头笑道:不了。改天再来吧。

好吧。那我先进去了。

沈绰也不过多客套,弯腰准备一口气把那些小东西搬回家里,但又是篮子又是笼子,两只手显得有些吃力。

顾二好心上前道:我来帮你提。

沈绰刚要婉拒,院子的柴门忽然开了,走出来一个高大魁梧的男子,挡在他面前,什么也没说,就一口气轻松接过他手里的鸡笼鸭笼,还有一个破篮子,径直进屋去了。

沈绰干笑两声,他,他就是嘴笨,不爱说话。

哦,原来是你家里那位啊,挺好的。柳芽也笑着应和,一面拉回顾二,挥手道,那我们先走了,天色也不早了。

好嘞,路上小心,柳姐姐。

沈绰释然地松了口气,见两人背影远去,才慢腾腾走回院子里。

心说,这家伙刚刚怎么看起来不大高兴的样子呢?

第9章 吃醋

进了家,男人一直没理他。沈绰慢吞吞地喝了口茶水,瞪大眼睛望着他忙碌的背影,心里踏实不少。

柚柚揉了揉眼睛,从小屋出来,看见沈绰,欣喜喊道:小爹爹,你回来啦!蚕宝宝呢?蚕宝宝你带回来了吗?

嗯,我沈绰刚要放下水杯答应。

却见萧定北忽然放下装蚕的篮子,严厉瞪了一眼柚柚,喝道:回去睡觉,有什么问题明天再问。

唔柚柚扁扁嘴,有些委屈地望了一眼沈绰,就耷拉着脑袋郁闷地回房了。

沈绰惊讶地眨了眨眼,咽了咽嗓子,心说,吃错药了?平时没见他这么吼过他儿子啊,还是柚柚今天犯了什么错?

猜了半晌,沈绰想做个和事佬,上前干笑道:你,你别那么凶嘛,小孩子只是好奇

沉默间,男人突然转过身面对他,英俊的长眉微皱,薄唇欲言又止。

虽然相处有一段时间了,沈绰还是有点怕他的气场,不自然地退了一步,诺诺道:你,你不会是在生我的气吧?

察觉到他疏离的姿态,萧定北又想到刚刚他在外面和那个青年有说有笑的样子,自然而然地就回忆起沈绰之前的种种劣迹,其中最可恶的一点就是他自甘堕落,放荡招摇,每每深夜归来都是跟自己洋洋得意地炫耀他在外面又怎么讨其他有钱男人欢心,说各种奇葩挑衅的话来激怒他。

原以为他是真心改过,没想到这么快就暴露马脚。

萧定北骤然感到被欺骗后真心再一次错付的苦涩,没好气道:柚柚还小,麻烦你那些不检点的行为别招惹到家里来。

啊?我,我干什么了?

沈绰本以为自己晚归没做饭惹他不快,没想到是这么严重的误会。

他连忙走上前,抓住对方衣袖,诚实解释:你你你别误会。我真的是去柳姐姐家拿蚕了,只是我不太懂养蚕的技巧,就问了她一些问题,一不小心聊到傍晚然后他们家的人又比较好客,非要留我吃晚饭,所以我才回来晚了

我真的没做对不起你的事。

沈绰急得快哭了,前男友就是这么和他分手的。那种心酸和遗憾隔了这么久,居然在异时空勾起了他的共鸣,意外地真情实感起来。

萧定北咬咬牙,狠心远离他,冷漠道:你总有借口,总有解释。不知道你到底要哪样?给了休书你不要,又假惺惺吊着我们,逗着玩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可恶!

我没有!你你太过分了!

难得听见对方说这么多话,没想到却是这么伤人的话。

沈绰真的被气哭了,抓起桌边的玫瑰想要扔过去砸他解气。

却没想到手滑扯了一大把鲜红的花瓣下来,愤怒当头,这么一洒,成了满天花雨,扑落男人的肩头。

浪漫氛围瞬间拉满。

空气一下沉醉在怪异的芬芳当中。

你男人惊得身形僵硬,木木地望着他,心头说不出这种莫名欣悦的感受。

沈绰也傻了,喉咙里咕隆一声,都被自己给蠢笑了,干嘛呢这是,他不会以为我在变戏法吧?

吵个架都吵不赢,好没用啊。

呜哈哈好烦啊你。

他想埋怨几句,吐出口却是又哭又笑。

本来还在气头上,结果又觉得自己撒花的样子落在对方眼里肯定很傻,便不自觉想笑。

无奈泪点和笑点都低的他,一秒就破功了,只好蹲在地上,双手抱着双膝,把脸埋着哭笑不得。

不得不说,这声娇嗔,太勾人了。

男人握着手,掩饰性地遮着嘴轻咳了一声,心头一软,目光流连在他蜷缩的影子上。

沈绰死死埋着脑袋,气得牙痒痒,紧紧咬着下唇,哼哧一声,开始不管不顾地低声宣泄,太冤枉人了你才可恶都说了是去拿蚕,你都不信,呜。

男人脸色微变,眼神渐渐温和下来,心想,哭得这么委屈,难道真的冤枉他了?

沈绰本来生得娇小秀气,抱着双膝呜咽的样子,活像一只没人要的小猫,惹人怜爱。

也怪不得他有那么多追求者,哪怕他已婚,都不在乎。仍然那么如痴如狂。

想到这里,萧定北已经无法否认或者掩饰自己吃醋了。

他曾经也很喜欢沈绰,那个单纯还有些傲娇的沈绰。他怔怔盯了地上的人好久。

起来。

虽然入春了,但夜里仍有一寒,担心地面凉到他。萧定北语气冷冷,身后的手蠢蠢欲动,想要拉他。

沈绰心烦意乱,根本不听他的,继续缩在墙角卖惨。

男人看穿他那点小心思,沉了口气息,随后俯身力道蛮横地拽住他的手腕,往上一提。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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