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书中绝美炮灰后我苟住了(10)(2 / 2)
那个,北狗啊,我们婆娘喊我们回家吃饭了,剩下的你就一个人修一下了哈。
这不太好吧,还有那么多活儿呢。
这有什么,他家里又没人等他吃饭。回去还不是看冷锅,早吃晚吃都一样。走啦走啦,饿死了。
哎呀,北狗兄弟也是怪惨的。
诶,兄弟,剩下的麻烦你了哈,改天请你喝酒。
记得早点回来吃饭哦。临走时,沈绰是这么对他说的。
反应过来,萧定北叹了口气,摸了摸儿子的头: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没事哒。柚柚天真说。
这时,里屋传来一声呼唤:蘑菇汤好了。
快去吃饭吧,阿爹。特别好喝呢。柚柚拉他从凳子上起来。
萧定北洗干净手,局促地走进屋里,看着桌上热腾腾的饭菜,莫名感动地看向沈绰在外面伸懒腰的背影,赶紧坐下来,大口大口地吃,越吃越香。
夜色深了。
两人同睡一张床的第二晚。
沈绰明显感受到北狗今晚躁动不少,一直翻来覆去的。
他恼火地推了一下男人的肩膀,喝道:乱动什么?跟地震一样。
突然,男人一下直直坐起来,一动不动。
沈绰下意识缩进角落,抓紧被子,瞪大眼睛望着他,结巴道:你,你,你咋啦?
不会是梦游吧?他刚刚睡着了吗?
莫名后怕起来,沈绰不敢再乱碰他,想从床脚爬下去掌灯,看清楚情况。
结果一只脚还没落地,就被人抓住了脚踝往后拖,他惊叫:啊喂!别,别乱来啊!
男人黑眸沉沉,脑袋昏昏,松开他,径直下了床,自己去点亮了蜡烛。
沈绰虚惊一场,擦了擦额上的虚汗,烦道:你没睡着呢,吓我
呔!男人忽然抓住晾衣杆,班门弄斧的,大声一喝,打断了他。
你沈绰咽了咽嗓子。
男人又忽然转过来凶巴巴地瞪着他,喝道:叛贼哪里跑!
沈绰这下彻底傻了,呆滞了目光,无助地望着他。
这大傻子抽什么疯呢?
我乃当朝护国大将军,叛贼还不快快投降!
不准跑!你们这些小人!
疯言疯语回荡耳边,男人捉紧棍子,一直敲打地面,好像有小人在地上围着他跑似的。
沈绰表情无语:还大将军,没想到你一莽夫还有这志向嘶,不对啊,他,他这个状况不是梦游吧?难道吃到了毒蘑菇?
沈绰忽然想到那朵可疑的菌菇,他忘了扔,一同倒进了锅里,虽然只有一朵,但是这只北狗可是把汤喝得一干二净来着。
天哪,真是这样,那他现在岂不是出现幻觉了。
不行。得赶紧去请郎中来看看。
搞清楚前因后果。沈绰连忙下床,找衣穿鞋,准备出门请大夫。
哪知才走到对方旁边,就被拦腰打横抱了起来。
沈绰惊慌失措:喂喂,你要做什么?快放我下来,我去给你找大夫!
不!男人忽然温顺下来,丢掉棍子,双手箍紧怀中娇小的沈绰,丢回了床上。
你,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沈绰又缩到角落,被他庞大的影子挡住了所有光。
男人沉思了一下,点点头:嗯。
那你还,还不啊呜。
话未说完,男人忽然俯身轻轻咬了一口他的脸蛋,沈绰气得牙痒,推搡道,属狗的啊你,咬我干啥?
黑眸烁亮,痴痴地盯着他,男人淡定地一语不发,埋首颈窝轻舔,越发放肆。
沈绰胆小地呜咽出声:唔,别,别咬我。
拜托你了。北狗。
听见弱弱的恳求声,男人停下来,又认真地盯着他看。
沈绰以为把他唬住了,哭笑不得:北狗,好狗狗,放开我好不好?
不对。萧定北英挺的眉目一挑,嚣张摇晃脑袋。
沈绰脑袋晕乎乎的,小心问道:什么不对?
哼。男人没理会他,冷哼一声,继续享受他衣领上的芬芳。
呜,真的很疼呀。沈绰气得攥拳揍他,并没有什么作用。
男人的吻咬忽然靠近他的耳朵边,声音湿漉漉的。
叫夫君才对。
沈绰顿时瞪大了眼睛,无法思考。
作者有话说:
各种蘑菇的描述参考百度百科,不代表作者经验。
北狗:老婆煮的汤好香,全都喝光!
沈绰:呜呜,红伞伞,白杆杆,他吃了怎么没躺板板?
温馨提示,不认识的菌类一定不要乱吃啊!!
第15章 针线活
晨光熹微,小院子里阳光明媚,花香淡淡。
床上昏睡半宿的男人终于渐渐清醒过来,脑袋仍是昏沉,萧定北撑着额头,不明情况。
只听见堂屋里的谈话声。
类似没有事了,微毒的。以后别吃了。谢谢啊,我送您
他迷惘地披上单衣,走出卧房,手脚还有些发虚,抬头就见沈绰神情懒散地进门来。
见到他,顿时眼睛放大,口吻紧张:诶,你醒了啊。
感觉怎么样?还能看到小人吗?沈绰用手掌心在他眼前晃了晃。
萧定北皱了皱眉:什么小人?
呃,你还记得昨晚的事情吗?沈绰小心翼翼问。
萧定北努力回忆了下,一片空白,摇头。
沈绰松了口气,笑道:那就好呃,我是说,没什么,吃早饭吧。
我怎么会睡了这么久?萧定北把汗衫的纽扣一一扣好,边问。
沈绰盛粥的手没停,淡淡道:累的呗。你也是,那些个偷奸耍滑的让你留下修,你就那么老实地修啊?下次再遇到他们,可得好好说道一番,真是
嗯你怎么知道的?萧定北接粥的手一顿。
沈绰自然地坐下,面露无辜:今早听柳芽姐姐说的,她昨天去小河边浣衣的时候听到的。
哦。萧定北木木地应了一声,又问,那她一大早来找你做什么?
沈绰笑道:来送点她家腌的咸菜,顺便看看我养的蚕怎么样了,还有哎呀,不好了,阿黄还在外面呢。
阿黄是谁?
萧定北皱眉问道。
沈绰却来不及解释,就窜出门去。
隔了一会儿,他牵着一只全身通黄,耳朵耷拉的小土狗进来了。
一进家门,小黄狗自来熟地摇着尾巴,小碎步地跑到男人脚边,用黑黑的鼻尖蹭他的裤腿,突然兴奋地「汪」了两声。
萧定北分了一小块馒头给它,面无表情道:这就是你说的阿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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