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书中绝美炮灰后我苟住了(11)(1 / 2)
阿黄不好听嘛?那叫大黄?还是傻黄哈哈哈,它好萌呀。
沈绰看小黄狗咬着那块馒头,高兴得在地上打滚翻面,样子滑稽,把他逗笑了。
哪来的?萧定北默许小狗留下了,但来历不明。
啊?李郎中家的,有好几只呢,他说送不出就要丢掉,我才抱了一只回来
沈绰下意识回答。
萧定北眯了眯眼:请郎中干嘛?
哎呀我沈绰一惊,急忙捂嘴,糟糕,说漏嘴了,要是跟他说我煮了毒蘑菇给他吃,他会不会以为我要谋害他呀?说不说呢
谁病了?柚柚嘛?
萧定北起身,准备去儿子房间看看。
沈绰急忙拦住他,摆手道:不不不是的,他睡觉呢。
其实,其实是你昨天不小心吃到了毒蘑菇,我才去请了郎中给你看看但我发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实在是长得太像了
他顿时像被霜打过的茄子,耷拉着脑袋。心说,一定是物种没进化完!他小时候吃都没毒来着。
男人恍然大悟,愣了半晌,没说什么,继续埋头苦吃。
呃沈绰沉吟,瞅对方的反应,好像也没生气,他又道,你,是不是很喜欢吃菌菇呀?
萧定北眼神躲闪,小幅度点头:不怎么认识,不乱吃。
噗。沈绰扑哧一笑,难怪昨晚那么狼吞虎咽,还以为是饿的,原来是这样。
那以后我采的菌菇,你还会吃吗?
带着一点捉弄意味的询问,沈绰期待问道。
萧定北看了他一眼,然后指着门口的小黄狗,开玩笑道:先给它吃。
啊?
沈绰回头一看,小阿黄歪头困惑地瞅着他俩。
切,欺负小狗嘞。他撇撇嘴,开始认真吃早饭。
四月尾声,春意阑珊。
一大早,沈绰照旧提着木桶里和好的糠面去偏棚里喂他的鸡鸭,阿黄屁颠屁颠地跟在他脚跟后,吐着舌头,傻傻望着那些争抢的鸡鸭,乱作一团。
哎哎,别抢别抢
沈绰每次都会这么吆喝两声。阿黄也配合地汪汪两声,「恐吓」那些不听话的鸡鸭,顿时就安分不少。
这时,沈绰就会摸摸它的脑袋,夸它:好阿黄,真棒。
汪。它点点头。
这时,柚柚急匆匆从屋里跑出来,着急跟沈绰哭诉:小爹爹,小灰太可恶了,把我的书包咬破了,我明天怎么去学堂啊?
啊?书包破了?我看看
沈绰见他这么惊慌,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哭笑不得接过小布包,左右检查了一番,确实破了个洞,不过只是被咬掉了线头而已。
小灰是家里的新成员,一只经常徘徊在他家门口的小野猫。
全身的毛毛灰灰的,性子不像其他野猫那么烈,生人勿进。沈绰每次炒菜的时候,它经常在厨房通风口那里张望,眼巴巴等着他给口肉吃。
沈绰倒也疼它,吃鱼的时候都把边角料留给它。小灰感恩戴德,会帮这一家子守护粮仓,抓家里的老鼠。
久而久之,沈绰很久都没听见家里有「吱吱吱」的老鼠叫了,就把小灰收编了。
哪知小灰玩心重,经常抓家里的布料或者家具磨爪子,阿黄发现很多次了,会去阻止它,然后脸上就平添三道猫爪子痕迹,又委屈巴巴地缩到他跟前,眼神幽怨地望着他求安慰。
沈绰对这小猫也无可奈何,每次作势要揍它,它就贼兮兮地翻墙出走,晚上又喵呜喵呜地跑回来。
柚柚也治不了它,只有北狗凶巴巴的样子,能恫住它。只要北狗在家,它就只有老实匍匐脚边,装乖的模样。
没事儿,缝两针就好。
沈绰理了理书包的线条,觉得不是什么大问题,安慰了他两句。
柚柚表情还是有些委屈,瞪了一眼门口舔爪子的小懒猫:臭小灰,以后不给你捉小鱼了!
沈绰取出家里针线篮,开始补书包,一边瞥了眼太阳的高度,估摸着时辰。
冲屋里的继子吩咐道:柚柚,你把桌上那些干花生剥出来吧,等下你阿爹回来吃饭的时候,正好下酒。
哦。柚柚连忙搁下手中的自制铅笔,跑去手剥花生米。
沈绰瞥了一眼,满意轻笑,正缝了一会儿布包,门外的阿黄就开始摇尾汪汪叫了。
柚柚急忙从屋里冲出去,殷勤地去开柴门:阿爹,你回来啦。
沈绰也跟着瞅了眼归来的北狗,发现他双肩担着两箩筐,沉甸甸的,不知装了什么。
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呀?他问。
北狗把担子放在他身畔,擦了把汗,喝了一口柚柚递上来的水碗,点头道:今天的货卖得好,贩子一口气收了。觉得时辰还早,就去赶了会儿集。
哦。辛苦了。沈绰笑笑。古代人对动物皮毛还真是情有独钟,北狗每次打猎的那些野兔野狐的毛皮都能卖到这么好的行情。真不知是不是他的主角光环。
北狗倒腾箩筐里的东西,里面有两串糖葫芦,他给了柚柚一支,支开了人,又故意藏住另外一支,笨拙地变到沈绰面前,挠头干笑。
沈绰愣了一下:呃。给我的?
北狗点点头,硬塞到他手里。
沈绰瞪大眼睛:谢谢,我不吃!!
啊先放着吧,等下我再尝尝。
想着也是男人的一番好意,沈绰只好先把糖放到一边,又探头看向箩筐,岔开话题,欸,还买了啥呀?
小时候,如果不能去赶集,最期待的就是家里人的背篓或布袋,因为里面可能藏着意想不到的惊喜。
北狗听令,又去翻找,结果是一些大蒜,蔬菜什么的。
沈绰意兴阑珊,突然,对方又提着两串竹条拖出,下面竟吊着四只大大的猪耳朵。
虾米鬼啊?他连肉都买不起了嘛?要吃这玩意儿?
沈绰目瞪口呆,呆滞地憨笑两声:今天,你想吃这个啊?
北狗咳了一声,期待地点点头:你,你不是喜欢吃吗?
啊?我沈绰抿了抿唇,无奈笑道,是啊,我爱吃。
爱吃你个鬼啊,看你那一副满脸写着「馋」字的模样,巴不得拿它下酒吧。哼。
好吧,那等下我们做个凉拌红油猪耳朵来吃,天气热了,刚好吃点凉菜,消消暑气。
沈绰点点头应允,一边缝完了最后三针。
北狗提着耳朵准备进厨房,临走时,又把胸口的钱袋递给沈绰:剩下的都给你,还差的,不多了,早点把嫁妆赎回来。
嗯?啥呀沈绰还没反应过来,一袋子钱尽落怀里,他懵逼地眨了眨眼,还赎回来干嘛?买猪耳朵吃不香嘛?
他嘀咕完,就把针线篮收回房,挽起袖子,去水池边洗菜,摘菜,准备下厨了。
园子里新摘的莴笋叶,比市场上卖的都还新鲜。
沈绰等了两日,才去摘的,绿绿的叶子上面全是露水,洗干净切好了。放几片蒜片,一些干辣椒,大火翻炒,盛起来就是一盘家常素菜。
莴笋尖他特别喜欢,带一点苦味,吃起来脆脆的,很下饭。所以后面几顿大抵都逃不开这个菜了。
父子俩倒是不挑,基本上他做什么,就吃什么。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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