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书中绝美炮灰后我苟住了(11)(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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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凉拌菜
系好围裙,沈绰挽起袖子,就去厨房准备开始做菜了。
灶台里已经生了火,北狗见到他来,就主动开始打下手,搬柴进火坑。
沈绰狡猾地睨了他一眼,表情还是木木的,他也不多说什么,开始专心招呼那几只已经洗干净血水的猪耳朵。
先是在热锅里放了一点菜籽油,等油温烫了,就放几块冰糖下去熬出糖色,再掺入适量清水,丢几片香料,一两的干辣椒,一锅简单的卤水就准备好了。
沈绰把猪耳朵放入锅里,盖上锅盖,拍拍手,轻松道:好啦,接下来就是你的活了,好好烧火啊,北呃,咳嗯。
看了眼老实巴交的男人,沈绰却不敢把北狗两个字再叫出口。
因为只要他知道,吃了毒蘑菇的北狗,有多不满意他喊这个称呼。还记得那晚糟糕的经历,简直让他尴尬得一塌糊涂,迫于对方淫威,连求饶的话都喊出来了。
为,为啥不能叫你北狗?你自己说的啊,别人也这么叫的诶
别人可以,你不行。
啊?嘶嘶别咬别咬,痛死了!
叫夫君。就不欺负你。
昂?疯了咩我?还叫你啊嘶,好好,我喊,我喊,别卷我衣服!
嗯哼。
呜,夫,夫君狗狗,快睡觉吧。
你哼。
啊呸!真没骨气。可是,打又打不过他,好气!
沈绰越想越不得劲,要不是后面请郎中来给他确诊是毒蘑致幻了,他都可以合理怀疑是这臭流氓故意装出来捉弄他的!
沈绰在研钵里磨好了花生碎,回头愤愤地盯了眼,一直默默任劳任怨的男人,突然鬼使神差地大声喊出来:北狗北狗北狗大北狗!
心里冷哼道:切,我就喊,就喊!咋滴?你能听见嘛?
啊!我在干嘛?怎么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沈绰瞪大双眼,紧咬下唇,看到男人明显停下了拾柴的动作,被他离谱的大喊,愣到蹙眉,然后迷惑地微微歪着头,无辜地望着他,眼睛里全是一句话:你有事吗?
咳,我,没聋。
低沉的嗓音传来,沈绰夸张地哦了一声,哭笑不得地闭上了眼睛。
北狗察觉他的奇怪之处,看了眼锅盖上的热气,放下火钳,走到他身边,关心问:叫我有什么事吗?
啊我呃,呵呵嗯唔沈绰社死得脚趾头扣地,垂着脑袋摇晃,尬笑回应。
哦。锅里的水开了,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萧定北看他急得脸都通红了,也啥都不说,猜测是自己给的压力,默默走向厨门的方向。
沈绰赶紧揭开盖子,打捞起猪耳朵,搁在一边纳凉。
然后急忙追到门口,拦住对方,仰头问道:那个,北狗呀,你到底记不记得你那天吃了毒蘑菇之后发生的事啊?
男人愣了一下,有些古怪地盯了他两眼,沉默摇头。
沈绰早料他会这反应,咬咬牙,欺身上前,揪着他汗衫领子,眯眼问:真的?
啊?北狗浓眉一皱,弯腰低头,不让他费力踮脚尖,是真的。我,我难道有做什么不好的事了吗?
难道自己吃了毒蘑菇以后,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让沈绰故意来试探自己?他悠悠地想,神色无辜地反问。
昂,没,没呢。你很乖,喝了汤就不动了。沈绰松了他的衣裳,干笑着,替他顺了顺毛。整理皱巴巴的衣领。
男人目光躲闪,有些不知所措地错开他,准备出门:那,那我去劈柴了。
嗯哼。去吧。沈绰淡淡让开路,漫不经心地抱着手。
看着对方刚走出三步的距离,唇齿就轻轻吐出一点声音来:北狗?
男人恍惚了一下,但无动于衷地继续往前走。
沈绰又用更轻的声音,像风一样地喊了一声:夫君?
嗯。男人立即回了身,忠诚地望着他,等待指示。
沈绰一愣,随即气得牙痒痒:可恶!现在你就耳朵灵光啦?
嗯没什么,快去吧。我们很快就要开饭了。沈绰微微笑着,转身冷哼。
男人淡淡怅然地离开。
折腾了一会儿,盆里装着的卤猪耳也冷却了。
沈绰麻利地架起菜板,流畅地将几只猪耳切成薄片,摆入白瓷盘中,下面垫了一些白味的豆干,足以支撑他摆出类似卤菜店招牌图片那样的形状,看起来就有模有样。
挖一勺前几天酿的剁椒酱,最后浇上红油灵魂酱汁,撒上一些花生碎,香菜碎,色香味俱全。沈绰用筷子尖蘸了一下,尝尝味道,还蛮不错。他自豪地点点头,又借着灶里的余火,速炒了莲白和莴笋尖两个素菜,刚好也准了饭点。
一家三口围着饭桌吃饭。
柚柚特别喜欢那道凉拌猪耳,一直夸他厨艺长进,开心大笑。
沈绰切了一声,他这水准开店都不差的,小时候可是跟摆摊邻居偷学了好久的。
他又看了眼默默喝酒的北狗,心气儿还没消,便故作夸张地给他夹了一大筷青菜,无辜笑道:呐呐呐,别光吃花生米呀,当家的,多吃菜,吃菜。
苦苦的莴笋尖看起来就难吃。
阿爹,我也给你夹柚柚打了个寒颤,同情地看向他老爹,不免想夹几片猪耳朵送到萧定北碗里。
哦,我来。沈绰眼疾手快,连忙抢在他前面,补充地夹了凉拌菜,归到对方碗中。
萧定北战战兢兢尝了一片,摸不准此刻狡猾的沈绰要发作什么。
好吃嘛?沈绰期待地捧脸问。
男人露出少有的一丝笑意,点头:嗯。
那你知道,我们家乡,一个有家室的男人喜欢吃凉拌猪耳朵代表什么嘛?
沈绰漂亮的眼睛一眨一眨,忽悠的意味十足。
他现在看起来就像一只狐狸。萧定北心理咯噔一声,实诚地摇摇头。
沈绰憋不住想笑,轻轻念道:就代表这个人他是个耙耳朵。
柚柚好奇问:小爹爹,什么是耙耳朵?
男人同样露出了疑惑的目光:这猪耳是脆脆的呀。沈绰坏笑着抽出一只手,猝不及防扯住北狗的左耳,扬了扬,示范给继子看:诺,像这样的耳朵
柚柚咯咯笑出来:小爹爹胡说,阿爹才不是呢。
沈绰轻轻松开手,淡淡道:好嘛,不是就不是咯。
被捏着的那只耳朵顷刻间红透了。
惊愕的男人尚未反应过来,他着实没听懂这个方言,无措地望向沈绰,期许地问:那,怎么才能成为耙耳朵?
啊?沈绰端碗的手一顿,目光凝滞了下,转而歪头看向男人,见他一副认真的模样,尚不知自己在整蛊他。实在绷不住低笑起来:emmm你还是第一个问我这个问题的人。所以不告诉你,自己上外边打听去!
哈,等你去外面问一圈,还不得被调侃成虾米跑回来。嘻嘻。沈绰坏坏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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