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书中绝美炮灰后我苟住了(3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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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狗睨了他一眼,皱眉道:少吃点,等下拉肚子。

沈绰切了一声:你是吃饱了吧?我才吃几颗呢。哼。

你北狗拿他没法,小声嘀咕,又不长记性,笨蛋。

他还记得上一次,沈绰一口气炫了三十颗李子后,在茅坑里哇呀呀叫苦不迭的记忆。

后来还是自己给他灌了两口酒,才让虚脱的他稍稍缓了口气,但这样做了,不胜酒力一杯倒的沈绰几乎沾床就睡,第二天醒来还骂他和柚柚故意让他吃那么多李子,是坏蛋来着。

真够搞笑的这家伙。

北狗摇摇头,把自己的草帽捡回来。沈绰嘴里塞着一颗李子,伸手打了他一爪子,嗯嗯哼哼地瞪他,告诉他自己还没有吃完,不许拿走。

北狗无奈,只好捡起沈绰的小草帽,戴在自己头上,显得有些滑稽。

他站在船上,用竹竿试了试水深,便召唤沈绰上船来。

吃完李子,解了渴的沈绰,满足地舔了舔唇,小心翼翼扒拉着岸边,踏上了船头。

鱼塘很广,水质清澈,靠岸一半的面积都种了藕花。鱼儿喜欢在莲叶下乘凉,船只越往深处划,惊动的大鱼就越多,扑通一声,来个神龙摆尾,便一头栽入深水区去了,留下处处涟漪泛滥。

沈绰仰躺在船头,望着蓝天白云,眯上了眼睛,晒着阳光,一副偷懒样。

北狗咬咬牙,轻挑竹竿,带了点清水洒落。

当即把沈绰给惹炸毛了,他摸了把脸上的水渍,气哄哄瞪着北狗:是不是你干的?

北狗摆出一贯老实的模样:手生了,没划好。

哦。沈绰瞧他也不像装的,便饶恕地坐起来,开始采摘肩膀边上的莲蓬。

青青的莲蓬枝干脆嫩,一掐就断,毫不费力。

沈绰摘上了瘾,没一会儿就摘满了两箩筐。

他揉了揉手腕,满足地看着船上的收获,点头道:差不多了,我们回去吧。等赶集的时候,再把这两筐载到城里去卖。

北狗点点头,开始调转船头,他忽然顿了一下,问道:要吃鱼嘛?

正要剥嫩莲子吃的沈绰,抬头看他,思索了一下,回道:可是,我们没有带抄网呀。

没事儿。一样能抓。

北狗一副不在话下的自信模样,让他觉得有些夸张。

难道他要跳下去,像鸬鹚一样钻水里追鱼?

沈绰嚼了嚼嘴里的莲子肉,一边盯着北狗的动静,隐隐有些期待他的大展神通。

只见他单手反挑竹竿,大力打在水面,溅起浪花阵阵,打完又将船只划向荷塘的一角,这样重复着不断逼近塘角。

水区域越来越小,而受到惊吓的鱼儿被他赶到了退无可退的地步,只能跃出水面,乱窜一团。

北狗眼疾手快,竹竿一头快准狠地将半空的鱼儿拍飞到岸上,两条草鱼挣扎了两下,躺在草丛里动不了了。大概是被北狗打着了鱼头,给晕了过去。

沈绰看傻了眼,忍不住拍手欢呼:嚯嚯,好厉害啊你!

北狗轻扯一下嘴角,漫不经心地准备靠岸。

沈绰赶紧上去献殷勤,将剥好的莲子肉奉献给他:来来,奖励你吃几颗莲子。

北狗皱眉看了眼他小手心里的白莲子,没敢动。

沈绰眨了眨眼:莫怕,我剥了莲心的,不苦。

北狗迟疑地捏了一个塞嘴里,咀嚼两下,面无表情。

确实不苦,还有点回甘。

那再吃一个。

他又把沈绰手里的莲子全都倒进了嘴里,大口大口地吃。

忽然一股浓郁的苦涩蔓延口腔。

北狗不可置信地看着沈绰,心里苦得说不出话来。

沈绰无辜道:你,你吃那么快干嘛?我又没全剥完。

北狗无奈叹了口气,偏头吐掉那点残渣,无语地跑去李子树下,摘李子吃,想用果酸中和一下莲心的苦碱性。

沈绰偷偷捂嘴笑,甩着草帽溜达过去,瞧他的狼狈样,笑嘻嘻道:不要贪吃嘛,你看,我的手都剥红了。

北狗盯了他两眼:剥红了是自己吃了,他就吃了一颗,却被骗得吃了一大把没剥的!

居然还敢来诉苦?现在到底谁更苦?

哼。北狗心里冷哼一声,没理他,自顾自地摘李子。

沈绰心情愉快地坐在树荫下乘凉,悠闲自在极了。

忽然,肚子有些咕咕叫了。

他以为是饿了,假装没人听见,伸手摸了摸肚子,安抚一下它。

结果那股骚动好像并没有停止的意思,他隐隐有些反胃,随即一种大事不妙的感觉涌上心头。

沈绰惊慌地拧眉:不会吧?不会吧?真的遭啦?

他下意识看了眼四周的山和田,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到哪儿去找茅房呀?

沈绰只好捂住小肚子,慢吞吞挪到北狗跟后,羞恼地小小声问:北狗,北狗,你揣纸了吗?

北狗似乎还在生闷气,又像是真的没听见,下一秒都有要爬上树去的架势。

沈绰着急地喊住他:别,别,北狗!夫君!你给我下来!

这下听清楚了。

北狗听话地走到他跟前,迷茫问:嗯?

沈绰挣扎着表现出一副正常的脸色,踮着脚搭在他耳朵边,小声问:你,你有没有带纸?

什么纸?北狗困惑地眨了下眼。

沈绰急得快哭了:笨蛋!当然是厕纸啦!我肚子痛

哦北狗恍然大悟,稀罕地笑了一下,教训道,叫你不听话,再吃呀,这儿还有。

他把装满李子的草帽递给沈绰。

沈绰直接气哭了,咬牙道:呜坏北狗,你太坏啦!

咩北狗用气音说了句没有,瞧他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心软哇,心疼哇,赶紧搜刮身上有没有多余的厕纸。

结果显然是有。

得亏他没换衣服。

但正要掏出来给沈绰的时候,北狗忽然意识到他刚刚好像骂自己是坏狗来着,便真的坏心眼起来,迟迟不交出来,一直在衣服里摸啊摸。

沈绰快憋不住了,眼巴巴地望着他:到底有没有啊?

嗯,等一下。北狗憋着笑意,看他一副又羞又恼的憨态,忍不住多捉弄两下。

就像方才他骗自己吃那一把没剥莲心的莲子一样!

沈绰站不住了,化成水蛇一般攀在他身上,捂住肚子把自己蜷起来,用脑袋蹭了蹭北狗的背,哭唧唧道:怎么办嘛?怎么办嘛?我不要当到处撒野的小狗呜

北狗愣住了,木然地俯视着他:说得啥鬼玩意儿?

瞧着小夫郎是真忍不下去了,他赶紧掏出厕纸,正要递给他。

呜呜为啥倒霉滴总是我!沈绰却哭着推了他一把,佝偻着腰,小碎步地跑进了前面深深的灌木丛里。

阿黄准备跟去。

北狗回神,顺手就给它后脖子提了起来。

皱着眉头,与它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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