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书中绝美炮灰后我苟住了(31)(1 / 2)
迟迟等不来回应,沈绰后知后觉有些惶恐地收回了手,却被男人一把抓住手腕,用力地刹那,那人压了过来,趴在他耳边,喘息浓重,含糊不清道:生了再说。
沈绰脑子一懵,惊讶的小拳头还没来得及攥紧,就被一双满是老茧的大手不费吹灰之力地捏开了
作者有话说:
大姐:哟,小儿啼哭不好治哟。
沈绰:我去哄哄。
北狗:闪开,让专业的来!
柚柚小鱼:#¥#@.
口语释意:
「1」拿到起:拿稳,拿好。
「2」几拐:几个;
「3」烧灯笼:类似烧泡子。就是说主人家送你东西,你不要,会让主人家误以为你嫌弃他,瞧不起人。但一般是玩笑话,主人家故意这么说,让你不要太客气了。比方过年给红包那种纠缠。
「4」老表:同辈亲戚,姨妈或姑妈的儿子。
「5」摆龙门阵:聊天儿打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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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春心动
纱窗外, 月色轻柔。
院子里,小水坑的几只小跳蛙,咕呱咕呱。蟋蟀蛐蛐, 也来瞎凑合乱织合奏。
只有针落可闻的小房子里, 心跳声宛如擂鼓, 温热的呼吸急促而沉重。
沈绰睁大双眼,怯生生地皱着小眉头, 紧张望着头顶那张忽然严肃冷峻的侧脸, 开始慌乱地在男人的身下扭曲,双手胡乱抓着枕头边上的蚊帐, 死死抓紧,挣扎地往上脱离。
还没拱上去一厘米,就被男人粗实的大手给捏着腰肢拉回来, 禁锢得更加牢靠。
沈绰慌得假装乱哭:不不不!今晚不可以!我, 我,我还没准备好
北狗哪管他的反悔,强势地压身下去,倔强道:就要今天。
沈绰羞愤得整张脸染着鲜红, 岂料一向老实的北狗会突然反抗他的要求,压根儿是说着玩的一句趣话,没想到对方听去, 还耍起了认真, 倒让他欲哭无泪,追悔莫及。
不行啊!哒咩哟!呜呜
感受到睡衣带子被人扯住的力道, 沈绰摇头晃脑, 乱动得更加厉害, 松散的衣裳无比丝滑地脱落肩头, 露出白皙精巧的锁骨,瑟瑟发抖。
男人的亲吻越发着急,沈绰呜咽着想抽他大比兜,小手却被一只大手反着拿捏。
男人抿抿唇,另一只手轻轻抚开他小脸上的发丝,撩开轻薄的小刘海,温柔地吻上他光滑的额头,尔后像只壁虎一样从脸颊上滑到沈绰的耳垂边。
嗓音蛊惑地问他:要生几个?小夫郎。
呜呜坏北狗,你欺负我一个都没有!
沈绰泪眼朦胧地瞪着他,说气话。
男人眼梢吊着一丝无所谓,挑眉轻笑一声:呵。
接着,老茧磨上了他小腿,沈绰委屈地垮着小脸,小嘴抖得夸张到堪比动画片人物的波浪唇一样,含糊不清地轻吼他:不许摸!不许摸!臭北狗呜呜,放开我呜呜
胆小的泪水洇湿了枕头,沈绰脑袋发懵,昏昏沉沉地闭上了眼睛。
直到
鸡鸣破晓,日出东山。
疲惫的沈绰,想起自己已经被吃干抹净了,哭着睁开了眼睛。
却发现身畔空空荡荡,而房间门口站着一个人。
是已经穿戴整齐,做好早饭,手里攥着一个被咬了一大口的白馒头的北狗,正愣愣地盯着他看。
小可怜捏着薄被,撑着细细的手臂,半坐在床畔,轻轻咬着下唇,委屈兮兮地看着他。
一双泪眼红红,衣衫松垮,长发乱垂,微掩香肩,薄薄涔汗泄漏一丝水光,好似才被雨水洗过的粉粉菡萏,清纯至极又染一丝媚意好一副活色生香的美人醒梦韵态。
看得男人眼神难移,喉结滚烫,手里的馒头顿时就不香了。
你你站在那里干什么?
沈绰尚未反应过来,困惑地皱眉问。
北狗回神,扇蚊子似的乱挥手,掩饰自己的失态,吞吞吐吐道:哦,哦,饭好了,喊你起来吃。
什么?你沈绰恍然大悟,难道昨晚只是梦嘛?他怎么会做这种羞人的梦啊啊啊!
北狗还等在门口,听他的吩咐,眼睛还是情不自禁地想多看两眼,心里纳闷儿:刚刚不是他在喊自己进来的嘛?
昨晚也是,问完柚柚的事,也喊了他一声,结果半天没后话,等他回头去看的时候,忙活一天的小夫郎已经闭眼酣睡,进了梦乡。
他只能憋着没听完的话,替沈绰盖好被子,翻回身,悄悄搂住他睡了一觉难道,这都被沈绰发现了?不应该啊,他明明比这只小懒虫早起了半个多时辰!
顺着男人的目光,沈绰才迟钝反应过来自己凌乱的上身,羞恼万分地钻进被子里,大叫,啊呜呜你出去!出去!
哦。北狗无辜地点了点头,咬住他的馒头,捞开门帘走了。
沈绰一点点扯开被子,露出半个脑袋,又开始仔仔细细回忆昨晚梦里的场景,简直越想越羞人,他居然梦见北狗对他做那种事?
哎呀烦死了。沈绰尴尬得脚趾头都卷起来了,涨红了脸,捧着被子,紧紧埋着脸,仿佛以为这样可以算换了一个星球生活。
沈绰破天荒地赖床到中午才起来。
慢吞吞拖着鞋子,走到堂屋的门边上,眯着眼往院子里瞅。
发现只有北狗一个人在外边搞木材,修修补补他的摊车,看起来是要完工了。
沈绰突然想起来,柚柚今早是自己一个人去村口等车去上学的,还跑来跟他说告别来着。但大抵是在跟他老爹赌气,也不让他老爹骑宝马送。反而自己早早去蹭进城的村车嗨哟,父子俩的脾气,真是一个比一个臭。
夏日的微风,爽快拂过门槛,带来一阵清爽。
沈绰呆滞地瞧着男人在树荫下做活儿,一时也找不得人家哪里不好,反而想起今早自己乱做春梦,把好心来喊他吃饭的北狗给吼了一顿,心里还有些愧疚。
站了一会儿,沈绰摆摆头,不再想那些尬事儿,故作自然地走向厨房,准备午饭。
北狗擦汗的空隙,抬头睨了一眼他的背影,莫名觉得沈绰有些做贼心虚地回避自己似的。
他多余一想,没说什么,又继续埋头组装摊车。
灶房阴凉,食材多保留完整,蔬菜也还挺新鲜。
沈绰取下墙上挂着的一大块猪肉,心里不禁叹气,原主老爹还真是舍不得他吃半点苦哇,昨天知道他们要走,便一大早去村里猪肉铺那里买了新鲜货回来,送给他们,还美名其曰是买多了,吃不完。
好老爹,操碎了心。倒让他承受不起了。
才隔了一夜,肉质还算紧实,也没有什么异味。但天气热起来,除非做成肉干,不然也搁置不了多久,就会腐烂。
沈绰索性把一整坨五花肉全都放进了锅里的冷水,开始大火煮熟,再捞起来切成薄片,炒着青椒做一道回锅肉吃。
烧火的时候,很热,他捡过旁边的破蒲扇,悠悠扇风,等火势大一点了,他立马往里面添够柴火,然后转身走到案板处切青椒,蒜和嫩生姜。
配菜准备好了,可少了一味豆瓣酱辅料,就有些遗憾了。
沈绰在厨房里东找找,西翻翻,想着找个什么来搭配一下,提个回锅肉的咸香味。
最后找了半天,在碗柜下阴暗处,捧出了之前郑方行找北狗帮忙拉货的时候,送的那一罐臭豆豉。他心想,都是豆类,炒着吃应该也很美味,便挖了几勺出来备用。
等锅烧热了,沈绰把切好的五花肉片缓缓放入锅中翻炒,肥肉遇热扭曲的声音滋滋作响,没一会儿熬出一小碗宝贵的猪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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