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书中绝美炮灰后我苟住了(39)(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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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狗傻傻地摇头,抿了抿唇,低眸道:没有。我,我怕你又说我是酒鬼了

啊!是是是,我不说了。我错了。

还当什么事儿,原来因为这个。沈绰连忙笑嘻嘻地道歉,抚慰北狗那弱小的心灵。

我要喝水。北狗突然依赖地要求道。

沈绰只好先进屋给他倒解渴的茶水来:诺。

喝完了,北狗心满意足地点点头:我去洗了。

嗯哼。

沈绰收回碗,又去卧室给北狗挽蚊帐,开窗户,铺凉席。

等父子俩回来,像是真的累得半句话都说不出了,直接往床上一躺,就睡得沉沉了。

沈绰轻手轻脚出去,在院子里解扁担上的绳子,想把里面沾着露水的谷子倒出来晒着。

阿黄吐着舌头,去它的碗槽那里咚咚咚喝水。

沈绰费力才倒出一袋的谷子,正在葡萄架下歇气,陈志仓的声音又从院子外传来:小嫂子,帮我赶一下狗哦,我来还你们家的连枷和箩篼

哦,你放门口嘛。沈绰擦了擦汗,又出去招呼来人。

来,大老远的送过来,你先喝口水吧。

陈志仓受宠若惊地接过水碗,憨厚笑道:谢,谢谢小嫂子。北狗兄弟回来了嘛?

沈绰点点头:回来了,人有点累,我让他去屋里睡一会儿。欸,你们今天也下田打谷子嘛?

是啊是啊。还多亏了北狗兄弟借给我连枷和箩篼呢,不然现在都还在田里陷着。陈志仓笑道。

哦。没什么呀。反正我们暂时也用不着了,借一下又不怎么样。沈绰无所谓道。

陈志仓崇拜地说:小嫂子你可不知道,北狗兄弟那力气贼大了,我们四五个人下田干活儿,折腾半天才打了六分地,北狗兄弟一个人就打完了一个田!可把我们吓坏了。

啊?他,他打得那么快?沈绰突然震惊起来。

陈志仓重重点头:这打谷子就是体力活儿,像我,打一个时辰,手就软了。北狗兄弟那是没在停的,他儿子给他递稻把子都搞不赢。小嫂子平日都给北狗兄弟吃的啥呀?开句玩笑话,这,这村里的牛也没他那么勤快的啊

呃呵呵,是那样的,我们家北狗就是很厉害啊。不怕吃那点苦,你们学着点就是了。

沈绰听他这么说,心中顿生一股骄傲感。

陈志仓挠挠头笑:好嘞。那小弟我也不耽搁小嫂子做饭了,先回去了哈。

慢走哦。沈绰招招手。

面露开心地回厨房炒菜。

吃过午饭,柚柚继续回床躺尸。

北狗恢复了体力,又开始去扫谷子里晒干的稻草碎叶。

沈绰洗好了水果过来,发现他草帽也不戴,就这么在太阳底下晒着,好热。

于是,拿着靠在墙边的虾谷扒去谷子里帮着他捞那些草叶。

北狗诧异抬头,皱眉阻止:你不经晒,放着我来。

我又不是冰棍儿,晒下太阳会化了呀?沈绰反驳。

北狗有些生气,想表达自己心疼他,但又说不来这种话,只能粗声吼道:回去!捞也捞不好,别碍眼。

啊?你,你怎么突然这么凶啊?我又不是不会,就有点生疏嘛。沈绰委屈瞪他一眼。

北狗没法,尝试软了语气:听话嘛,这谷子上有小毛毛,粘在你脚背上,很痒的。

没事,我们赶紧弄完去洗脚就好了。

沈绰没听他的「恐吓」,依旧帮忙捞着碎草渣。

北狗默默叹了口气,只好匆匆翻了一遍新面晒着,才把沈绰哄去洗脚了。

他可不想让沈绰吃这苦头,细皮嫩肉的,痒起来,说不定不小心就会挠破皮。

自己皮糙肉厚的,倒是不怎么碍事。

晚昏的时候,柚柚在院子里收谷子,北狗去田里拢干稻草回来,沈绰平淡地做着每日三餐的最后一顿。

天气燥热,心情沉闷,他觉得一身黏糊,汗水冷却后的背心冰凉,想赶紧把饭做好,去洗个澡。

但是看到柚柚一个人收拾那些谷堆有些吃力,只好僵着微微浸湿的背心去帮他的忙,清扫缝隙里遗漏的谷子。

父子俩不紧不慢地收好了两个谷堆。北狗也背着抱着好几捆干稻草回来了。

沈绰虚弱地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回来啦?田里的谷草都收完了吗?

北狗忙着堆草,没看他,就点头道:嗯。

那开饭吧。你和柚柚先吃,我想去洗个澡。沈绰的声音有气无力的。

北狗察觉有些不对劲,正要问他,就见对方已经捂着腰,慢腾腾走进澡房了。

他皱着眉去问秋千上歇气的儿子:他怎么了?

柚柚摇摇头:不知道。小爹爹叫我们先吃。

嗯。干了一天的活儿,你也饿了累了。去吃吧。北狗温和地摸了摸他的头,少有的微笑。

柚柚开心地点头:帮阿爹干活儿,不累。

父子俩坐下来,冷冷清清地吃晚饭。

外面天都黑了,桌上的饭菜也冷了,沈绰才慢吞吞进了门来。

北狗忙问他:要喝粥嘛?我去给你热热。

沈绰脸色有些苍白,无力地摇摇头:不想吃。你们吃完了,把碗放哪儿吧,我明早再洗。

北狗的目光开始变得凝重担忧了,歪头看他:哪里不舒服?怎么饭也不吃呢?

天气太热了,没胃口。沈绰恹恹应着,没了耐心,哎呀你不要管我了,去吃饭吧。我困了,先去睡觉了。

你北狗被他轻轻推开,一时也不知他是烦了还是病了。

小爹爹看起来好像不大好呢。柚柚小声提醒道。

北狗皱眉,陷入沉思,迟缓道:他今天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柚柚回忆了一下:就午睡醒了吧,阿爹你去陈阿叔家帮忙的时候

小爹爹每天都要做饭烧水,还是很辛苦的。而且阿爹你不在的时候,他还不听你的话,帮你去扫谷子里的草渣子呢,被晒得大汗淋漓的,看起来很难受

那你怎么不阻止他?北狗语气有些凶狠了。

柚柚瑟缩了一下,小声道:我说了,他不听呀。还说你那么辛苦,这点小事就很简单

哎。北狗烦闷叹气,听说沈绰以前在村长家都没干过这么多粗活儿,人家老父亲那么疼他,嫁给自己活受这些罪,真是不应该啊。

你等下吃完饭,把碗捡去洗了,桌子收拾干净,我去看看他。

柚柚点点头:哦,知道了。

第56章 土法子

夜深了。

晚饭的时候, 北狗进屋瞧了眼沈绰的状态。

发现他睡得不安,朦胧地念叨着冷,给人试了体温, 还有些发热, 大概是低烧。

北狗只好把他摇醒, 问他哪儿不舒服。

沈绰整个人就像只软软糯糯的汤圆塌在他怀里,迷迷糊糊地皱着眉说头痛, 全身绵软无力, 昏昏沉沉的很晕。

听清了症状,北狗才确定他不是中暑, 有点像柚柚小时候身体素质差,患得热伤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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