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书中绝美炮灰后我苟住了(39)(1 / 2)
北狗烦闷地皱眉,慌张挽留沈绰:欸,别走嘛
嗯哼?沈绰不回头看他,心道,他再哄一下,就和好。
结果等了半天,北狗没追上来。
他纳闷回身,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干嘛呢你?
光天化日,北狗居然在院门脱衣服,脱得就剩一条裤衩才进了小院。
沈绰人都看傻了,被他这操作整懵了,扫帚一丢,忙着去给他找衣服。
北狗却径直地走向澡堂,沈绰追问:又弄啥去?
洗澡。洗了就干净了。说完,人就进了漆黑的澡房。
沈绰在原地呆若木鸡,愣了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北狗这股认真劲儿是咋回事。笑得无力吐槽。
北狗大白天的洗完澡出来。
沈绰和柚柚正坐在屋檐下剥胡豆。
他路过,阴影把父子俩都挡住了。
沈绰头也没抬,淡淡问:洗干净啦?
北狗脸色微红,有些委屈地点头:嗯。
嗯。进屋去吧。
感觉沈绰好冷淡,北狗欲言又止。但又怕多说多错,弄巧成拙,一个人闷闷地走了。
柚柚好奇地看了眼沮丧的老爹,不解问沈绰:小爹爹,阿爹怎么了?你不要总凶他嘛他还,还帮你打架呢。
嗯?打架?沈绰原是骗骗北狗,哪知道套出了柚柚的话,他打谁了?
柚柚捂住小嘴巴,摇摇头不肯说了。
快说!沈绰不想再跟人磨磨唧唧的。
柚柚无奈道出实情:就是,就是东街的地头蛇来打劫,官府的人看到了也不管,阿爹就让我藏好,他说去跟人家讲一下理。
讲理?怕是拿拳头讲得理。沈绰暗自腹诽。
那你没听他的话藏好?还跑过去看戏啦?
不是的。我是担心他嘛,而且是蛇老大先动的手。
柚柚晃头解释说,他们抢别人的钱,又突然骂小爹爹你是小鸡仔,好久没来摆摊,不知道死哪儿去了。然后有个卖米的大婶就告状说阿爹和你一伙儿的,蛇老大就很生气,要,要
沈绰见他要打喷嚏,赶紧递了一张手帕上去:要干嘛?
要揍阿爹,但是没打着。阿爹一开始都没还手,但那个蛇老大又说下次见到小爹爹你,就要把你绑走了。阿爹就把他打了一顿,蛇老大才哭着说不敢啦,不敢啦
柚柚描绘得很生动,沈绰却听得皱眉。
你爹平时不是最不喜欢惹是非的嘛?当街打人,岂不是和他以前的作风有点不一样?沈绰感到困惑,平日的北狗总给他一种隐忍和谨慎的沉默,别说闹事,人多的地方他都不怎么喜欢去凑,除了抢宝马那一次,都是蒙着面去的。
那这次怎么破例了?难道是因为自己在他心里地位第一?
沈绰窃喜。
柚柚道:放心吧小爹爹,阿爹可威风呢,没给你丢脸。
呵。你小小年纪,哪懂你阿爹的辛苦啊?他那是为了保护我们,才去打人的,什么丢脸不丢脸的。沈绰解释道。
柚柚笑嘻嘻:那说明阿爹很爱你啊。都不准别人说你坏话。连我都不行呢
嗯?你说过我坏话?沈绰皱眉。
啊,小爹爹别生气,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柚柚发觉说错了,赶紧讨好地给沈绰锤肩膀。
哼。
北狗在屋子里待得实在无聊,出来给院子里的玉米层翻面,使其充分曝晒。
锅里煮着菜,沈绰得了闲工夫,倚在门口,抱手看他。
忽然,他来了兴致,鬼使神差地喊了一声:北狗大哥
第55章 生病
沈绰这一声喊得可真要命。
在院子里忙活的北狗脸都不敢转过去, 就闷闷地低头扫地。
沈绰瞧了他反应许久,心情愉快地抱着手,慢慢走近他, 在他背心重重一拍, 恢复了正常的声音:喂, 吃饭啦。
好。北狗有惊无险松口气,生怕沈绰还没消气, 说什么就听什么。
入了伏天, 玉米很快就晒干了。
一年收成也不过几袋玉米粒,但从播种到收获, 付出的心血才是真正辛苦。
如此来之不易,沈绰几番告诫北狗不许再把粮食拿去换鸡蛋,也不能低价卖了。
北狗听得明明白白, 当着他的面, 把那几袋子玉米粒搬进了杂物房。
沈绰才稍微宽心,真不知道以前的北狗怎么想的,这种不划算的傻事都要做。
真当自己一身力气使不完似的。
苞谷的事告一段落。但过不了多久就又是稻谷成熟期,又得忙活。
中间闲了几天, 沈绰想去城里摆摊,北狗不让,说太热了, 怕他中暑。
没法, 他自己也怕热,索性不去了, 就在家熬酸梅汤, 切西瓜, 做小蒸糕吃。
北狗可没闲着, 搬出杂物堆里的工具,清理灰尘,晒晒霉菌,每天都有事做。
直到真正打谷子那天。
天才刚亮,一家三口还在桌子边上吃早饭。
就听见山沟下游的农田里传来粗犷的吼叫,是水暖村的村民已经在田里开始割稻谷了。
三伏天超级热,一般不到午时,山岗上的太阳就能晒得人皮疼。
所以村里人都会早些时辰下田,分配好工作,妇女哥儿一般是割稻,半大不小的小孩儿帮忙递稻把子,男人则是使尽力气地摔打稻谷,装在一个巨大的拌桶里,半圆多的周长都被两米高的竹编围着,防止谷子在翻打间飞出桶外,落回田里,白费力气。
昨天夜里,北狗一个人披着月光把工具都搬到了自家田里藏着。
至于为什么晚上去,还是怕有些手脚不干净的人瞧见了,顺便摸走簸箕呀,铲子等工具。
沈绰把水和糕点都给他俩准备好了,柚柚也换了一身烂兮兮的衣裳,跟着他爹下田去了。
趴在凳子边上的阿黄,也百无聊赖,站起来,踏着碎步,跟了上去。
一个人在家的沈绰,也不好偷懒,开始清洗隔夜的衣裳,打扫庭院,清理屋子里的灰尘想着家里敞亮些,父子俩回来休息的时候,肯定也比较舒服。
米饭刚蒸好的时候,院子外就传来了重重的脚步声。
沈绰出门去看,只见柚柚满头大汗,浑身是泥地冲进院门,把手里的两双草鞋往边上一丢,就着急地去水池边舀水喝。
随后,挽着裤腿,赤着一双泥脚的北狗也挑着四袋系着绳的谷子进门,觉得脚上太脏,还在门口的杂草上踩了两脚,才走到院子中心,将担子卸在铺好的竹编上放着。
人似乎也是累着了,喘着大气,往屋檐的凉椅上一躺,深深闭上了眼歇凉。
沈绰见状,赶紧拿着蒲扇上去给他扇风降暑。
是不是很累啊?锅里烧了热水,你等下去洗个温水澡,我去屋里帮你把凉席铺好,然后你和柚柚睡一会儿,等饭做好了,我再叫你们行不?
北狗眯了眯眼,迟钝地点点头:是有点累。我喝口水再去洗。
那我先去给你和柚柚找干净的衣裳。沈绰把扇子丢给他,准备进屋去。
北狗拉了一下他的手,希冀道:小绰,等会儿我想多喝一碗你酿的葡萄酒,好不好?
你喝呀。这干嘛要问我呀?本来就是给你一个人泡的呀。沈绰好笑地看着他一副请求的模样,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你怎么啦?我是不是哪句话又吼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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