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书中绝美炮灰后我苟住了(41)(2 / 2)
北狗从杂物房里搬出一种吹米的农具,叫风簸。
这种工具是全木材做的, 大概高有一米六左右, 长一米多,宽就几十厘米,造型有些像马儿那样健硕的动物。整个木头身子由四根木根做为四肢支撑,内置木片组成的风箱, 侧面接的是出风口,用来出灰尘和谷毛毛,上面是一个宽敞的「大漏斗」, 是倒谷物的入口, 下边还有前后两个小口,一个用来出表面干净, 颗粒饱满的谷子。另一个出来的则是小石子, 小泥块, 还有一些干瘪的空壳等杂质。
原理简单, 操作方便,就是造起来不容易。凡是种田的农户家几乎都一辆风簸,不然很难清理谷物里的脏东西,大多数人借邻居或亲戚的,也要把谷粒清出来储存。
北狗将谷子倒满风簸的顶端,柚柚则帮他接续补充。
他走到风簸正面,打开抽塞,开始大力摇晃手摇。风簸的腹部就传来隆隆的轰鸣声,风箱快速出风,吹走了轻飘飘的杂质,丰满的谷粒唰唰地滑入布袋里,越来越多。
小伙儿,赶紧的,要空了。北狗瞅了眼上方快要见底的谷子,催促道。
哦,马上就来,阿爹。柚柚又加快了动作,忙不迭地给他倾倒在上面。
北狗满意地点点头,不善言辞的他,倒是欣慰地鼓励起儿子来。
好好倒,莫洒了,明天舂新米给你吃。
柚柚累得满头是汗,听见有新米吃,登时又活力十足,脸上笑开了花:好欸!吃新米咯!
父子俩勤勤恳恳地吹完了三堆干谷,院子里的风声才停下来。
沈绰炒完了最后一盘空心菜,看他俩收工了,就也唤道:忙完了吗?忙完了可以洗手吃饭了。
柚柚在水池边粗鲁地荡起水花,洗完手不擦,反倒贱兮兮地洒在一边趴着打盹的小灰身上。
猫咪不耐烦地伸了个懒腰,柚柚哈哈大笑地跑回去屋里。
沈绰瞅见了,打趣道:小灰心眼小,你搞它,它也要整你嘞。
柚柚不信,吃了一颗炸小肉丸,说:才不会。我跟毛咪感情老好了。
哈,毛咪可不这么想。沈绰学他的口音笑道,又揶揄地瞧了眼北狗,不信你问你老爹。
北狗端酒碗的手一顿,目光缓缓落到偷笑的沈绰脸上。
柚柚还想说什么,被他老爹一瞪,什么都不问了,埋头吃饭。
出了伏天的夜晚总算凉快了些。
沈绰早早洗完澡,趴在凉席上编花绳玩。
北狗洗漱完回房,瞧他一副得趣的小样,也不打扰,默默地去窗台点蚊香。
蚊香是沈绰用艾草晒干磨成的粉做的,虽然简陋,但不熏人,除蚊效果还挺好,晚上不拉蚊帐都行,拉了就太闷热了。
半夜三更被热醒的滋味并不好受,北狗有时睡到一更左右就会去外面的凉椅上躺会儿,留他一个人在大床上睡,免得沈绰也跟着被热醒。
今天晚上倒是没那么闷热了。
他点完蚊香,便走到床畔。
沈绰余光瞥见他的身影,就默默地挪了挪位置,让他上床来。
过了农忙,北狗难得没累得倒床就睡,他靠在床头,单手枕着后脑勺,想跟沈绰说会儿话,但是笨笨的嘴,吐不出一个有趣的字。
他就静静地看沈绰编绳子玩,也不熄灯,也不出声,像尊石头人像。
沈绰觉得怪怪的,抬头瞥了他一眼,放松笑道:干嘛一直看我啊?
哼哼,夫郎好看。北狗莫名地憨笑起来。
沈绰逮住了他罕见的放松的傻笑,也被逗乐了,从床上爬起来,惊奇地捶了他一下,傲娇道:还用你说?
两人挨得很近,北狗犹豫了一下,鬼迷心窍地伸手捏了下沈绰的耳垂,满足地垂了眼。
唔?沈绰怪异地看着他,以为是男人的什么小癖好,哼了两声,反手给捏了回去,我要捏回来!
嗯。北狗点头同意,心里巴不得他跟自己再亲近些呢。
咦,不对呀,你今天怎么还不睡觉呢?沈绰趴在他肩头,水汪汪的眼睛望着北狗的侧脸,表示好奇。
北狗装模做样地眯上了眼睛,不回答他。
沈绰更纳闷了:哼,闷葫芦。你不睡,我睡。
说罢,他翻身滑到床的里侧,气呼呼眯上眼睛。
北狗怅惘肩头的空落:为什么不多靠一会儿呢?
没话可说,只好熄灯睡觉。
北狗正准备吹灭油灯,床上的沈绰突然像蛇一样摆动起来,不耐地反手抓背上的痒痒。
你怎么了?
唔,我的背痒了好几天了,肯定生痱子了,你,你给我拿花露水擦一擦嘛。
沈绰难耐地说,刚开始范围不大,本以为是蚊子咬的,但现在大面积发痒,他才意识到不对劲,下意识依赖地求助自己的丈夫。
北狗愣在原地:什么花露水?你采的吗?
沈绰顿了一下,急中生智地点头:嗯是啊,花的露水。你快去拿呀,就在衣柜里面。
北狗照做,找出那个绿色的玻璃瓶,诧异地让沈绰确认。
对对对,快倒一点在我背上抹匀。沈绰接过手,打开了盖子,又递给了北狗。
唔啧,香得闷人,你采得什么花?北狗不小心闻了一口,风油精的成分扑鼻而来,令他皱眉。
沈绰胡言乱语敷衍道:哎呀,这是陈酿啦。
好嘛。擦哪里?北狗不计较了。
沈绰倒扭捏起来:就,就腰那一片,还有,还有
还有哪儿?北狗耐心地掀开他松垮的衣物,心说:穿这么厚睡,难怪要生痱子。
沈绰咬咬唇,小声道:还有,屁股。
啊?那里都生痱子了?北狗震惊地捏着瓶子回头看他。
沈绰脸红一片,羞恼地扑入枕头里:哎呀你不要说出来啊,羞死人啦。
好好不说。北狗轻轻坏笑,开始慢吞吞去解他的裤绳,忍不住吐槽道,谁叫你晚上睡觉要穿长裤子的
北狗!我不理你了。沈绰恶狠狠抬起头来,凌乱的一张小脸满是娇嗔。
男人不敢多看,又被勾得心痒难耐,自从亲吻变得容易之后,他想要的似乎更多了。以前吧,他是觉得和人家不熟,对方年纪还小,脾气又暴躁,哪敢行那种事。但现在越来越忍不住想欺负沈绰是为什么?
一走神,上手的力道就明显了。
嘶沈绰小声嗯哼。
嗯?怎么了?北狗回神。
没什么。沈绰忍住被人摸出奇怪的轻微触电感,闷声摇头。
北狗继续擦花露水,指间的力道按在他敏感的尾椎骨那里。
呀!沈绰崩溃地轻呼出声,凉席上毫无遮掩的小脚丫都忍不住蜷起指头来,身子轻轻发颤,眼窝沁出生理泪水,欲落不落地挂在绯红的眼尾,惹人怜惜。
将这一幕幕尽收眼底的男人,一时间竟忍不住滚了滚发烫的喉结,眼眸深处渐涌一簇晦浊的□□难熄。
沈绰也察觉自己叫得太暧昧了,不就是被摸到个痒痒肉嘛,怎么都嘤咛成夹子音了。
只好急忙解释:唔,你手上好多茧啊,摸得我好痒啊。
北狗早已无心他这借口,只是惊喜地发现某种属于沈绰身体的小秘密。他竟毫不收敛地看见了,内心又自责又好奇,想要知道更多。
他迟疑半晌,才道:那我再轻点。
也不用,就这样吧。沈绰觉得是自己太矫情,不能再让北狗这么一个糙汉将就他了,遂拒绝了。
北狗心乱如麻,只能看不能吃,心头热躁,三下两下粗暴抹匀了花露水给他止痒。
发现还有一处遗忘了,又支支吾吾起来:背擦完了,那你的裤子
我,我自己脱!趴着的沈绰连忙撑起上半身,激动道。
嗯。北狗推开,别开了脸。
沈绰小心翼翼瞥了眼北狗的背影,想着都是夫夫,也没啥好避嫌的,就慢吞吞褪下裤子,趴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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