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书中绝美炮灰后我苟住了(4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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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婶两老见沈绰没反应,倒是北狗冲他们招手笑着。

想起之前听村里人说他被洪水冲走的事情,现在活蹦乱跳地站在眼前,一下又惊讶又高兴,叹道:呀,好伙子,你好了哟?真是老天保佑!老天保佑哇!

沈绰这才回神,木木地望了过去。

惊奇地发现北狗竟然在主动跟村民打招呼,举止言语简直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连水暖村的其他人都记得,却忘了他。

沈绰想到这一点,心口酸酸的,哭哼一声,负气地捂着嘴往前跑走。

北狗见他突然「抛弃」了自己,心里一慌,连连跟福婶二人道别:嗯嗯,不说了,先走啦啊。

旷野的秋风,吹过发梢,微凉。

沈绰边擦泪,边走。

北狗在后面喊他:喂,媳妇儿,你走的时候咋不叫我嘞?

沈绰不理他。

他也不哄了,三两步快速追上去,拦在路前面。

北狗想伸手捉他的肩膀,困惑地问道:小,小绰,你走那么快干嘛?等等我嘞。

别碰我。沈绰气哄哄躲开他的手,激动得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北狗皱眉,挠头道:不是,媳妇儿你咋又生气了呐?

乱喊什么?滚开。沈绰吼他,推他,发现没有用。

不。北狗倔强地堵着路。

沈绰以为他故意跟自己作对,又气又伤心,蹲在田埂上,崩溃地哭了起来:呜呜呜

哎呀,媳妇儿你怎么哭了?我,我哪里又惹你生气啦?北狗吓坏了,也跟着蹲下去,抓耳挠腮,也捉摸不透。

不相干的人你都记住了!为什么就是没有记住我?呜呜坏狗!沈绰抽噎着质问他。

啊,我我不是故意的呀,郎中都说了,只是暂时记不清了。你,你不要哭嘛。我,我看着好心疼的。北狗对了对手指,笨嘴拙舌地哄他。

沈绰不认账,恨恨地瞪着他:呸,马后炮,你屁来的心疼。你压根儿就不在乎我!

不是的,我只是一时忘了嘛,我,我对你还是有一点印象的!

情急之下,北狗胡言乱语起来。

沈绰一下顿住,湿漉漉的眼睛期待地望着他,勉强扯了一抹笑,问道。

什么印象?你说一下呢。

呃,呃北狗语塞地垂下头,脑子里拼命搜索对沈绰的印象,忽然几缕奇怪的场景穿过他的识海。

他一下醍醐灌顶,大声道:哦,我想起来啦!

沈绰眨了眨眼,淡淡微笑着仰望他。

北狗却迟疑了一下,慢吞吞道:我,我记得,你,你好像很喜欢骂我打我

沈绰被他气得需要吸氧。

一个拳头砸他心巴上,不轻不重的,还有些娇嗔的意味。北狗小小地愣了一下。

然后,下意识地紧紧握住了他的小手,痴痴地盯着那张漂亮的脸蛋,咧嘴笑出声来:嘿嘿,你生气的样子好可爱哦。

沈绰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忍耐地咬咬牙,巴不得当场闭眼升天。

第64章 涂药

回了家。

沈绰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个人冷静。

北狗想追进去看他, 却吃了闭门羹。只好在陌生又熟悉的家里到处转转,找找回忆。

柚柚好奇地从自己的小屋子里探出脑袋,偷偷看他和以前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却感觉不出什么变化。

在堂屋里, 摸了摸家里那些精致的摆设, 什么桌布上绣的小红花,墙上挂的用竹片编的竹鸟, 竹蜻蜓等小挂件, 还有正对着大门的供桌下的抽屉里,他捡到了一张用红布包着的剪纸小像, 打开一看,上面栩栩如生的人像,看着和自己好像, 和沈绰也很像。

看起来好恩爱的样子, 原来沈绰说的都是真的。不然他怎么会和一个不认识的人剪这种无聊的东西。

北狗愣了一下,默默把那张小像包好,放回了中央那个抽屉里关着。

又看了眼紧闭的房门,心里有些闷闷的, 就去院子里逛了。

闲着没事,他把饿得嗷嗷叫的鸡娃鸭娃都喂了。

然后又去劈柴打发时间。他觉得自己除了忘了点事,好像跟以前没什么不一样, 甚至感觉忘了一些心理负担特别重的往事, 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似的舒坦了。但对沈绰的陌生,总让心里有一角空落落的, 又很矛盾地想要追忆起什么来。

过了很久, 沈绰收拾好心情, 从屋里出来, 去厨房做午饭。

路过院子,看见北狗在角落里卖力劈柴的样子,他顿时泪目了。

狗东西失忆了都还记得要干活儿,咋就想不起来自己陪他上山下田的那些事情呢?

哼。

沈绰抱手冷哼一声,越发看现在的北狗不顺眼,匆匆走了。

北狗干了会儿体力活儿,出了汗,他抬头看见沈绰路过身边,就喊道:欸!媳妇儿,你顺手给我递张汗巾来嘛。

沈绰气恼地瞥了他一眼,嬉皮笑脸的,都不像以前那样端庄了!

这家伙是失忆嘛?是脑子摔坏了吧!

拿一下嘛。北狗天真地看着他,伸出手等着。

沈绰没好气道:自己拿,我要去做饭!

哦。北狗失落收回掌心,自己老实地去拿了。

饭很快就好了。

一道青椒回锅肉,一道炸小鲫鱼,一道小炒干笋,还有一份南瓜汤。柚柚帮着他端菜添饭。

北狗闻着饭香,主动去洗手,回到屋里,自觉地坐在上桌的位置。

沈绰睨他一眼,随手将他平时爱吃的一小碟泡菜递到他面前。

诺,豇豆泡好了,你尝尝咸不咸。

柚柚又贴心地给他倒上平日最爱喝的葡萄酒。

北狗懵懂地望着他俩,莫名有些拘谨。尤其是看到沈绰那种不欢不喜的脸色,愣是把自己搞成了外人般得局促。

吃饭呀。盯着我干嘛?

沈绰怪异地看着他,提醒道。

北狗回神,正要赔笑,忽然觉得自己作为一家之主,应该拿出点威严来。

就重重咳嗽了两声,哼道:咳嗯,你管我看什么。这个家,我说了算。

算个屁!你吃不吃?不吃给我下桌。

沈绰狠狠瞪他一眼,生气时,腮帮子鼓鼓的,半点不吓人,反倒有些可爱。

北狗捂着嘴,摸了摸鼻子,小声道:哎呀,儿子看着呢,你咋老不给我面子呢?

沈绰懒得理他,自顾自地夹菜吃。

北狗扯了扯嘴角,以为他真生气了,也不敢多话了。

怂怂地低下头,开始吃饭。

看着桌上的肉菜,北狗攥紧筷子,眼疾手快地向那片肉夹去。

岂料沈绰的筷子也正好落在上面。

两人对视,有些尴尬。

北狗收回筷子,笑道:啊,你吃,你吃。

沈绰蹙了蹙眉,将那一大片肉菜夹到他碗里,冷冰冰地说:多吃点肉,好把你脑袋后面那个洞填起来。

北狗受宠若惊,下意识往后脑勺的伤口摸去。

沈绰立马呵斥他:乱摸什么!好都没好的伤口,摸了会发炎的!

哦,小绰你懂得真多。北狗乖巧地放下手,面带讨好又高兴的笑容,饭也做得好吃,人又长得好看。我当初肯定是

够了。

沈绰忍无可忍地打断他,不耐道,你就不能矜持一点嘛?你以前不是很爱当哑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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