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书中绝美炮灰后我苟住了(46)(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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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后的性格反差越来越大,令沈绰更加不安,他好怕这是北狗病情恶化的特征,他好怕这人永远想不起来他了。

以致于喜怒形于色,十分明显。

北狗愣了一下,委屈地垂了头,心道拍他马屁还要凶我?还不知道以前是咋欺负我的呢!哼。

他心里吐槽甚猛,面上却老实巴交地不敢忤逆。

啊,那我不说了嘛。夫郎不让我说,我就不说。

沈绰见他如此了,又开始反思自己的不好,对一个病人实在不该这样暴躁。何况孩子也在身边。

想罢,他收敛了神色,点点头,语气温和:嗯。吃饭吧,等下我帮你换药。

好。

给点阳光又灿烂。瞅他这样乖顺了,北狗满足地眯了眯眼,以为是沈绰意识到了自己的当家地位,委婉认错了。

便得劲起来,指使道:我要喝汤,你给我盛一碗好嘛?

说到最后,下意识又变成了请求的意味。北狗也不知这是自己的什么习惯,总之看到沈绰,就忍不住放下身段了。

一定是以前被他折磨得很惨!所以现在自己想不起来了,也会害怕。

那可不行,他要反抗!

内心腹诽的同时,沈绰双手温柔地为他递来一碗甜甜的南瓜汤,还细心地提醒他:小心烫,吃完了不够我再给你添。

北狗眨了眨眼,心里暗叹:哎,不发脾气的时候,又挺乖的,还是听他的话吧。

到了晚上。

北狗早早洗漱完,回到房间准备休息。

一进屋,就看见沈绰点着油灯,在衣柜那里折衣服,一点表情都没有。

他背着手,酝酿了一会儿,放轻脚步地走向床边。

沈绰听见动静,偏头望去,疑惑道:你进来怎么没声儿啊?偷偷摸摸的,怎么?怕我吃了你啊?

北狗愣了一下,摇摇头:没有。

嗯。困了你就先睡吧,我叠完衣服就来。沈绰语气淡了下去。

北狗双手后撑在床上,凝视他片刻,摇摇头,起身走了过去:我帮你叠吧。

沈绰错愕地望了他一眼,淡淡点头,有些暖心,嗯。

灯火微黄,氛围突然温馨起来。

沈绰开始沉思:其实他不应该那么苛刻北狗的,毕竟受伤的人总归是他,失忆也不是他主动想要的。现在这样相处感觉和以前没什么两样,还是慢慢来吧,对伤号得多一点耐心

在沈绰自我攻略的时候,北狗已经利索地完成了任务,骄傲道:叠好啦!

嗯,真你,你这叠得什么?啊?

沈绰正准备转头夸他,结果看到那一坨一坨的衣物,火气蹭得就上来了。

你是来帮我的?还是来捣乱的?

北狗皱眉,无辜道:我,我以前都是这么叠衣服的啊,把它们塞衣柜里就好。

你可以再糙一点。

沈绰忍住暴躁,语气轻下来,啊算了,你去睡觉吧,我自己来。

哦。北狗转身,又忽然想到什么,戳了戳沈绰的肩膀,认真道,你还没帮我换药。

晓得了。去床上等着。沈绰叹了口气。

北狗乖乖坐在床边等他忙完,端着药水和纱布进来。

黑眸亮晶晶的,比以前少了一分深沉,很单纯地看着沈绰在眼前忙活。

头偏过来,我看看伤口好些了没?

沈绰双手捧住他太阳穴的位置,没使什么劲地就转了过来。

一条细细的新疤痕,已经愈合了,只是有点淡淡的红痂没脱。

沈绰扒地瓜似的扒着他的黑发,一手拿着蘸好药水的棉签轻轻涂抹。

动作轻柔,脑瓜上有些痒酥酥的,北狗轻轻笑哼出声。

沈绰顿住动作:弄痛你了吗?

唔有点痒。

痒就对了,说明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沈绰稍稍欣慰。

北狗闷哼两声,不再多话。

沈绰给他重新包上干净的纱布。

北狗眼睛向上,盯着他的脸看,心头又开始痒了。

昏黄的灯火下,眼前的少年面容清秀,皮肤白皙,五官精致,尤其是眼睛圆圆的,很可爱,看着好乖,生气的时候,凶巴巴地瞪着他,更乖了。

他想不通,没失忆之前,他是怎么娶到这么好看乖萌的小哥儿的?

沈绰认认真真地给他绑纱布,北狗却在他眼皮底下东想西想。

最后绑完了,他在北狗额头上打了个蝴蝶结,然后面无表情地去收拾桌上的狼藉。

北狗见他要走,下意识把人攥了回来,拖进了怀里发呆。

你,喂,又发什么疯啊?沈绰皱眉问道,坐在别人腿上的感觉好奇怪,他想要站起来。

北狗不让,反倒低头凑了过来,痴心妄想地问:你,你好香,我,我可以亲亲你嘛?

沈绰惊讶地望着他,直接拒绝,不行,放开。

为什么?北狗突然泄气地垂下脑袋。

懒得理你。沈绰推开他,继续整理药水。

北狗气哄哄地在床上生闷气,觉得难以理解,明明是自己娶的老婆,为什么不能亲呢?

想罢,一点逆反心理作祟,他蹭地站起来,仗着身高优势,把沈绰从身后一把抱住,像抱了一只还在吃草的懵逼兔子。

你沈绰正要凶他。

北狗这次倒是比他反应更快了,委屈地轻吼:你是我夫郎,我为啥不能亲?我就要亲!

唔,你!唔有病啊!

沈绰对这糙汉突然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第65章 观蚁

终于亲到嘴边的北狗, 高兴傻了,以为他和沈绰以前就是这样亲密的夫夫关系。拉个小手,亲个小嘴都是正常的。

可是耳朵边上一直传来嗡嗡嗡的声音, 让北狗耳朵一刺, 松开怀中气得炸毛的沈绰, 发现是他发出来的,很奇怪地看着他:媳妇儿, 你, 你刚刚在叫什么呀?

我叫你个大头鬼!沈绰气急败坏地伸出拳头砸向他的眼窝。

啊!北狗叫唤一声,滑倒在床榻下, 仰着脑袋,委屈地望着他,你居然打人?

谁让你随便亲我的?

沈绰握紧小拳头, 无措地摆在胸口, 睁着湿漉漉的眼睛,也很委屈地望着他。

可你不是说你是我夫郎的吗?我,我亲一下都不行嘛?北狗干脆不起来了,郁闷地坐在床下, 顶着额头上的蝴蝶结,摇头晃脑的。

不行!沈绰斩钉截铁地否定,又气恼地说, 除非你想起来全部的事情, 否则我就是不让你碰!哼。

北狗还想辩驳什么,但见自家夫郎的眼眶已经红了, 可怜兮兮的模样让他一时噤了声。

垂头丧气地道歉:对不起嘛

哼, 你以后要是再敢占我便宜, 就别想上床睡觉了。沈绰毫不客气地用脚轻轻踹了他一下。

北狗咬咬牙, 想给他抓下来,但怕他在气头上,等下又被弄哭了。

只好撇撇嘴,顺从道:晓得咯。

哼,上来吧。

沈绰姑且原谅他,朝床的里侧挪了两下,把外面的位置留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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