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书中绝美炮灰后我苟住了(48)(2 / 2)
很久以前啊。
沈绰没再搭话,知道他说的是没自己掺和的过往。
两人陷入沉默。有些无趣了。
北狗忽然想到了什么,转而问他:欸,小绰,咱们家什么时候买了这匹马儿的呀?还有这个小摊车,是哪个木匠做的呀?手艺真好!
沈绰倒吸一口凉气,故作平静地问他,你连这两件事都不记得了吗?
昂?我,我没印象啊。北狗老实回答。
沈绰有些气急攻心,冷哼道:是啊,你没印象正常嘛。因为本来跟你没有关系。
嗯?这不是我们家的东西嘛?为什么和我没有关系呀?北狗挠头问。
沈绰没好气道:屁,这是我的东西!是我是我以前的老相好送的!你别臭不要脸了。
北狗大吃一惊,有些委屈地望着他:什么这么说,你,你还有前夫啊?
我前你个沈绰无语地闭了闭眼,叹道,哎,怎么滴嘛?我长得这么好看,咋就不能有个前夫啦?不然你以为你一个莽夫能娶到我这么天仙一样的人嘛?
唔,真的是这样嘛北狗失望地垂下头,攥紧了手里的缰绳。
沈绰被他憨包一样的理解整无语了,索性就演下去了。
他特别骄傲地点点头:嗯哼。我前夫老好了,长得又高又帅,对我特别好,重点是特别听我的话。
那,那我也很听你的话呀。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的!北狗急于解释。
沈绰不屑嗤了一声:你?一天不跟我斗嘴,就皮痒的。哪有我前夫乖呀?他可是
够了!
北狗有些听不下去了,恼羞成怒地打断他。
沈绰吓了一跳,懵懵地看着他:怎么?你知道自己比不过啦?开始死鸭子嘴硬啦?
北狗立马又像泄了气的皮球,耷拉着耳朵,摇头道:你,你不要提他了,我以后对你更好的!比他还好!
呸,我要你给我画饼?沈绰抱着手装高冷,嘴角的揶揄已经隐隐藏不住了。
我不会画饼,我只会给你买饼吃,一直对你好的。北狗忽然拉住他的手往自己的心口贴,表情极为认真。
沈绰愣了一下,差点就被他忽悠住了,连忙抽回手,哼道:光说不做假把式。看你以后表现咯,要是哪天把我逼急了,我就再去找一个过日子
不行!我,我不允许!北狗急得脸红耳热,固执地跟他强调。
啧,你吼那么大声干嘛?
沈绰刚想埋汰他几句,又忽然听见车轱辘下面一声清脆的碎裂声。
他顿时喝住北狗:等等,停下!刚刚车子下面有什么奇怪的声音呢?
北狗连忙刹车,嘟囔道:哪有什么声音嘛?
我下去看看,你等着我。
由于旁边路过了一户人家,沈绰担心是把人家什么东西给撞到了,也不想肇事逃逸,就准备下车回去问问。
岂料脚还没着地,他一眼就望见车尾后一只黑狗正扯着欲断不断的绳子,穷凶极恶地吼叫着。
大黑狗的面前就是一堆碎瓷片,沈绰忽然意识到有可能北狗赶车技术是真的生疏了,把人家的狗碗压碎了。
那大黑狗是要追着来咬他们的!
他顿时又回了车上,催促道:快走快走,你把人家狗碗压坏了,狗狗要来报仇了!
唔,我看看北狗好奇地转头去看。
沈绰强行给他掰正回来:看个屁呀!快走,那狗好凶的,绳子都要奔断了!
怕什么?我是北狗欸,一条小黑狗,我单手就能制服它。北狗自信说道。
沈绰呆滞地看着他,心里纳闷:无语啦,有你这么吐槽自己的吗?这个时候,耍什么帅啊?
小绰别怕,我们慢慢走。
北狗悠悠闲闲地赶车。
沈绰不放心地又往后看了一眼,只见那条大黑狗已经奔断了绳索,还大吼大叫地召唤来不少帮手,成群结队地向他们的马车追来。
他吓得赶紧回身,摇晃北狗的手臂,急道:快走啊,快走啊!一群大狗追来了!
怎么可能?北狗自认为自己找了条非常棒的近路,怎么会招惹了狗帮?
都怪你!怎么可以把人家的狗槽给压烂了?
北狗挠挠头:我都说我不会赶车了!
你走走走快走,趁他们还没追过来!板栗快跑啊!沈绰一边回头看那群狗帮凶猛的架势,一边催北狗快快赶车。
大黑狗像是那群狗子的头头,叫得最大声:汪汪汪!
沈绰看得心惊肉跳,心想这家伙肯定在骂他俩。
兄弟们冲啊!就是这两个家伙压了我吃饭的碗!报仇啊!
他想象那个场面,吓得一个哆嗦。
北狗倒是反应过来了,一个拐弯就上了进城的大路,马儿跑得更快了,几下就甩掉了那群笨狗。
沈绰松了口气,扭头恶狠狠瞪他:我真的服了你了!
北狗撇撇嘴,没当回事地掏掏耳朵:一群小狗,你又不让我打它们,不然我肯定揍得它们哇哇叫。
沈绰点点头:行行行,你是狗老大你说得对!
半个时辰后,顺利来到城里摆摊。
沈绰叫北狗把马牵去马厩租位休息,补充体力。自己则趁这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的氛围里,加紧时间准备材料。
进入深秋,天气转凉。
夏日的冰粉和凉茶等饮品已经成了淡季商品,沈绰把它们下架了。今日顺道载来两个火炉,里面早已烧燃了炭火,一个架上水壶烧水,用来冲藕粉,另一个放上平底锅准备做小煎饼。
今天准备做热乎乎的蛋烘糕,但是北狗迟迟不回来帮忙,沈绰忽然觉得这样现做现卖的方式有些力不从心,需要一个帮他收钱的家伙。
早知道北狗这么不靠谱,他就应该把柚柚也叫来的,至少会懂事一点。
沈绰叹气,继续忙活。
眼看卖糕吃藕粉的流水客已经排上了队,他有些捉襟见肘,却见北狗背着手悠悠闲闲地从闹市门口出来,看见他的摊位,立马就小跑过来了。
怎么牵个马去那么久?沈绰皱眉问。
北狗回味了一下,兴致勃勃道:嘿,马厩后面来了个削驴蹄子的,看着可爽了。那驴子爽得在地上直打滚呢!
沈绰烙饼的手一顿,咬了咬腮帮,当着这么多客人的面,也不好说他什么。
就敷衍道:嗯嗯,快去收钱。等下再跟我说。
北狗一听他这么温柔地吩咐,也很受用,乖乖地去帮他接收客人。
两口子忙活大半天,终于熬到了人流量减少的时间段了。
沈绰累瘫了,随手取下摊车上的小凳子,坐着休息。
北狗像是得了机会,半点不累,立马凑到他跟前半蹲着,继续给他分享趣事。
小绰我跟你继续说呀,那个驴呀
我看你挺驴的!我让你把板栗牵去吃草,你给我去看驴打滚?北狗,你是不是成心跟我对着干啊?
沈绰轻轻戳他额头,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又唠叨,还有今早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切,你不喜欢听,我不说了嘛。北狗有些沮丧地退开了距离。
沈绰心口一下刺痛,语气软下去:我没说我不听啊,你回来。
北狗又挨在他身畔,看他数钱记账。
三百八十九,三百九十,三百九十一。
边说边念,沈绰抽空看了眼北狗,愣了一下。
哦,对了,今天赚了这么多,那明天我就带你去郎中家看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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