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蜜露(1 / 2)
白璃是在一阵甜腻的香气中醒来的。
她睁开眼,看见床头的鎏金香炉正吐出淡紫sE的烟。那味道像熟透的蜜桃混着发酵的桂花酒,光是闻着就让人舌尖发麻。喉咙g得厉害,想抬手去够床边的茶盏,却发现手腕被丝带松松地束在床头。
"别动。"
宁宁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伴随着瓷器轻碰的脆响。白璃侧头,看见她正往青玉碗里舀着什么——琥珀sE的浓浆,在晨光下泛着蜂蜜般的光泽。
"幼虫需要糖分。"宁宁端着玉碗走近,"昨天的血饲太烈了。"
白璃这才注意到自己小腹上贴着的药纱,淡hsE的药渍在纱布上晕开,散发着龙胆草的苦香。尿道里隐约有东西在蠕动,b昨日的动静温和许多,像是饱食后的蛇盘踞在巢x里。
"张嘴。"
玉匙抵上唇齿,甜得发腻的YeT滑入喉咙。白璃下意识吞咽,却在尝到第三口时僵住了——这根本不是蜂蜜,而是某种活物的分泌物,带着腥甜的麝香。她的喉管立刻痉挛起来,却被宁宁掐住下巴强迫咽下。
"蜂王浆混着雄蛊涎。"宁宁擦去她嘴角的残Ye,"最养幼虫。"
YeT入腹后,T内的蛊虫突然活跃起来。白璃能清晰感觉到它们在黏膜下穿梭,像是被蜜糖x1引的蚁群。更可怕的是随之而来的热流,从子g0ng一路烧到心口,烫得她眼角沁出泪珠。
"哈啊......"
这声喘息带着甜腻的尾音。白璃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声音变了调,像是被人往喉间灌了花蜜。宁宁似乎很满意这个变化,又舀起一勺琥珀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尝尝这个。"
这次的YeT更稠,颜sE也更深。白璃被迫咽下后,舌根立刻泛起辛辣的刺痛。那感觉像是含了一口烧酒,却又不完全一样——热意顺着经脉游走,最终汇聚到新生的尿道黏膜上。
"啊!"
她猛地弓起腰。黏膜在刺激下变得异常敏感,连血Ye流过的触感都清晰可辨。宁宁趁机又喂了几口,直到她的小腹微微鼓起,皮肤下的血管都泛着不正常的粉红。
"效果不错。"银甲套按在她肚脐下方,"幼虫开始结茧了。"
白璃低头,看见自己小腹上浮现出蛛网般的淡金sE纹路。那是幼虫分泌的丝线,正透过半透明的皮肤隐约可见。随着呼x1起伏,金纹时而舒展时而收缩,像是有生命般缓缓脉动。
"现在该活动一下。"
宁宁解开她腕间的丝带,却在她想要起身时按住肩膀。白璃困惑地眨眼,直到看见对方取出一个鎏金溺器——造型奇特的器皿边缘镶着珍珠,内侧刻满细小的符文。
"自己来。"宁宁将溺器放在她腿间,"我看着。"
白璃的脸瞬间烧了起来。她这才明白宁宁所谓的"活动"是什么意思。T内的蛊虫似乎也感知到即将发生的事,在她膀胱周围兴奋地游走。
"我...我做不到..."
"嘘。"银甲套点上她颤抖的唇,"想想青丘山的瀑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暗示太致命了。白璃的脊背猛地绷直,她听见水流声在脑海中轰响,仿佛真的站在飞瀑之下。更糟的是幼虫们开始集TSaO动,用细足轻刮膀胱内壁。
"啊呀......"
第一滴YeT落入溺器时,珍珠镶嵌的符文亮了起来。白璃羞耻地闭上眼,却听见宁宁发出声愉悦的叹息。
"真漂亮。"
鎏金器皿中的YeT不是寻常的淡h,而是泛着珍珠光泽的琥珀sE。更奇妙的是,表面还漂浮着细小的金丝——那是幼虫分泌物的结晶,在光下闪烁着星屑般的光芒。
"以后每天都要收集。"宁宁小心地封存器皿,"这可是上好的药引。"
白璃瘫软在床榻上,腿间还残留着失禁的余韵。宁宁却已经取出新的药膏,指尖沾着莹绿sE的膏T,向她红肿的尿道口探去。
"最后一课。"宁宁的声音突然温柔下来,"教你如何喂养自己的小宠物。"
暮sE透过窗棂,在青砖地上铺开斑驳的暗纹。
白璃盯着帐顶垂落的香囊,里面装着宁辰前日采的安神草药。香气早已散尽,只剩g枯的叶片偶尔发出细碎声响。她试着动了动腿,银铃却没响——宁宁解走了铃舌,说是怕惊扰幼虫结茧。
"咝......"
细微的啃噬声从T内传来,b昨日规律许多。白璃数着呼x1,感受蛊虫在她尿道黏膜上忙碌。它们不再乱窜,而是有节奏地啃噬着、编织着,将她的血r0U改造成更适宜寄居的巢x。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房门被轻轻推开,宁宁端着鎏金托盘走进来。她难得地没戴银甲套,素白的手指被烛火镀上层暖sE。托盘上放着白瓷碗,碗里盛着r白sE的YeT,表面结着层半透明的薄膜。
"该进食了。"
宁宁在床沿坐下,指尖拂过白璃汗Sh的额角。这个动作温柔得不像施刑者,倒像是照顾病患的医nV。白璃本能地绷紧身T,却在闻到碗中飘来的N香时放松下来。
"这是......?"
"羊r炖雪蛤。"宁宁舀起一勺,"加了点灵芝粉。"
第一口温热YeT滑入喉咙时,白璃几乎落泪。她已经三天没尝过正常的食物了,那些血膏、蜜露和药汁把味蕾折磨得麻木不堪。羊r的醇香在口腔里漫开,让她想起青丘山冬日的炊烟。
"慢点喝。"
宁宁的指尖擦去她嘴角的N渍,这个动作让白璃浑身一颤。更奇怪的是T内的幼虫,它们似乎也被安抚了,不再疯狂啃噬,而是温和地啜饮着通过血Ye输送的养分。
"它们喜欢这个。"宁宁的手掌贴上她小腹,"b雄h血温和多了。"
白璃低头,看见自己腹部浮现的淡金sE纹路正在缓缓流动。那是幼虫分泌的丝线,随着羊r的消化而改变着排布方式。最密集的位置在膀胱上方,织成了个JiNg巧的茧形图案。
"再喝半碗。"宁宁突然捏住她下巴,"然后给你看个有趣的。"
剩下的羊r被喂得很快。白璃还没品够滋味,碗已经见底。宁宁从袖中取出个铜制听筒,一端贴在她小腹,另一端凑到自己耳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宁宁的睫毛微微颤动,"它们在唱歌。"
白璃困惑地眨眼,直到宁宁把听筒换到她耳边。铜管里传来奇特的韵律,像是无数细小的银铃在摇响,又像是雨滴落在青瓦上。最奇妙的是,这旋律竟与《霓裳》第七叠有三分相似。
"这是......"
"结茧歌。"宁宁收起听筒,"明早就能验收成果了。"
银甲套重新戴上的声音很轻,咔嗒一声,像钥匙转动锁芯。白璃看着宁宁整理药箱的背影,突然发现她后颈有道新鲜的抓痕——形状与自己指甲完全吻合,想必是昨夜挣扎时留下的。
"师姐。"鬼使神差地,她喊出这个禁忌的称呼,"你也会疼吗?"
宁宁的背影僵了一瞬。烛火在她脚下投出摇曳的影子,像条被踩住尾巴的蛇。当转身时,她脸上又挂回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睡吧。"银甲套拂过白璃的眼皮,"明天会很JiNg彩。"
白璃在药力作用下昏沉睡去,没看见宁宁站在窗前,对着月光检查自己手腕上渗血的齿痕。更没听见那句消散在夜风中的低语:
"疼的......怎么会不疼......"
寅时的梆子刚敲过三响,白璃就被小腹的绞痛惊醒了。
她蜷缩在锦被里,冷汗浸透了中衣。这次的疼痛与往日不同——不再是幼虫啃噬的细密刺痛,而是某种沉甸甸的下坠感,仿佛有人在她子g0ng里灌了铅水。手指刚碰到小腹就触电般缩回,那里的皮肤烫得吓人,还泛着不正常的青紫sE。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辰到了。"
宁宁的声音混着晨露的Sh气飘进来。她今天换了身素白短打,腰间别着个皮囊,鼓鼓囊囊不知装着什么。银甲套在烛火下泛着冷光,指尖沾着些淡金sE粉末。
"幼虫要搬家。"她掀开锦被,露出白璃隆起的小腹,"从膀胱迁到子g0ng。"
白璃的瞳孔骤然收缩。她下意识夹紧双腿,却被宁宁用膝盖顶开。银甲套按在她耻骨上方,轻轻一压——
"啊!"
剧痛让她的视野瞬间泛白。膀胱像是被无数细针穿刺,尿Ye不受控制地涌出,浇Sh了身下的软垫。更可怕的是尿道里的蠕动感,有什么东西正成群结队地往外爬。
"呼x1。"宁宁往她嘴里塞了块软木,"别咬到舌头。"
皮囊被解开,露出十几根银光闪闪的细管。宁宁选了最细的一根,沾了某种黏Ye,缓缓探入她仍在痉挛的尿道。白璃的指甲抠进床褥,那感觉像是有人往她T内cHa了根烧红的铁丝。
"找到了。"
宁宁突然转动细管,白璃的腰肢猛地弹起。透过模糊的泪眼,她看见管子里渐渐爬出淡金sE的丝线——不,那不是丝线,而是首尾相连的幼虫,它们像串珍珠般被缓缓拽出T外。
"别怕。"宁宁把虫子抖进玉碗,"它们只是换个住处。"
当最后一只幼虫离开膀胱时,白璃发出一声解脱般的呜咽。但这份轻松没持续多久——宁宁已经拿起另一根更粗的银管,顶端连着个琉璃漏斗。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