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蜜露(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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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现在进g0ng。"

漏斗里盛着刚取出的幼虫,浸泡在琥珀sEYeT里。白璃惊恐地看着宁宁往她腿间抹了层药膏,冰凉的触感立刻让g0ng口松弛下来。当银管抵上那处从未被触碰的禁地时,她开始剧烈挣扎。

"师姐...不..."

这个称呼让宁宁动作一顿。银甲套擦过她泪Sh的脸颊,竟带着几分温柔的意味。

"傻丫头。"宁宁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子g0ng才是它们真正的家。"

银管突破g0ng口的瞬间,白璃的惨叫被软木堵在喉间。那感觉b想象中更可怕——不是单纯的疼痛,而是某种被从内部撬开的恐怖。幼虫们顺着银管涌入子g0ng,像一窝归巢的蛇。

"数到七。"宁宁往她肚脐滴了滴血,"帮它们认路。"

白璃已经发不出声音,只能在心里默数。当数到五时,子g0ng突然传来诡异的饱胀感;数到六,小腹开始规律地收缩;数到七——

"呃啊!"

她弓起身子,感受到幼虫们在温热的g0ng腔内舒展身T。它们似乎很喜欢这个新环境,立刻开始编织金sE的丝网,将柔软的子g0ng壁包裹起来。最奇妙的是,这种包裹并不疼痛,反而带来某种被填满的安全感。

"看。"

宁宁扶着她坐起来,在她面前举起面铜镜。白璃看见自己小腹上浮现出JiNg美的纹路——那是幼虫们用金丝绣的图案,赫然是《霓裳羽衣曲》的片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今日起。"宁宁的手掌贴上那纹身,"你就是活的乐器了。"

白璃望着镜中陌生的自己,突然发现眼角滑落的泪是金sE的——那是幼虫分泌的YeT,正顺着血脉流遍全身。

白璃是在一阵温热压力中醒来的。

她睁开眼,看见自己小腹上压着个鎏金暖炉,炉身雕刻着百子嬉戏图。炉内炭火很旺,隔着锦缎都能感受到热度,烘得子g0ng里的幼虫们懒洋洋地翻动。这感觉奇怪极了——像是怀着三个月的身孕,却又不完全一样。

"别乱动。"

宁宁的声音从帐外传来,伴随着药碾研磨的声响。白璃试着撑起身子,立刻被小腹的坠胀感b得躺回去。幼虫们似乎被惊扰,在g0ng腔内不满地游走,牵扯出细密的酸疼。

"说了别动。"

纱帐被银甲套挑开,宁宁手里端着碗黑漆药汤,散发着浓烈的当归气。她今天难得地绾了妇人髻,月白襦裙外罩着杏sE半臂,乍看像是来照顾孕妇的医nV。只有腰间那串刑房钥匙叮当作响,提醒着白璃她的真实身份。

"喝了。"药碗抵到唇边,"安g0ng养虫的。"

药汁苦得吓人,白璃皱眉咽下,却在回味时尝到一丝腥甜。她突然意识到这是什么——宁宁的血,而且是最珍贵的心头血,每次取用都要用金针刺破r间x才能取得。

"为什么..."她盯着碗底残留的血丝。

"问这么多。"宁宁用银匙刮了刮碗底,"张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后一滴血药滑入喉咙时,子g0ng突然传来剧烈的收缩。白璃疼得弓起身子,却见宁宁不慌不忙地取出个鎏金铃铛,在她小腹上方轻轻一摇——

"叮。"

清脆的铃音像道无形的敕令。幼虫们立刻安静下来,转而开始有节奏地吐丝。白璃能清晰感觉到金丝在g0ng壁上编织,那种sU麻的触感让她大腿内侧微微发抖。

"《霓裳》序章。"宁宁的指尖跟着节奏轻敲她肚皮,"今天先练这段。"

暖炉被重新安置好,宁宁又从药箱取出捆丝带。白璃认出那是束腹用的,通常给孕妇稳固胎位。但当丝带缠上她微微隆起的小腹时,才发现内侧绣满了符文——是宁宁用血线绣的安虫咒。

"x1气。"

丝带一寸寸收紧,将子g0ng温柔地包裹起来。白璃的呼x1变得短促,每次吐气都能感受到幼虫们轻轻顶弄g0ng壁的触感。最奇妙的是,随着束带压力变化,那些金丝编织的旋律也跟着改变节奏。

"走两步试试。"

宁宁扶她下床,白璃却腿软得站不稳。子g0ng的重量牵拉着腰肢,让她不得不微微后仰,像真正怀胎的妇人般扶着腰。幼虫们似乎很喜欢这种晃动,在g0ng腔内欢快地游动,把《霓裳》的旋律搅得一团糟。

"笨。"宁宁突然从背后环住她,手掌贴上束腹带,"要这样走。"

她们就这样在屋里慢慢踱步,一步一停,像是某种怪异的孕妇C。白璃的耳根烧得通红——宁宁的x膛紧贴着她后背,每次呼x1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心跳。更糟的是幼虫们开始疯狂分泌金丝,把g0ng腔塞得满满当当。

"感觉到了吗?"宁宁的唇擦过她耳垂,"它们在学你的步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确实,幼虫们的活动渐渐有了规律——左腿迈步时集T向左游,右腿迈步时向右转。白璃恍惚觉得自己成了个巨大的乐器,子g0ng是共鸣箱,幼虫是琴弦,而宁宁...

"我是调音师。"宁宁仿佛读到她心思,银甲套刮了刮她肚脐,"今晚给你听个有趣的。"

暮sE渐沉时,白璃被安置在软榻上,腰间垫着暖玉枕。宁宁解开束腹带,往她肚脐里滴了滴琥珀sEYeT。幼虫们立刻兴奋起来,在子g0ng里转着圈游动,把金丝织成的乐谱顶得起伏不定。

"听好了。"

宁宁取出那支人骨笛,抵在白璃隆起的小腹上。当第一个音符响起时,白璃的瞳孔骤然放大——那不是从耳朵传来的声音,而是直接从子g0ng壁震颤到全身!

幼虫们随着笛声疯狂舞动,金丝在g0ng腔内绷紧又放松,像无数琴弦被同时拨弄。最可怕的是快感——那不是单纯的愉悦,而是从子g0ng深处炸开的、席卷全身的洪流。

当《霓裳》弹到第七叠时,白璃已经瘫软如泥。她的小腹微微cH0U搐,腿间Sh得一塌糊涂。宁宁却只是擦了擦笛身,在她肚皮上画了个符文。

"明天练第二章。"银甲套点了点她鼻尖,"现在,给你的小宠物们唱首摇篮曲。"

白璃望着帐顶,手不自觉地抚上小腹。那里暖暖的,随着呼x1轻轻起伏,像是真的孕育着什么生命。当第一个音符从她唇间溢出时,幼虫们温柔地蠕动起来,像是在回应。

三更的梆子声透过窗纸,闷闷地响了三下。

白璃在黑暗中睁开眼,小腹上的鎏金暖炉已经凉了。月光透过纱帐照进来,在她隆起的腹部投下细碎的光斑。她小心翼翼地抚上去,能感觉到幼虫们在g0ng腔里沉睡,偶尔翻身时带起细微的蠕动感。

"睡不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宁宁的声音突然从身侧传来,惊得她指尖一颤。原来宁宁一直躺在旁边,只是呼x1轻得几乎听不见。银甲套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此刻正松松地搭在她束腹带上。

"它们......"白璃的嗓子有些哑,"好像在长大。"

宁宁轻笑一声,突然掀开锦被。白璃这才发现对方的左手一直贴在自己小腹上,掌心微微发烫——竟是用内力在替幼虫们保暖。那只手缓缓下移,停在耻骨上方轻轻一按。

"当然在长。"指尖划过紧绷的皮肤,"已经结第三层茧了。"

白璃的呼x1急促起来。宁宁的手太凉,而她的皮肤又过于敏感。当那只手探入束腹带内侧时,她清晰地感觉到幼虫们被惊醒了,在g0ng腔里不安地游动。

"别怕。"宁宁的声音忽然放得很轻,"给你看个秘密。"

一个鎏金小盒被塞到她手里。白璃借着月光打开,看见里面铺着层半透明的薄膜——是幼虫们蜕下的旧茧,上面布满了细密的纹路。她突然意识到,这些纹路拼起来正是《霓裳》的片段。

"每次蜕茧都会留下乐谱。"宁宁的唇贴在她耳后,"你的子g0ng是活生生的乐谱架。"

这个认知让白璃浑身发抖。她低头看着自己隆起的小腹,那里不再只是痛苦的源头,而成了某种......艺术品?银甲套突然刮过肚脐,打断了她的思绪。

"该喂夜食了。"

宁宁从枕下取出个玉瓶,倒出几滴琥珀sEYeT。那味道甜得发腻,混着某种腥气,白璃立刻认出是蜂王浆混雄蛊涎。当YeT滴在肚脐上时,幼虫们立刻SaO动起来,把g0ng壁顶出细小的凸起。

"馋鬼。"宁宁轻笑着按了按那些蠕动的小包,"排好队才有得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更惊人的事发生了——幼虫们似乎真能听懂,渐渐排成螺旋状。宁宁用银针蘸了药Ye,缓缓刺入肚脐。白璃本以为会疼,却只感到一丝凉意。针尖JiNg准地找到g0ng口,将YeT一点点输送进去。

"哈啊......"

这声喘息带着甜腻的尾音。药Ye入g0ng后立刻被幼虫们分食,它们兴奋地分泌出更多金丝,把g0ng腔填得满满当当。白璃的小腹r0U眼可见地又隆起些,皮肤绷得发亮,隐约能看见底下交织的金线。

"漂亮吗?"宁宁的手掌覆上去,轻轻摩挲,"像不像金缕玉衣?"

白璃说不出话。过度饱胀的子g0ng压迫着膀胱,让她有种微妙的失禁感。更糟的是幼虫们开始集T释放某种物质,顺着血Ye流遍全身,把每寸皮肤都染上淡淡的金粉。

"这是求偶素。"宁宁的指甲刮过她锁骨,"成虫前最后的准备。"

白璃突然想起青丘山的传说——蛊虫成熟时,宿主会变得异常敏感,连风吹过都能引发情cHa0。她的恐惧似乎被幼虫们感知到,它们立刻分泌出安抚X的物质,让一GU暖流从子g0ng涌向四肢百骸。

"乖孩子。"宁宁吻了吻她汗Sh的额角,"再忍三天就好。"

月光西斜时,白璃在药力作用下昏沉睡去。宁宁轻轻解开她的束腹带,露出底下布满金纹的小腹。那些纹路已经组成完整的《霓裳》序章,随着呼x1微微起伏,像是随时会奏响。

银甲套小心翼翼地按在某个音符上,g0ng腔里立刻传来轻微的震动。宁宁满意地笑了,从袖中取出个锦囊,将方才收集的旧茧收入其中。

"快了。"她对着月光轻声道,"就快听到完整的乐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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