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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老说得对!”
“护卫苍怀人人有责!”
“我们要让他知道仙门也不是吃素的!”
一时间群情激昂,都恨不得与那伏阶决一死战。
“清浮台来报,这魔头去了桑弥山,其余两派已经派人前往。”大长老擡手下压示意安静,“台下的你们,不管是我桐花谷的,还是从其他地方过来的,现在都听我安排,被叫到名字的出列。”
大长老喊的大都是修为高,资历深的弟子,比如花至钧和商云平。
薛元知撇了撇嘴,商云平和伏阶是一伙的,伏阶抢神器这事有没有他的参与都难说,把他叫去桑弥山真不知道事情会发展成什麽样子。
“你们即刻出发去桑弥山和其他人会合,诛杀伏阶,取回神器。”
“是!”
回答声响彻云霄。
然而直到大长老念完,薛元知也没有听到相延予的名字。
她挪到相延予身边问道:“师兄,你怎麽不去?”
相延予摇了摇头:“不知道,可能长老另有安排吧。”
果然,等被点名的那拨人走掉,大长老又道:“相延予和司佑海留下,其余人回去养精蓄锐,随时做好準备。”
原来司佑海也没去。
薛元知被谢双华拉走时回头看去,见议事堂大门又紧紧闭上。
她有一种直觉,这场考试,很快就能结束了。
夜里,薛元知和谢双华各有各的心事,同坐在一个秋千上。
谢双华苦着脸道:“我好担心,你说这伏阶如此兇残,花师兄会不会出事啊?”
“三派的人去了这麽多,应该没事的。” 薛元知把头靠在藤条上,“只是我不懂,伏阶为什麽不回末路冢,反而去了桑弥山呢?”
谢双华将头靠在另一边藤条上:“我也不懂,我脑子都要不够用了。”
薛元知心头突然一痛,感觉一股强大的力量弹在身上,久久才平息。
她脸色一变,跳下秋千。
相延予这是在干嘛?这是什麽东西的反噬?
谢双华被她的神情吓了一跳:“你怎麽了?”
薛元知问道:“相师兄还没回吗?”
谢双华摇头。
“我有点事,你等下自己先回去睡觉吧。”薛元知往议事堂方向跑去。
到了议事堂门口,里面已经关了灯,长老和相延予他们都不在。
薛元知只好去相延予的住处找他,正走着,一个人拍了下她的肩膀,把她吓了一跳。
薛元知回头见是相延予,舒了口气:“师兄,人吓人吓死人,知不知道。”
“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相延予笑道,“想什麽呢,这麽入神,我跟在你后面很久了,是你自己没有发现我。”
薛元知低头看着脚下两人被月光拉长的影子,道:“我在想,长老给你指派了什麽事?”
相延予道:“这是个秘密,可不能告诉你。”
薛元知瞥见相延予有点血迹的衣摆,又问道:“师兄,你怎麽受伤了?”
相延予手一抹,血迹消失了:“没事,小伤。”
薛元知抓过他的手腕探去,这分明是神器之力造成的伤。
难道说,他是去加固神器封印了?
神器封印的加固并不是一蹴而就,他后面肯定还会再去。
她要夺神器肯定会和他正面交锋,到时坤心莲还在身上终究还是束缚。
不如就借此机会,将灵脉给了他。
反正灵脉适应新身体需要时间,而他本身的灵脉已毁,不大特用灵力的话是感受不到异动的。
这段空白时间,也足够她成事了。
“师兄,你这伤其实不轻对吧。”薛元知停下脚步道,“我有一宝贝可以替你疗伤。”
“哦?”相延予看着她,“是什麽?”
薛元知亦笑道:“这也是个秘密。”
正好前面有一个亭子,她将相延予拉过去坐下。
相延予愈发好奇:“桐花谷的治伤药我大都知道,你说的宝贝莫非是谷外的?”
薛元知但笑不语,运转灵力擡手在他额上一弹。
相延予倒在石桌上,她坐在对面结起印来。
亭子里慢慢亮起白光,映到天上,模糊了月亮的边界。
薛元知将相延予扶起,额头贴着他的额头,灵光在两人中间流转。
剜掉与她身体的所有连接,那本来就没有承载灵力的灵脉开始被慢慢剥离,没有伤口,却血肉模糊。
薛元知睫毛轻颤,咬牙将那灵脉送入相延予体内。
换灵脉是件很兇险的事,相当于去鬼门关走一遭,就比如现在。
两股相斥的力量在相延予体内搏杀着,他开始七窍流血,甚至皮肤下的血管都隐有崩掉的趋势,表面冒出小血珠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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