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试(1 / 2)
('\t\t\t察觉到脚步声进门,白易慢慢地收回了目光,他的视野又一次落入了黑暗。他听到那串风铃在风里轻轻摇动了两下,发出清脆的声音。
“你先趴下吧。”
祁烨定了定心神,把人抱到一旁干净的凉榻上,然后低头拧了一把毛巾,抓着白易的腿微微分开了一些,微热的手掌落在赤裸的肌肤上,白易瑟缩了一下,祁烨当是弄疼他了,连忙松开了手,“抱歉。”
白易徒劳的抬了抬眼皮——他累极了,得知他内力被封了之后,那些人就将施加在他身上的秘法改了路数,一旦发作,便会从他的身体中抽取内力,这样他便可以被玩弄的久一点。
白易虽然不明白,但也是能感受到的,但实际上最近他在事后越来越疲惫了,这是他自身的精血在弥补内力的亏空,他也默认了自己没有多久可以活的事实。
可惜了,他心想,但又有点庆幸:若是再被多上几次,应该就解脱了吧?
“无事。”他勉强摸清了来人的方向,试着笑了一下,“大人不必在意我。”
看起来并非像他声音表现出来的那么苍老,起码阅历上不是,白易悄悄的下了个判断。很少有人会在使用他的时候在意他的感受,他能感受到温热的毛巾擦拭他的大腿内侧,清理血迹和精斑,手上的力道时轻时重,看起来是生怕弄疼了他。
真温柔啊,白易迷迷糊糊地想。
下身的痕迹被擦拭干净了,白易便感觉双腿被放进了一层温暖柔软的布草之中,毛料上似乎有细细的短绒,让身体敏感的他不安的扭动了一下。
会是什么新玩具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好在并没有等来后续的动作,他前所未有的感到了温暖——通常来讲,施暴者只会给他一块硬邦邦的、被尿液和精液浸透了的破毡。新主人动作很轻柔的伸出胳膊绕过他的腰腹,帮他坐起来一些,然后方便擦拭他的后背。趁着这个机会,他嗅到了那人身上淡淡的药粉气味,不是浓郁的致人发狂的春药,很安定,但又有着一种清冽感。
脑子里昏昏沉沉的,白易勉强维持着一点意识,他从来是不敢深睡的,必须要时时刻刻地做好接待“客人”的准备。但此刻,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来人像是把他当做一个幼儿在伺候,言行举止都是温和的。
咬了咬舌尖,白易迫使自己找回一点清醒,趁着现在新主人的心情好,或许他能得到一点关于那只风铃的消息。他始终觉得错不了,应该就是自己送出去的那件。
还未来得及开口,他便颤抖了一下,新主人伸手去摸了摸他的乳环,粗糙的指腹擦过脆弱的蓓蕾时他几乎要呻吟出声。
“还未问大人的名讳?”
说完他就后悔了,他不过是一个被玩烂了的娼妓而已,谁会愿意告诉他自己的名字?
“……我姓叶。”祁烨犹豫了一下,察觉到了白易脸上一闪而过的慌乱,“我是给人看病的,姑且叫我药师吧。”
“叶大夫。”
白易乖巧地唤了他一声,祁烨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发梢。
“只不过是略通几味药材吧,称不上大夫。”
白易不言语,心里默默回味着刚才用在自己身上的那几种药材的气味,无一不是优中选优的名贵精品,怎能是一个乡野药师所接触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要试的药比较特殊,先待你养养身子吧。”祁烨尽可能地把语气放平,“低头。”
白易照做了,他能感受到新主人有力的指节顺过自己的发间,然后能有温热的水流淌过。他轻轻的阖了阖眼。
看着已经睡过去的人,祁烨心里松了一口气,他添的安神药物还是有作用的。他放轻了动作,把白易的头发绾好,还挑了一条青灰色的帻。
出去换了一盆水,祁烨看见白易已经自觉地缩到了凉榻的角落里,蜷着身子,眉头微微地蹙着。
又往白易嘴里补了一颗药丸,那人才稍稍安定下来,祁烨深吸了一口气,屈起了白易的双腿,然后将手指朝着股间的密地探去。他没敢下太深的药力,白易也很自然的有了反应,本应该是很清隽的五官上露出了既痛苦又沉醉的表情,口中喃喃地发出几声泣音。
睡梦中的白易似乎比祁烨想的更敏感,一接触到同性温热的躯体便开始情动,他甚至微微舒展开了躯体,摆出了一副任人采撷的求欢姿态。即便过度纵欲和消退的内力让白易的身体看很虚弱,但流畅紧实的修长肌肉也依旧令人赏心悦目。
而祁烨不过刚刚探进去了一个指节。那里不复寻常男人的紧致,异常地柔软和松弛,祁烨很快想到了自己曾经救治过的一个小倌,但似乎远远及不上白易的内媚——祁烨嫩感受到指尖的湿意,迅速分泌的液体伴随着他手指的深入发出了一点点淫靡的声响。抽送了两下手指,白易腿间的性器便颤颤巍巍的立了起来,从顶端可怜兮兮地吐露出一点泪珠。
调了调呼吸,祁烨用真气让穴眼扩张了一些,靠近入口的部位已经变成了魅意十足的深红色,挟裹着他的手指,有着丝绒般的触感,嫩肉自发的挤压吞吃起来。“嗯——”
白易扬了扬下巴,柔柔地叫喊了一声,那声音里的妩媚添上了一丝期待的色彩,让祁烨几乎丢盔弃甲。
他发狠地咬住了自己的舌尖,继续探查白易的身体,一边引导着水流把深处的脏东西清理干净。白易挺腰轻颤了一下,一道清液从腿间直立的性器中无力地射出,滴落到凉榻上。他轻轻地喘着气,仿佛是在适应突如其来的外力扩张。
到此为止,白易的反应相当的柔顺,对于祁烨的“侵犯”没有表现出一丝反抗,平坦的小腹微微抽搐着,甚至还配合祁烨挺动了两下臀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找到了。满嘴血腥味的祁烨摸准了位置,引导秘法的密纹被安置在了白易的后穴里,所以一旦情动就会立刻使他后穴变得适合使用。
祁烨试探性地用真气破除,白易却痛苦不堪的浑身颤抖起来,身体像是一张弓一样紧绷着,咬紧了牙关。停了手,祁烨去摸了摸白易的脉象,皮肤接触之间,祁烨只感觉冷的吓人。
除了医术之外,祁烨在其他方面的造诣只能说是平平,他勉强能确认在白易身上起作用的秘法应该是一套系统的阵法,而且扎根于白易自身的精气之上,所以才会起这么大的反应。
但他不知道如何破除——他开始有点后悔自己以前老是翘了宗内讲阵法的早课了。
抽出手指的时候,祁烨能明显感觉到穴肉对异物的挽留,白易地脸色慢慢恢复了一点红润,口中模糊地念叨着什么。
祁烨取来调好的药膏,细致的填进了白易相当热情的后穴内,或许是因为有些刺激,白易将脸贴在了他撑在榻边的手上,无意识地蹭了蹭温热的掌心。
吞服下去的药效似乎过了,祁烨感觉下腹有种难耐的热潮正在涌动。他又将白易的身体细致的擦了一遍,也没落下因为疼痛带来的泪水和细汗。
“大师兄。”吐出这个词语的祁烨感到前所未有的艰涩。
“我会治好你的。”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窗户大开着,刚才还充斥着淫靡气氛的房间此刻很安静,床榻已经被打扫过,白易也被祁烨安排在了温暖的密室内休息。而他坐在书桌旁,仰起头注视着那只风铃,耳边是风声呼呼作响。
鲜有人烟的山林里,初秋也足够冷了,祁烨选在这里定居的时候,他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笑着嘲讽他说是过不了好日子,他想也是,毕竟他已经体验过更酷烈的环境了。
寒冷的环境让他身上的暗伤痛得更厉害了,祁烨却在疼痛里感受着出乎意料的安定。
这本是他最讨厌的季节,因为他被弃出师门的时候也是这样冷风刺骨的寒冷天气。往年的这个时节他会把屋子里烧得暖烘烘的,然后喝得烂醉如泥。如此反复几次,直到窗外见了雪花,他便开始安心地研习医术。
但现在一切都不同了,祁烨伸手把风铃取了下来,好让叮咣作响的噪音得到平息。胸口的那道剑伤越是疼的厉害,祁烨便越能模糊掉某些古老的回忆——在白易还是他大师兄的日子那段里的那些事大多已经被他裁剪成一块无意义的符号,但某些细节却惊人的清晰了起来,
特别是与他不久之前的经历重合在了一起——落在他身上的温柔注视,生病时落在额前的温热手掌,和那个跪在他面前顺从求欢的性奴模样搅合成一块死气沉沉的雾霭,让祁烨有种摸不清方向的烦躁。
院落的篱笆门被撞击了一下,祁烨猛然惊醒,指掌间的反作用力让他意识到自己在做些什么——只要再添上一分力,那枚风铃便碎了。
把风铃塞进了抽屉里,祁烨觉得疼痛有种化为实感的趋势,看了一眼天色,他皱着眉头给自己披上了衣服。
“开门啊。”一双肉乎乎的熊耳朵从门上边探了出来,“冷死我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你那一身皮毛是摆设吗?”
祁烨翻了个白眼,拉开了门仰头看着客人。“什么事?”
“你嘴巴怎么了,话都说不利索了?”
“我这不是找到了一点好东西吗,给你送过来。”黑熊取下爪子上勾着的一个小包袱,然后塞到祁烨的怀里,一股甜丝丝的气味蹿了出来。
“你说的好东西就是野蜂蜜?”祁烨无语,“你是熊精啊,不应该挖点什么千年老山参之类的东西吗?”
黑熊很人性化的挠了挠头,“没办法啊,我只找得到这个。”
这头会说人话的熊算是祁烨在附近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祁烨到现在也没搞明白一头半大的黑熊究竟是吃了什么样的天材地宝才能一夜成精的。接触了几次后,一人一熊之间勉勉强强的建立了一种交易关系:祁烨帮他调理体内的药力,熊精时不时地给他采来些药材。
刚才确实咬的狠了,祁烨现在说话是有点累,还未等他开口,黑熊就抢先一步说道,“你这里有别人的气味哦。”
“……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你都不叫我的名字……”熊耳朵抖了两下,委屈巴巴。“别关门啊,上次的药吃完了,再给我一些呗?”
“等你能化成人形了再说吧。”祁烨从院子角落拾起一个包袱扔过去,“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黑熊愣了一下,“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帮我找点药材。”祁烨心里盘算了一下给白易调理身体的药方,再添上几味效果会更好一些。“你记一下……”
“什么啊。”黑熊的脸上很人性化的表现出一种失落,“知道了,要是拿到了我会送过来的。”
送走了黑熊,祁烨开始生火做饭,独居之后他的手艺就快速地进步了,不过除了他之外唯一能鉴赏到的只有刚走的那头熊精。院子里很快就充斥着饭菜的香味,祁烨都没有发现自己的心情变得轻松了不少。
“或许要下山一趟了。”他想。
自己潦草解决了一顿后,端了餐食,祁烨推开了密室的门。这里是他平日里读书的地方,勉强也能睡人。房间是他改造过的,保暖效果很好。但白易此刻裹在厚厚的被褥里面,脸色还是一片苍白。
他已经换过一身衣服,卸下了头上的兜帽,白易此刻的神色很不好,目光空空的看着天花板,祁烨把饭菜放下,伸手去查看他的情况,
血。
抬手,祁烨看到了他不久前才修补好,却又白易被自己抠挖到鲜血淋漓的手腕,他怎么也想不到一个这么虚弱的人为什么能在自我折磨上出那么大的力气,连忙找来新的药料。他听到白易的声音闷闷地在狭小的空间内想起。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