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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

“你是江湖上……”

“我什么都不是。”他淡淡一笑:“我只是一个不甘心被人无缘无故暗杀的人,一个要

找出根底的人。现在,你们可以发动了,小心在下的修罗刀。”

他垂手而立,眼观鼻鼻观心,有如石人,似乎四周的变化,与他毫不相干。

武夷丹士开始移位,从道袍内拔出一把亮晶晶的尺八匕首,是标准尺寸的锋利短剑。

中年妇人则向相反方向移位,右手中有匕首,左手暗藏了三枚梭形暗器。

武夷丹士到了桌旁,突然伸手急扳八仙桌,想掀倒八仙桌隐身,藏身桌后就不怕修罗刀

袭击了。

身动手动,迅疾绝伦。

可是,仍然晚了一步。

桌是被抓住了,也掀起了,但未能及时挡在身旁,电芒一闪即至,肉眼难以看清。

“嗯……”武夷丹士闷声叫。

“砰!”八仙桌倒了。

“乒乒乓乓!”茶壶茶杯跌得粉碎,茶水满地。

中年妇人本来已右移一步,本想将梭镖发出,利用机会撞窗逃走。

“只剩下你一个了。”符可为冷冷地说。

中年妇人心胆俱寒,脸色大变。

武夷丹士在地上抱腹挣扎,蜷缩成团,像个刺猬,痛苦的呻吟声动人心魄,右胁下鲜血

染红了道袍的一大片。

“刀没开血槽。”符可为漠然道:“老道想速死,所以振动留在体外的半寸刀锋,让空

气灌入创口,所以出了那么多血。”

与人拚命,必须抱有敌无我的决心,勇往直前,如果斗志一失,什么都完了。

武夷丹士一倒,中年妇人被死亡的威胁击溃了,脸色泛灰,嘎声道:“不要逼我,老道

可以告诉你谁是主事人。”

“你不知道?”

“我……我只是奉命行事。”

“你不是要卢家兄弟割下我的耳朵带走回报吗?”

“我……”

“你奉谁之命来取耳回报的?”

“这……吊客吴风。”中年妇人不得已吐实。

“胡说八道!”

“我说的是实话。”

“大嫂,你把我邪剑修罗看扁了。”符可为阴森森地说:“吊客自命不凡,业艺深不可

测,凶残而自负,肆虐江湖廿余载,从不与人结伴,所以能保持神出鬼没的自由行动。他确

是在本城逗留过,但却是被人引来的,引他来的人决不是对江的水蛇,而是你们的人。

追踪吊客的潘义和也上了当,那位招在下赶来的潘义和是假的,恐怕你们已把真的潘义

和埋葬了。你如果认为我真的如此不济,今晚所发生的事足以纠正你的错误。说吧!你真的

不愿招供?”

“该说的本姑娘已经说了。”

“可惜在下不相信你的话。”

“你……”

“你是自己把匕首丢下呢?抑或是等在下用修罗刀击伤你活擒逼供?你是个女人,被男

人逼供的结果你应该可以想像的。”

“你不会得到口供……”

“其实,在下已经得到想知道的口供了,只想由你口中证实而已。大概你想不得已时自

杀,你死好了,有你不多,没你不少;在下会抽丝剥茧,把你们的主事人一个个揪出来,把

匕首丢下!”

最后一声沉喝,把中年妇人吓了一跳,也许是心中太过紧张,也许是惊吓过度,也许是

本能的反应,浑身一震之下,左手猛地全力向外一拂,一道电虹破空而飞,这枚两头锋利的

飞梭,以全速连续向符可为飞去。

符可为神动体动,从容向右迈出一步。

第一枚飞梭落空,第二枚掠过符可为的左臂外侧,第三枚被他的左手轻轻托住了。

“我知道你是谁了。”他欣然道:“我真以为你是个大嫂,原来是廿余岁的大闺女,你

的易容术颇不等闲,难怪见过织女费英英的人,对你的像貌人言人殊,各有各的说法,在下

已经向贵主事人接近了一大步。还给你吧,接着!”

飞梭抛起,不徐不疾向织女费英英飞去。

织女不假思索地伸手去接抛来的飞梭,梭一入手,娇叱声震耳,电虹反飞,将接回的飞

梭重行射击,人亦随在梭后,挺匕疾冲而上,眨眼间便近身了,匕首行雷霆一击,是拼命的

时候了。

小飞梭闪电似的到了符可为胸口,他右手一抄,再次抓住了小飞梭,信手向前一抛。

“铮!”

清呜震耳,织女费英英不敢不用匕首拨打折回的飞梭;太快了,反应出乎本能。

飞梭被匕首震飞,而握匕的手已被符可为扣住了脉门,向下一按。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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