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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
织女在无穷凶猛的压力带动下,被压得向下挫,右膝着地,整条右臂已不听指挥,而且
痛入心脾,小臂似乎骨头全碎了,匕首坠地。
接着,咽喉被符可为的大手扣住了,像抓任鹅的脖子,徐徐发力,往上提拉。
手被往下压,颈被往上提,这滋味真不好受,想嚼舌自杀也没有机会了。
“我不要你死。”符可为阴森森地说:“我要破你气血二门,制你的手脚经脉,再交给
地龙的手下弟兄,他们的老大被杀,满怀怨毒,想想看,他们会如何向你报复?”
“饶……饶我………”织女嘎声叫,语不成声。
“你饶过我吗?”符可为扣喉的手略松:“谁是你的主事人?”
“我……我不知道,我只知……知道指示我的人是小孟尝朱天和。”
“我不能饶你,因为你今晚已第二次说谎了。”
“我没……没说谎……”
“你与武夷丹士所说的话,在下已经听到一大半,好像你说过客户坚持多花银子一千两,
要一件证物。”
“这……”
“你既然知道客户,当然知道小孟尝以外的重要人物。哼哼!我要把你们的根刨出来,
方能一劳永逸。”
“我……”
“我不会与你多费唇舌……”
“你赢了,我……我招!”织女终于崩溃了。
“你保住了你自己的命,我带你到安全的地方好好详谈。”符可为说,一掌将织女拍昏,
先安顿好武夷丹士的尸体后,挟着织女出屋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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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游繁昌县西北大江中流,有一连串沙洲。
鹊洲是其中最大的一座沙洲,上起铜陵,下迄三江,连绵数十里,把江水分为三四股分
流河道。
洲上有几座小村落,芦草杂树丛生,各种水禽种类繁多,不仅可看到鹊群,有时可捉到
十余斤重的天鹅,七八斤重像大雁一样的鸨。
洲西北的那座三家村全是猎户,以猎水禽为生。最北面的一家,门前有一座广场,四周
栽了不少柳树。
这天破晓时分,宅中人尚未起床,门外突然传来一声长啸,声震九霄,把在天空盘旋的
大群水禽惊得急鸣着四散而飞。
沉重的木门开处,闪出一个手挟连鞘长剑的中年人,展目四顾,眼中有惊讶的神色,用
目光搜索四周的动静。
左侧不远处的柳树后,踏出蓝袍飘飘的符可为,脸上涌起令人莫测高深的笑容,背着手
从容不迫,一步步向大门接近,那雍容的气慨,这像个有权有势的大人物。
“什么人?”中年人惊问。
“老相好。”符可为笑答:“在下是艳芳姑娘的老相好。说难听些,是她的恩客或嫖客。
老兄,相烦通报一声,她不会拒绝接见我的。”
“咦!你……你是……”
“你应该知道我的来历与来意。”
门内涌出四人,其中就有改穿男装的艳芳,和扮老汉的人,手中赫然握着那根两尺二寸
的假箫。
另两人皆年约半百,长像凶猛极为健壮,所有的人皆带了兵刃。
“真是你!”扮男装的艳芳骇然惊呼:“咱们在芜湖的人全部神秘失踪,必定是栽在你
手上了。”
“所以在下方能找到此地来。”他笑吟吟地逐渐接近:“在下人来了,当然耳朵也来啦!
艳芳姑娘,你也未免太无情无义了,你这一走了之,找得我好苦呀!”
“你……”
“你们一哄而散,故意乔装打扮分道各奔东西,在下真不知往何处追才好,几乎打消再
与你共度良宵的念头。现在好了,在下总算找到你了,你愿意跟我走吗?”
五个人两面一分,一言不发便布成半弧阵势。
铮!一阵剑呜,艳芳第一个撤剑。
老汉的箫举起了,老眼不再昏花。
最左侧那位凶猛中年人,手中的虎头钩冷电四射,最外侧的双股叉锋利又沉着。
符可为站在三丈外,神色渐冷。
一声龙吟,他拔剑出鞘。
“女王蜂,你好毒,可惜太聪明了,聪明过度的人常会做出笨事的。”他左手一扬,丢
出三枚蜂尾针:“还给你,你有什么话好说吗?”
女王蜂以行动作为答覆,挺剑碎步欺进。
五比一,五个人无一庸手,暗器更是歹毒霸道。
他一声长笑,突然身形暴起,鱼龙反跃远退出三丈外,这两起落便没入芦苇深处。
五男女先是一呆,然后放腿狂追。
在这种人迹罕至,鬼打死人草高丈余的地方追逐一个人,不仅是白费工夫,而且随时有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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