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被你嘬N嘬到,挨C挨一半跑去哄孩子,被主人狠狠欺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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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t仗着自己还是未成年小虫,法律与道德制裁不了你的言行,你过上了没羞没躁的生活。何时何地都能光明正大地捏着妈妈手感极佳、被奶水胀得异常隆起的厚实胸肌嘬奶,吃饱了再靠着布里埃那两块丰厚的乳肉睡觉。

你发现布里埃的乳头很敏感,似乎是之前被调教过的原因,有时候被你吮得用力了,他会小声叫唤,要是你再用初生的牙尖去轻轻摸索他坚硬的乳粒或是伸着舌假装无意地轻轻舔过,他都会惊叫着打哆嗦。也许还高潮了,你猜测。

很好玩的反应。

为了引出他可爱的反应,你经常会这般有意无意地欺负他,他是能靠刺激乳首就高潮的那类,每次有了感觉还因害怕被你发现而拼命掩饰。

他会在被子里偷偷夹腿,每次被你舔到高潮,他冷峻克制的脸上就会出现一丝若隐若现的慌乱与羞赧——他对自己感到不齿,他厌恶自己这副被调教得烂熟的身子。

从前想都不敢想的好日子就这样降临到了你身上。

在你的不懈努力下,布里埃两边的乳头被啃咬得红肿凄惨,直被吸到了葡萄大小。其实,这点微小的伤害在雌虫强悍的自我恢复力下不过半小时就能恢复原样,但因为你雄父的恶趣味使然,布里埃除了上战场的时候,无时无刻都戴着尺寸小一号的抑制环,非但不能保持顺畅的呼吸,连肿大的奶子都无法恢复了。

只能成天挺着胸前的两块软肉,与被你吮吸地肿大的乳头,连胸前的扣子都系不上。

因为虫族的身体素质好,也不用坐月子,生了你后他只是向军部草草申请了十天的假期,用来给你喂奶。

其实也不是非得他喂的,你作为凯西·索恩斯的第一个雄子,争着抢着给你喂奶的雌虫、亚雌数都数不过来,还有各种虫造奶粉,营养剂,数不胜数,你根本不差布里埃这口奶吃。他们也尝试让你吃点别的,可都抵不过你的抗拒,扒在布里埃的胸前死不放手。

有一天,你正睡得香甜,熟练伸手想要去摸你的雌父——你这段时间把他当作虫型粮仓,无时无刻不粘着他。

你摸了个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什么也没有。

代替你布里埃的是一个陌生的亚雌。

眯眼,你带着敌意看着他。你记得,他似乎是凯西的一个雌侍,在布里埃揣崽前很受宠爱,不出意外现在也是。

你才出生了七天,又没受过雄父精神力的抚慰,生长迟缓,还不会说话。你懒得跟他多费工夫,拿出了你惯用的伎俩,见不到雌父就乱哭一通,哭到对方害怕,自然就把你抱到布里埃那边了。

是的,你是个讨虫厌的坏虫崽。

这招还是好使的,哭叫了几分钟,一群亚雌没哄成,在你即将喊哑嗓子前,你看到了从远处急匆匆跑向你的布里埃。

他有点狼狈,似乎是从雄父的书房那边跑来的,他衣衫不整,上衣被小刀划得破碎,露出大半块蜜色的乳肉,上面淋了些喷射状的白液,下身也是一样的不堪入目,他的下本身几乎什么也没穿,裸露在外的臀瓣鼓着条条灼热的肿棱,细看的话,眼圈也有些微红。

他在家里一直是没什么地位的,虽然是雌君,却是常常当着别人的面受折辱,周围人见他这副模样,也不曾惊讶,只司空见惯地为他让了道。

他抿着薄唇,忍受着心中的酸楚与羞惭,当着众人的面扯了点胸前所剩不多的布料把胸口的浊液仔细擦干净了,这才小心翼翼地抱起你,他只是柔声哄着,这回没给你喂奶。

几分钟前他正被雄主压在身下操,他已经挨了好一会儿了,受过例行惩戒后,凯西按着他的头让他用口穴侍弄雄主的鸡巴,凯西在来了感觉快要射精的时候从他嘴里拔出了肉棍,转而去肏他因涨奶分外坚挺丰满的胸,最后射在了他的胸前。

布里埃怀孕后就被雄主命人打了催乳针,理由是他的奶子很讨人喜欢。催乳针让他不间歇地分泌乳汁,虫崽根本吃不掉,所以他总是在涨奶,每次撞到碰到都会疼得他倒抽凉气,可是凯西似乎并不满意他的产奶量,生产后给他打了更大剂量的催乳素,让他两边的奶子胀到穿不进衣服的地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每天胀得难受,他就会去恳求雄主让他解脱,然后凯西会大发慈悲用银针捅他的乳孔,疏通后也不拔掉,而是把针尖插在他的乳孔里,叫他双手背在身后挺着胸跪在地上被抽胸。

直到双乳染上绯红,痛意令他几乎昏迷的时候,才会被放过。

不过也有特别的时候,有时凯西心情难得不错就会好心地替他揉奶。

比方说今天。

他一边狠狠顶进他的小雌虫的肉穴一边把人压在身下揉奶,浑然不顾奶水喷得到处都是。

不过这种堪称和谐的时光很快就被一阵噪声打断了,他的小雌虫前一秒还在他身下被操得喷着水浪叫,后一秒就竖起了耳朵,潮红的脸上闪过一丝心猿意马,他听到了虫崽的哭叫。

“雄主,对不起......奴......奴要去喂奶。”布里埃大张着腿缠在凯西的腰上,保持着被插入的姿势一个劲道歉。

“非得去吗?”凯西透着不耐烦的声音出现,他最讨厌事情做一半就被打断了。

“不.....才喂过不久,他应该还不饿......”他明白自己没有资格喊停,他还没有服侍好他的主人。

“你去吧。”凯西想了个注意,“现在就去,就这样去把那个小崽子抱过来。”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你没想到这两人能玩得那么花,当着你一个出生不过一个星期的面。你愣愣地看着沦为一片狼藉的书房,还有身边似乎还要继续的两人。

他们自然觉得接下来的事你是看不明白的。

“对不起,请您继续。”布里埃把你放进距离他们几步远的恒温幼崽舱里,一脸严肃地跪在了凯西面前,以你的角度,能够看到他紧绷的下颌线与棱角分明的侧脸,他跪得很好看,虽然一身的狼藉,全是欢爱的痕迹,依旧是不屈的。

他笃定自己这出已经把雄主惹怒了,平静地等待即将降临的责罚。

“转身,把骚穴露出来。”

在雌虫听话地转身后,凯西毫不留情的一脚踹向他到现在都没停下流水的肉穴。

“呃——”布里埃闷哼了一声,原本笔直的腰杆微弯下去。用了几秒钟缓过来后再度端正了跪姿。

不过雄虫并没有继续踹他的打算,长相过分昳丽耀眼的雄虫突然间笑了,唇角的弧度甚是刻薄,“宝贝,我又想看你生蛋了。”

布里埃闻言脸色一变,他倏然看向戏谑笑着的雄虫颤动嘴唇似乎想为自己求个赦免,很快又再次垂下眼,跪行着爬到手边柜子里拿东西。

他拿了一袋白色的小球,个头差不多也就鹌鹑蛋大小,表面凹凸不平。他做好心理建设后,转过身去背对着雄虫,自己伸手探入了腿间的肉穴。

那处因为才被透彻操过,扩张起来并不困难,很快就容纳下了半袋子小球,只是到了后面就难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凯西没有叫停,只是颇有兴趣地看着。

你的雌父双膝岔得很开,成八字状撑起半身,肌肉线条清晰的大腿因用力而贲张着。他用左手两指把撑开小穴,右手捏着直径四五公分的球往里塞。

他在努力地装满自己。到了后面,频频收租,为了容下后来的,只能往前推,去挤兑先前进去的那些,也导致那些不长眼的球状物一次次碾过磨过他敏感得不像样的内壁与骚点。

晶莹的汁液钻出球体的缝隙,一滴滴落在地上。

他装得太满了,身体都要开始崩溃了,他完全弯不下腰了。

“求您……嗯……装不下……”尊严在生理的痛苦面前不值一提,他终于忍不住求饶了。

“继续。”雄虫走了几步,他把手搭在布里埃汗涔涔的背上,用鞋尖踩着他时不时颤抖的臀肉,“吃不下去我不介意帮你来。”

布里埃丝毫不怀疑雄虫的话,他要是不赶快把这些小球全放进穴里,后果绝对不是他能承受的。

他用力一顶。

“嗯啊——进生殖腔了——”

生殖腔被强行破开的疼痛让他回忆起一周前生蛋的痛楚。布里埃粗喘着,吃力地弓着背,双手撑地。他收缩括约肌,夹紧穴里的东西,不敢放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你隔着幼崽舱的透明玻璃看得目瞪口呆。

不得不说,看着这样的他被欺负,确实很带劲。

你看得激动,突然感到屁股后面一阵热意,原来是屎出裤兜里了。

虽然幼崽舱已经启动了智能清洁模式,快速地让你恢复了干爽,你这个大脑没发育完全的小虫崽还是觉得特别委屈。

你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停也停不下来。

你的哭声嘹亮,引得凯西瞬间皱起了眉,目光落在你身上,他满眼的杀意,一步步向你走来。

“不要......”布里埃撑着地,也朝幼崽舱爬来,觉察到危险后下意识想保护自己的幼崽,你在他眼里看到了一闪而过的狠厉。

你没想到,布里埃在这种情况下也能移动地那么快,他甚至不顾抑制环的约束电流,瞬间虫化了,他的眼白变成了纯黑色,瞳孔也变成了蛇一样的狭窄。就在他欲要攻击站在幼崽舱前的凯西时,你却感受到了一股令人安心的力量,凯西的精神触手蚕茧似的裹遍了你全身,就像被一阵吹得人脚跟酥麻的风拂过身体,让你舒服到昏昏欲睡。

你的雄父勉为其难地释放了些信息素安抚你躁动的情绪,他一脸不耐烦地做着在外人看来很有父爱的行为。

“你应该庆幸生的是个雄子,否则,已经被我掐死了。”把你哄睡,他挑眉嘲讽,转过身面对被抑制环电得翻白眼的布里埃,除了眼睛,他其他部位的虫化已经消失不见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步青云,我叫步青云。”少年不过十二三岁大,身量虽然还算高大,却瘦得连衣裳都撑不住,微卷的乱发下是一双浑如点漆的眼,里头倒映着你的模样。

“平步青云......倒是好名字,只是你衬不上这名字。”你哂笑着嘲讽他。

他像是无端挨了一圈似的,眼中迅速蒙上了一层浓郁的委屈,不过很快就消失了,就像浮上水面的气泡,一瞬间就破了。

“您想怎么叫我都成。”他腆着脸说,还把左脸凑上来让你打。

半年的相处,让他学会了看你脸色,每每见你脸色不虞都是主动凑上来给你撒气。

他是半年前,也就是你的七岁生辰,你去宫里拜谒皇后时,被你救下的。他那时也不知犯了什么事,被一群宫人围在那朱红的墙角一顿打,你本不欲掺和,却偶然见到了他那张脏污都掩盖不住的俊脸,鬼使神差地把那些宫人喝退了。

“死了没?”你待人全走了,用脚尖轻踹了他一下。

他没回话,更没感激你的救命之恩,只是一脸戒备地看着你,半晌才挤出两字多谢。要知道,你可是景侯府被前呼后拥惯了的小侯爷,还是第一次有人敢摆个冷脸给你看。

无趣。

你丢下他,转身走了。

又过了大概半月,你再次见到他时,他竟变了个人似的,求着你去他宫里陪他。性子依旧是冷的,活像头北地的小狼。这头小狼被你捕了,散养着,时不时就被管教地一身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有时你也纳闷,他先前是被宫人欺负,如今是被你,左右都过不上舒坦日子。真不明白他死命要待在你身边当狗是图什么。

不过你有时也确实待他不错,常常会带些吃的给他,心情好了,念书给他听。

他很好养,一点吃剩的点心就能养活。

他说,他这宫太偏远,宫人连吃的都懒得给他送,平日里只能吃些野草、树皮顶饿。没有你,他早就要饿死了。

“你讨好我,容忍我的坏性子,只是为了讨口吃的?”你玩着他肩上的伤,戳弄得那伤口再次渗出新红。那道深痕是前日你借着教他练剑的由头欺负他,划在他肩上的。

“不是。”他想被触发了机关,突然噗通跪下,几乎祈求地跟你说:“不是,我......”

步青云说了一半便戛然而止了。

你目光灼灼地看着他等他说下去。

“我爱慕您。”他用须得侧耳细听才能听见的音量说。

你脸颊发烧,突然被自己骤然加速的心跳震住了,只定定地看着他。你正蹲着,他与你凑得很近,你能感受到他的呼吸,那一瞬,你几乎错觉他要吻你。

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被你扇得侧过脸,身体歪斜,用手狠狠撑地才免于摔倒。回过神来,步青云发觉这破败的院里又只剩他一人了。

一气之下,随后两月你都没去找他。防他饿死,你特意吩咐了宫里的奴才,一日至少要给他送一顿餐食。

“否则当心你们的脑袋。”

他们都知你是惹不起的,一个个唯唯诺诺地应下了,答应养好你的狗。

步青云那天正打了桶水清理身上的新伤,又把手绕到身后费力包扎,少年清瘦却蕴含力量的手臂肌肉流畅却不夸张,绷得紧紧的,包扎得熟练。他蜷在墙角,鬓发凌乱,还沾着血块,如同一条浑身是伤、毛发脏乱的大型犬,被人弃在角落,无人问津。

咳嗽一声,企图吸引他的注意。

“主人?”他回过头,眸子瞬间亮了,那卷染了血的旧绷带随着他的动作散落一地。那绷带,还是你先前送他的,也不知用了几回,他洗了又用,当作新的。

反正他的伤也没好过。

“您想起我了?”他几步冲到你跟前,仰起头,看向坐在朱墙上晃着腿的你,他欣喜地眯起眼,你几乎能看到他晃动的尾巴了。

“原谅你了。”你说。

然后蹦下墙跳进他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这种日子统共过了十年,他加冠那年就被人接回了国,回了他的燕北。

......彩蛋是长大后的狗狗qiu禁你

没了他可戏弄,你的日子过得尤其漫长无趣,只是如那些寻常的世家子弟那样按部就班地读书习武,偶尔想起那个肯跪在地上给你玩弄的他,也会觉得可惜。

那十年,你心情尚佳时,也会给他念些你在书上读来的诗文,或是教他几招剑法。他学得很快,甚至,你须要练三五遍的招式他只看了一遍就能学会。

平静的日子又过去五年,你过了二十来年锦衣玉食的日子,断然没想到这日子也有结束的时候。一夕间,便遭了国破家亡的横祸。

燕北的骁骑在边境不断试探,也导致大周本就不稳的朝局更为动荡,朝堂上几番政党恶斗数年,你的父亲就是死在这上面的。

被害入狱,溘然长逝。

母亲随后也病逝了。

你是危难关头被推上去做家主的,撑着落败的侯府,每日寝食难安。不想被那些野蛮的外族人俘过去做奴隶,皇城被燕北铁蹄踏破的那日,你就存了死志。

正要割喉自尽,侯府的门就被撞破了,横空飞来的羽箭把你自尽用的匕首弹开了,震得你手掌木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你看见了那张熟悉的脸,容貌未变,气势却是与从前天差地别。他一身玄色的战铠,蜷曲的长发束了燕北特有的样式,张扬又炽烈。鹰隼般锋锐的眼与斜飞入鬓的眉相映成趣,眸中的冷冽在撞见你时蓦然化作软水。

是了,你怎么把他给忘了?

他步青云,回国两年便弄死了其余兄弟,登上王位,仅用了三年,又紧锣密鼓地灭了其余两国,虎狼之君,也不过如此了。

就是他,用你一招招教与他的武功屠戮你的族人。你想着,你从前待他不好,现在,他或许就是来要你的命的。

组织你自裁不过是想要亲自折磨你。

你捏着酸痛的手腕往后退。

他步步紧逼。

“主人。”来到你跟前时噗通跪倒在地上,也不顾周围将士的讶异,旁若无人地俯下身去亲吻你的鞋面。

真是条疯狗。

见他对你并无歹意,你逐渐大胆了起来,愤恨也逐渐取代了畏惧。在步青云直起身时,你执起手中匕首就捅入了他的锁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噗——

利刃破开血肉的声音。

他竟是没有躲闪,钉在地上跪得挺拔,生生受了你这一刀。男人照旧看着你,胸腔起伏着粗喘忍痛,伸手裹住了你执匕的右手,甚至带着它深捣入自己的血肉。

“您跟我回去吧。”他颈间汩汩冒着血,脸上却不见痛意,甚至连声音都没颤。

......

你被他带回了燕北,虽是以俘虏的身份,待遇倒也不糟,步青云像是早就料到此番要带你离开,一早就备了辆崭新的车。车里还有许多他们燕北那儿的小玩意儿与从各国劫来的珍奇宝物,他怕你路上无聊,还给你备了些话本。

统共行了两月,才到达燕北。这一路上你一直不愿见他,难得同意他进到车里,也会寻了各种由头磋磨他。

“替我守夜。”你理所当然地吩咐他,浑然不顾他现在已是燕北王,或者可以说是天下共主的身份。

你知道他从不会拒绝你。

步青云从小就是这样,你提什么无理要求,他都会欣然应下,然后去做,就算害了一身的伤反复跌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是。”男人沉闷的声音。

“多谢主人。”他喉结滚动间又添了一句,眼中竟燃起了星点的喜色。

跪着,双手端平。

你指使他,喊他双臂伸直分别举着两盏烛灯,跪在筷子上替你守夜。

之所以要他做这个,无非是你觉得他锁骨处的伤不易好,现在估计还是痛得紧,这样磨他也好让他早点对你生厌。

这些天,你一直在等待他耐心耗尽的时刻,等他冲你翻脸,质问你如今有什么资格这样对他。

这样你就能理所当然地离开了。

你一直在挑战他的底线,可是从未到达过他的底线。

那两盏灯柱不断滴着蜡,很快那滚烫鲜红的蜡油就爬满了他的手掌,随后又沿着他健壮的手臂一路下滑。他纹丝不动地跪在那儿,要不是脸色实在难看,当真是成了个人形的灯台。

他一直在忍耐,全身的肌肉都绷紧到了极致,他为了抑制肌肉酸软后本能的颤抖,已经用上了内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最先只是单纯的疲惫,随后便是难以抑制的酸痛,像有酸水涌动在他的肩臂骨节中。随着时间的流逝,这种酸痛逐渐又酝酿成了痛楚。

还有主人赐予的刀伤,为他的苦苦维持增添了许多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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