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被你嘬N嘬到,挨C挨一半跑去哄孩子,被主人狠狠欺负(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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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于他几乎忽略了垫着筷子的双膝也是一样的难堪——他几乎要把膝盖跪碎了。

男人的喘息一声比一声沉重,汗水让他的视线逐渐模糊。

即使难忍,他也坚持了很久,保持着这个强人所难的姿势长达两个时辰。步青云调整呼吸,凝视你宁静的睡颜,这给了他一丝鼓励。许久未见,锥心蚀骨的思念让他不忍心漏看你一秒,在他幼时数不清的日子里,也是用这种眼神看着远方的,等待那个锦衣华服的骄纵小侯爷出现在宫道的尽头。

也不知他怎么忍下的,一直坚持到了后半夜才忍不住簌簌颤抖,最后是摇曳的灯光把你弄醒的。

步青云见你被他吵醒,眼神一黯,连声请罪。

“可是累了?”

“不累。”他的下唇被自己咬出了深深一道凹痕,眼中也尽是疲色,身上更是泡了水似的完全湿了,丝绸中衣下饱满紧实的胸膛、腹肌都若隐若现。

没有你的命令,步青云依旧举着灯盏,只是手臂没了最初的平直,僵硬又摇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把灯盏放下吧。”你淡淡开口,“他们知道你今晚宿在我这儿,要是一晚过去憔悴了,怕是得把我当作那祸国的妖孽,将你榨了个干净。”

你在他疑惑的目光下侧躺着撩被,示意他上来。

步青云愣在那儿看你,见你当真是有意与他同眠,而不是在逗他,忙把身上的蜡油抖落干净了,然后将中衣剥了爬上你的床。

他没想到你会同意他上来,很珍惜这种来之不易的时刻,想拥又不敢使劲拥你,只是在被里与你隔着几寸远,不敢靠近。

“我身上脏。”见你向他靠近,他往后缩了一下。怕你以为他要生疏你,小声解释着。

“无事。”你不顾他的抗拒,把他半个身子摁在怀里。他身上潮湿冰凉,带着夜里的寒气,你被他冻得一缩,被他察觉到后,气势瞬间萎顿了下来。

“对不起......我还是走吧,您身子不好,莫要因我受了寒。”他垂下眼,转身就想原封不动地从方才上来的地方下去。

“别动。”你把他摁住,偏生不让他动弹,也不嫌他身上的汗,只把人箍得喘不过气。

“陪我睡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可以的话,请您为他赐印。”

那个上身半裸着,眸色呈深绿色的雌虫被几个人扭送到你的面前——作为虫皇的谢礼,其实扭送一词用得不准确,因为他根本没有反抗,一丝一毫也没有,任人压着他跪到你的跟前,露出的翅膀昳丽而炫目,从他的翅鞘中瀑布般流出,毫无攻击力地铺在他的后背上。

他被人捏着翅膀跪着,抬眸看你,带着几分胆怯的目光分外虔诚。

你记得他,他叫克莱茵。昨天你们才见过,作为虫族特邀的精神力治愈师,他是你经手的第一个病人。你在治疗他的时候,为了瓦解他对你的抵抗,就用言语安抚他。想着他们雌虫很在乎自己的雄主,你说“你的雄主还在外面等你”。

结果却起到了反作用,本就不稳定的精神海也涌动起惊恐的情绪,更加抗拒你的接触了。

他异常强烈的抗拒让你印象深刻。

“我不要。”你拒绝,转身就要走,一点好脸色也没给他们。

你是一个联邦出生的alpha,你的母星受到了虫族延续二十年的侵略,脚下这片土地也被战火肆虐地面目全非。就算这几年签了条约暂时和平相处,私底下也是彼此憎恶的。这次你能受邀来他们的驻扎地诊治军雌已经是破例中的破例了,怎么可能再欣然接受一个敌方的战士、一个侵略者大咧咧住进你的家?

真搞笑,你脑子又没坏。

更何况......你自诩不是什么专情的人,甚至可以说,暧昧对象不断,不计其数的漂亮小o想被你标记以外,有些爱好做下位的alpha也频频想要为你献身。

“我不想跟任何一个人结为伴侣。”眼神略过克莱茵,半是轻蔑地直视着他们矜贵貌美的虫皇,“包括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你这话说得不留情面,让虫皇的笑意一僵。

“阁下误会了,陛下没想让他做您的雌君。”虫皇身边的一位一看地位就不会低的贵族打扮的雌虫解围道:“别担心,只是雌奴而已,不会影响您的自由的。”

“克莱茵是被退婚过一次的雌虫,本来就无缘雌君之位的。”

“就当,是个无足轻重的礼物。”他嗓音轻柔,蛊惑人似的哄你答应。

叹气。

收下就收下吧,左右这一天天的也无聊,多个人陪陪未必是坏事。

那边一听到你的应允,即刻就把克莱茵的翅膀掀开了扯到你眼前,一直露出最脆弱的翅膀根部才罢休。

“请阁下赐印。”

你蹙眉,看着被揪着翅膀尊严全无的雌虫,很难想象这样一个文明先进的种族还保留着这样近乎古老的契约方式——在雌奴的翅膀根部烙印,以宣示主权。

翅膀根部......你忽然想起从前在大学时选修过的虫族生理学,那里很敏感,在恶意的刺激下甚至能产生*欲。在那里留下印记,岂不是不亚于在肉笔上烙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只是想想,你就忍不住勾起唇角。

“我的私印发到你的终端了。”你看向那个方才与你交涉的贵族雌虫。

没过多久,就有人端上来一个的金色托盘,盘中的布巾上摆着个直径两公分大的章。拨开章盖,特殊材质接触了空气后温度迅速攀升,让你就算捏着隔热良好的柄也能感受到其过分的灼热。

没有多想,就执着那枚印章,紧紧贴住克莱茵的翅膀根部。

“嘶——”你听到一声被人半途吞下的痛吟,像是生怕让你厌烦,他把声音咬得死死的。

身上最脆弱的部位被人如此折磨,花纹繁复的蓝紫色翅膀被昔日的战友死死固定着,连挣动都不能,雌虫双手无力地撑着面前的地面,小口喘息。你看着他痛到眸光涣散,却还是死死咬着下唇,不发出一点声音。

咬破的唇瓣溢出的血混着汗,沿着他的下巴一滴滴落在地上,一直在他的面前积了一小滩淡红色的水洼。

真是个能忍的。

你想着差不多了,撕下已经完全与他细嫩的肌肤黏连在一起的印章。你鬼使神差地伸手摸了下印在军雌身上的那枚还冒着热气的印记,凹凸的质感让你着迷,浑然不在意被他的血蹭脏手指。

要知道,在此之前你只在文件上或是家书上留下过的私印,现在,就印在了这个漂亮雌奴的隐私部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某种难以言说的快感让你心情大好。

转头,你发现克莱茵也在偷偷看你,他的眼皮染上了一层汗光,亮莹莹的。

......

带着一只异族穿过熟悉的街角,然后回家。

要完成这件事需要很大的抗压能力。

况且,克莱茵的翅膀还疼着,撕裂的痛感让他不敢把翅膀完全收好。很难想象,带着翅膀大张的他从警卫队的视线下路过,你会不会被直接抓去枪毙。

“忍一下。”你冷声对他说,然后用你稍显宽大的外套裹住了他。

效果不如你想象的好,他毕竟是个190几的成年军雌,而不是个身高只到你眼睛的omega,你的外套根本遮不住他。

克莱茵知道你是勉强收下他的,猜测你心中必定是不乐意得紧,带着他在外面招摇过市,自然是觉得丢脸。

“雄......主人,奴把翅膀收好吧。”他看出了你的为难,微微垂眸,掩下眼中的失落。他怕极了给你添麻烦,顾不上疼痛,把翅膀完全收进了翅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才平息不久的痛意再次炸开,令他额前迅速泌出了一层薄汗,粗喘几口气才强自平复。

你本想对他说,给你几分钟再想想对策,总有办法把他的翅膀藏住。一扭头却发现他已经把翅膀收好了,正安静地站在原地等待。

“走吧。”你不再多说,领着他离开虫族驻扎地。

克莱茵垂着头缀在你身后几步远处,感受着来自四周,带着恶意的目光。他知道,在这个驻扎地,还有许多雌虫暗中对你有意思。你待人礼貌,不像他们所接触的那些雄虫那般气焰嚣张,用精神力抚平创伤时更是温柔得要命。

甚至是他们的上将。

克莱茵只知道上将早在很久之前就认识你了,这些天也时常会找你聊天。你却在阴差阳错间选了他,他这个因生殖腔受伤被退婚过的雌虫。

他的身体坏了,再也不能怀蛋了,婚前财产也都归了前任雄主所有。

克莱茵甚至开始为你觉得不值了。他很穷,还没有利用价值。

他不及上将的万分之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这是我家。”生怕被人类这边的警卫队看出破绽,绕了不少远路,这才领着雌虫来到你住的公寓楼下。

你看到克莱茵点点头,脸上满是敬畏。

......这家伙不会以为这一栋都是你的吧?

其实你的房子是工作分配的,自打几年前被调遣到这颗星球的分公司时,就在这里住下了。你带着他乘着四面透明的电梯一直向上,随着电梯门的开启,你听到了楼道里的一片嘈杂。好像......有人在对骂。

真是没素质,在别人家门前吵架......

你暗暗吐槽。

“你是哪位?怎么坐在黎申家门口?”男人没好气的声音响起。

“诶?你这个人怎么不讲道理?我还要问你是谁呢?申哥已经跟我匹配成功了,就差标记我了。”听声音明显是个omega。

不对,黎申......这不是你的名字吗?

你唇角抽搐,额角青筋爆起。笑话没看成,还惊讶地发现他们口中的议论对象是你本人。

“你在这儿......”你对雌虫说,想让他先别往前走,避一避风头等你把那两人轰走再来。结果远处那个身材娇小,衣着华丽的omega已经看到你了,一脸的惊喜,三步两步朝你跑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申哥!”

你不着痕迹地避开,叫他扑了个空,“肖夜,别叫得那么亲近,我们还没在一起呢。”

这个omega是你之前所在的公司顶头上司的儿子,几年前你去上司家参加宴会的时候莫名其妙就被他看上了。然后就在三个月前,他背着父母跑到你所在的星球,还以自己与你匹配度很高为理由要你标记他。

而远处那个身材高大的alpha是你的前任,也是上城区远近闻名的恶少。半年前被你甩掉后,就开始了不要脸的挽回之旅。堂堂靳家大少每隔几周就来你面前刷一次脸,成天来你这破烂地方闹腾。

“他是......”金发的omega没有抱到你才要委屈,就看到了站在你身边的克莱茵。

大脑飞速运转,你一边估量直说克莱茵是雌虫,还不被这两人举报的可行性有多大,一边思考伪造身份的话,给克莱茵安个什么身份为好。

“我是主人的......”雌虫见你不说话,以为是你在等他亲口告诉别人,他垂眸,小声正要开口。

“他是我才交的男朋友!”情急之下你大脑一片空白,抢先一步把克莱茵正要说出口的“雌奴”或是“奴隶”挡了回去。

“怎么了?你们两个谁有意见吗?”趁他们愣在原地惊讶地说不出话的时候,你已经把门打开了,把克莱茵赶进去后,你站在门内只露出小半张脸对外面的两人说。

“黎申!”靳文拧眉怒视着你,让你错觉再耽搁一秒就会被他一拳打在脸上。

男人恼怒的声音与肖夜的哭声,让你一时头大,“砰——”的一下把门阖上,将那两人全部挡在外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男朋友......是什么意思?

克莱茵糊里糊涂进了你家,心里还在思索你刚才的话。

你说他是你的男朋友,可是这个词他从没听过。他不明白,也不敢问你,只能自己乱猜。

兴许也是奴隶的意思?

他想。

克莱茵突然想起,按照雌奴的规矩,回了主人的家就得跪侍的,他现在已经是你的雌奴了,理应遵守规矩。

他走到你面前,就要屈膝跪下。

“外套脱了吧。”

克莱茵身上的外套是你的,为了遮住他显眼的虫族军装。

那印记是烙在他的翅膀根部的,所以就算现在收着翅膀,后背翅鞘处还是疼的。克莱茵听了你的话,就去脱衣服,抬手时牵扯到烫伤,面颊瞬间失了几丝血色。他紧抿唇瓣,暗暗忍疼。把外套脱下后,想要将它折好再递与你时,却看到了外套上被他沾上的血污。

几滴褐色的干血在银白色的内衬上格外显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是他疏忽了,忘记自己背上被前任雄主抽出的伤还没好,应该先包扎一下的,然后再穿你的衣服。

一想到你可能会因此厌恶他,克莱茵顿时被恐惧包围,他捧着那外套偷偷瞄了你一眼,走到你跟前屈膝跪下。

“奴把您的外套弄脏了,求您责罚。”

“你背上有伤?”你接过他双手奉给你的外套,随意瞟了眼就挂在了椅背上。

可是你记得,前几天为克莱茵治疗被破坏的精神海的时候,他身上分明是没有伤的啊。难道这几天又开战了吗?

怀着满腹的狐疑让雌虫把衣服脱掉。

克莱茵听了你的话后却是狠狠一哆嗦,然后捻着衣角,把上衣脱下后叠好放在脚边。

雌虫肌肉紧实的后背交错纵横的全是细鞭抽出的伤,能看出不是今天的伤,但因为没有妥善处理过,伤口还是会时不时渗血。

怪不得会弄脏你的外套呢。

克莱茵背转着身,看不见你的神情,却能从空气中凝滞不散的异样安静,隐约觉察到你的心情并不很好。

“谁打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是雄......是公爵阁下罚的。”他止住了脱口而出的“雄主”,小心地回答你。

“为什么?”

克莱茵自然知道自己被罚的原因,只是不知道该不该如实告诉你。因为他是被你碰了下手,才引起了雄虫的怒火。他的精神海当时很不稳定,而在治疗的时候,需要作为医生的你与他肢体接触,否则治疗会很难进行下去。

他在战场上负伤,生殖腔被异族打坏过,无法怀蛋。因为这点,他一向不受雄主的喜欢,现在又被你碰了手,雄虫就更有由头寻他的不是了。

将他狠狠罚了一顿后就把他弃了。

“这是奴应该受的。”

见雌虫不愿与你说原因,你也懒得继续追问,想着去拿家里的药箱为他简单处理一下伤口好了。你才站起身,就听到门铃响了。

是无人机送来的快递,很大一个箱子。

“我也没买东西啊。”你疑惑地打开箱子。

琳琅满目的都是各式各样你见过或没见过的情q用品,最上层躺着张纸条,歪歪扭扭写着一行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祝你和你男朋友玩得开心。”

你看了眼纸条背面的署名,气得脸黑,靳文那张欠揍的脸瞬间就浮现在了你的脑海中。

他绝对是被你刚才那句“男朋友”气到了,回头就去买了这箱东西整你。

“阴魂不散。”你骂了他一句,把纸条丢了,又搬着这箱东西随手放在了客厅。

你把还跪在原地的雌虫扶起,“趴在沙发上,等我。”

你决定还是先把靳文的事放一放,先为克莱茵把伤口处理一下再说。

克莱茵趴在沙发上,听着你渐渐远去的脚步声,大着胆子环视你的家。客厅并不很大,除此之外就只有厨房和两个房间了。你东西堆得杂乱,毫无秩序可循,垃圾也没扔。

他的目光落在了不远处开封的纸箱上。以他目前的角度,正好可以看清里面堆着的东西。

雌虫的脸一红,耳根升起灼人的炽热。

这个箱子是主人刚拿过来的,然后主人就让他在这边趴着等了。难道,你要在这里玩他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可能性很大。

他是你才要回来的雌奴,验货当然是必要的。在开始条叫前,应该先检验一下他都会些什么。

克莱茵把裤子也脱了,然后自作聪明地挑了些箱子里的东西穿戴在身上,接着寸丝不挂地趴了回去,他双手扒着沙发扶手,因屋内的寒意轻轻颤栗,满心紧张地等待。

他上一段婚姻才开始了一个多月就结束了,雄主还不愿意碰他,只是难得用道具玩,所以克莱茵那方面其实并没有多少经验。

雌虫在心底暗暗祈祷,希望你不会因为他的笨拙嫌弃他。

五分钟后,总算找到药的你看到的就是这副画面——满身是伤的雌虫什么也不穿地趴在沙发上,在看到你后突然跪下。

“主人,请让贱奴服侍您。”军雌忍着羞耻,刚毅凌厉的脸上出现几分魅态。

在他说完后,周围再度安静下来。你隐约能听到“滋滋”的震动声,就在雌虫的身上。

“不是,你听我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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