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矿商人的留洋少爷(1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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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得知何老爷送走薛霖后,又进了书房,将房门紧锁独自呆在房中。

何夫人难免有些担心,等她来到书房门前,却见书房门口只有何大管家守着,下人们都被赶得远远的。

房门前的何大管家立刻就察觉何夫人的到来,拱手行礼:夫人

何夫人瞧了他一眼,又瞥了一眼紧闭的书房门:老爷这是怎么了?

小的也不知道。老爷他让我守在门口,不许下人靠近。

何夫人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便要上前敲门。

何大管家自然不敢拦着何夫人。

书房内。

何老爷正捏着那张订单,一手抚着胡子,陷入沉思。正当他要拿出纸笔准备写些什么时,房门突然被敲响了。

思绪被打断了,何老爷顿时蹙起眉头,甩下手上的狼毫,冷着脸起身去开门。

他正要质问门外的何大管家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一开门就见是自家夫人正在房门口。

何老爷先是一愣,又瞬间变了笑脸,将夫人迎进书房,关上房门,关门的瞬间还不忘瞪了何大管家一眼。

大管家:

作者有话说:

何大少爷:谁是王八?我不是!【立fla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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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老爷,怎么屏退了下人,一个人呆在书房里?

何夫人进了屋,自个儿寻了座坐下,为自己倒了杯茶水。

自然是为了重要的事。夫妻间哪有不能明说的话,何老爷将手上的单子递给了何夫人。

何夫人接过纸,入目就是电力二字,美目登时圆睁。

这是薛霖那小子送来的。何老爷接过桌上的茶壶,给自己也倒上了一杯,喝了一口,润了润喉咙。

那小子的确有几分商业脑子,没有固守着那堆煤矿坐吃山空。

何夫人却皱着眉头,将纸上的内容逐字浏览了一遍,凤眸斜瞥了眼何老爷:老爷,你的意思是

我准备接手这份订单。

一听这话,何夫人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可是老爷,这些机器要从哪里买到?

这些年做生意,我也攒了些人脉,这些东西要想弄到,也是有些路径的。

何夫人自然信得过何老爷的能力,可对于薛阎罗却充满顾虑,做生意最怕的就是合作商不靠谱了。

那老爷就信任这小子?

就今日一会,夫人觉得薛霖那小子如何?

何夫人思考片刻,才开口道:虽一身匪气,该有的礼节还算到位。

他们土匪出身的,最讲究不过江湖义气了。何老爷眸中带着些许深意,倒是有几分可信。

书房内,夫妻二人相视而笑,一阵夏风吹过半敞开的木质窗棂,送来不远处树丛中的阵阵蝉鸣。

金宁地处江南水乡,四处河道密布。

淮水横穿金宁城。入夜后,河岸两侧灯火通明,一艘艘花船陆陆续续地漂泊在水面,隔岸便能隐隐约约听见花船上婉转的琵琶声与悠扬的歌声。

花船内,

芍药一身大红的丝质旗袍,勾勒出高挑的身段,她一手抚着琵琶,半节玉臂从宽大的袖管中露出,修长的指尖缓缓拨弄着琴弦,丹唇微启,出口便是一段不同于吴侬软语的京津小调。

汪宏硕虽听不懂曲调中的含义,倒也摇头晃脑地打着拍子,一副欣赏的模样。

芍药见他听到的起劲,眉目含情朝他望去。

一瞧美人深情地注视他,汪宏硕被哄得更加来劲,自认是在附庸风雅。

一曲作罢,小丫环又从舱外送来美酒和水果。

酒水浓度不高,可美人美酒在侧,汪宏硕高兴得上了头,觥筹交错间便十来杯美酒下肚,酒气顿时上了脸,让他脸颊通红。

这人一旦沾了酒水,兴致就更高了,嘴巴子也不严实了。

汪宏硕一把将芍药揽入怀中,芍药也如柔若无骨般。瞧着冷艳美人一脸乖顺,他便想在芍药面前吹吹牛,耍耍大男子的威风,一张嘴便将平日里不与他人说道的东西脱口而出。

我的好芍药呀,等宏爷赚了笔大钱,就替你赎身,抬你过门,给你名分。

芍药面带妩媚,故作娇嗲道:那宏爷可别让芍药等太久。

自然不会让我的心肝儿等太久。汪宏硕得意地笑道:过不了多久,爷就能从洋人那儿赚到一大笔钱。

一听这话,芍药的细眉一挑,好似不信,嘟囔道:爷,可别是几两黄酒下肚,大着舌头吹牛逗芍药玩呢?

汪宏硕见她不信自个儿的话,自然不乐意了:嘿!你别不信。过不久那薛阎罗就会被人杀死,薛家的那座煤矿迟早掉进爷的手中。

汪狗熊看着薛家那座聚财的煤矿早就眼热了,恰巧有洋人听说金宁发现了新矿藏,开了五千万大洋想要购买那座煤矿。这也让汪宏硕对薛霖起了杀人夺矿的念头。

见芍药面露难以掩饰的惊讶,汪宏硕更是得意,双手在芍药身上不老实。

芍药回过神来,娇笑着为汪宏硕斟上一杯酒,撒娇道:是芍药鼠目寸光,错怪宏爷了。宏爷大人有大量,原谅芍药吧。

汪宏硕接过芍药手上的酒,正准备仰头痛饮,又被一只芊手拦下。

他疑惑地望向芍药,却看芍药举起另一只酒杯:宏爷,不如咱提前尝尝交杯酒的滋味?

还是芍药你会玩!

芍药一手同汪宏硕交臂饮酒,媚眼如丝,两人靠近间勾得汪宏硕色心上头。

喝完了交杯酒,接下来是不是就该洞房了!

汪宏硕一只手沿着旗袍的开衩摸进芍药的腿间,芍药欲拒还迎地推搡问道:宏爷今晚不回去了?

汪狗熊酒色蒙了心,哪还能顾得家中的老母和正妻,将芍药抱入怀中,搂着美人朝内舱的卧房走去。

过不久就传来男女作乐嬉笑声。

船舱内伺候的小丫环早就司空见惯了,自顾自地收拾酒桌上的残局。

江风吹动着花船上的薄纱,夜晚热闹光景在清晨化为空虚。

船夫迎着晨雾将一艘艘花船驶向岸边,船上的客人同姑娘们都懒洋洋地出舱、上岸,上马的上马,起轿的起轿。

小丫环搀着芍药上了小轿。

芍药昨晚折腾了一宿,今早又早早地起身,精神有些不济,但是摸着荷包中鼓鼓囊囊的银票,倒也没有起床气。

等回了安南阁,小丫环伺候着芍药睡下,自个儿也要回屋补觉。

才走几步,就遇上了晨起练琴的茗兰。

小红,你这是刚从外头回来?

茗兰哥。丫环小红止住了脚步,还在打着哈欠:昨儿个陪芍药姐上花船,一宿儿没睡。

是哪位客人如此难缠? 芍药被汪狗熊包了场子,一般不出台子。

就是汪总督。宏爷昨日听完芍药姐的琵琶,才喝几杯酒就说起了胡话。竟开始诅咒薛老板过几天就会被人杀死,薛家的煤矿迟早落他手中

小红说得起劲,只觉得汪狗熊在做白日梦,一旁听着的茗兰却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

小红说着说着,才想到薛霖是茗兰哥的客人,便急着解释道:那些不过都是男人酒后吹吹牛皮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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