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看猛A哭都觉得好刺激(3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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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事情越来越有趣了

谢生:

你确定你摸到的不是肋骨吗。

沈鲸落友情提醒,他是个变态,你轻点骚,小心骚断腰。

傅屿瞪他一眼,我还没开始骚呢。

开玩笑,就算他再饥不择食,也不能在家里下手啊。

下午,傅屿接到他妈的电话,说是张婶儿的老公出轨了,人哭晕过去好几回,她今晚估计是回不来了,让傅屿照顾好大家。

挂了电话,傅屿转身给大家表演了一个原地鞠躬。

尊敬的客人们,请问您们晚膳想用些什么?

苏铮:你先把皮衣穿上,我看着别扭。

傅屿:

尊敬的客人,这就是另外的价钱了。

男人至死是少年,家长不在,就想放纵一下。

期待已久的小烧烤终于安排上,食材都是现成的,穿上竹签架上炉子就能开烤。

苏铮和傅潇自告奋勇,俩人头对头在院子里鼓捣半天,连碳都没点着,满脸灰扑扑地回来了。

傅屿就没指望他俩,放下手里的竹签,去炉子前面捅咕了两下,好了。

傅潇望着那腾起的熊熊火焰,惊呆了,这怎么还带欺生的啊?!

石攻玉抽出一张湿巾,一手捏住他下巴,别动,小花猫。

傅屿在一旁看着两人的互动,了然地挑了挑眉。

可以啊石攻玉,之前我那么撩你你都没反应,我还以为你性冷淡呢。

说着,傅屿凑到傅潇身边,还伸手在他胸上揩了把油。

原来是喜欢这种脸蛋棒棒,身材壮壮的呀。

石攻玉:!

可恶啊,为什么。

为什么他可以轻易做出自己肖想已久但不敢下手的事!

王鼎鼎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小黄梗,哼哼着道:串串要吃烫烫的,男人要爱壮壮的!

苏铮:穿你的串吧,单身狗。

王鼎鼎嘁了一声,有人要脱单惹,开始瞧不起兄弟惹。

苏铮动作一顿,什么脱单?

还装。王鼎鼎穿好一串鱿鱼,还不忘给它整理一下须须。

初五那天我都看见了,你和程新橙。

苏铮的大脑开始飞速转动,终于想起来了。

啊,那天他们全家来我家做客,我妈让我带他出去玩的。

王鼎鼎:哦哦。

也没干别的,就看了场电影吃了个饭,不到晚上他就回去了。

王鼎鼎:哦哦。

他爸那人挺拉的,一个破建筑公司老板,之前还敢灌沈叔酒,我爸也瞧不上他,就是客套客套。

王鼎鼎:哦

你要再敢哦哦,我就把你嘴揪起来拿签子穿上。

王鼎鼎下意识抿起嘴巴。

达咩,他这粉嫩可爱的性感嘟嘟唇,才不要和傅屿一样,喝个水都能变花洒。

我也没说什么呀,就是觉得,你俩挺合适的。

王鼎鼎把鬓角别到耳后,突然茶化,人家娇娇软软一小o,看个恐怖片都能吓到往alpha怀里钻,不像我,害怕了只能啃自己的手手。

苏铮:

过了一会儿,苏铮突然发觉不对。

你怎么知道我们那天看的恐怖片??

王鼎鼎:啊哦。

都穿好了呢,可以开始烤啦。王鼎鼎端起铁盘就要开溜。

苏铮一把揪住他的后脖领子,给我说清楚。

说清楚?说清楚什么?说我那天在商场看到你们之后就像个变态一样跟着你们进了电影院,还买了同一场坐在你们后面一边散发怨念一边咔哧咔哧啃爆米花?

承认是不可能承认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承认的。

王鼎鼎一脸无辜地眨眨眼睛,鼎鼎什么都不知道,鼎鼎只是一只小兔叽。

苏铮:呕。

趁他呕的工夫,王鼎鼎迅速逃离,那矫健的身姿,还真像只兔子。

苏铮想追上去,只迈出了一步,就停了下来。

每次都是这样。

我退一步,你就进一步,我进一步,你又退一步。

就像永无止境的拉锯战,彼此试探,彼此推拒。

苏铮不懂这样做的意义是什么,享受暧昧?可那重点是在享受上,苏铮只觉得折磨。

但是他大概能理解王鼎鼎的理由,和心情。

因为他也是一样的。

他们都失去不起。

也赌不起。

苏铮双手捂脸,这糟心日子,凑合着过吧。

几秒之后。

啊!!

苏铮泪眼汪汪地冲进卫生间,他忘了这手刚摸过辣酱了!

晚上太冷,傅屿把炉子和烧烤架挪进小棚子里,一堆人围着张木头桌子,啤酒烤串,不亦乐乎。

就这香味儿,都没把他勾出来。

傅屿熟练地往烤饼上刷着酱,看了眼对面亮灯的房间,摇头叹气。

定力太强的男人不好撩啊。

不过一旦撩到手,那就是加倍的幸福啊。

啧,真是甜蜜的考验。

谢生放下酒杯,我去叫他吧。

叫他干嘛。傅潇一脸不高兴,看见他那张脸我就吃不下饭。

谢生叹气,口是心非的猫猫。

我去。

傅屿把刷子交给石攻玉,同是大少爷,人家干活就利索得很。

刚到房间门口,傅屿就听见一阵悠扬的音乐声,心道小样儿吧,还挺有情调。

吃饭。

傅屿推门就进,非常有主人家的觉悟。

薛上已经习惯了,头也不抬道:你们吃吧,我不饿。

早上没吃,中午半拉馒头,晚上还不饿,你要成仙啊。

别再把腹肌饿没了。傅屿在心里恨铁不成钢。

不过你这是

看清桌上的东西后,傅屿乐了,我去,人鬼情未了啊。

薛上无语,那是陶艺,这是雕塑。

傅屿是理科生,没什么文艺细胞,反正都是玩泥巴,对他来说都一样。

我说呢,还特意让我从镇上捎回来。傅屿饶有兴致,没想到你还会这个。

薛上低着头,小心刮下一小块土,以前喜欢,好久没碰了。

傅屿望着那双沾满泥土的手,忽地笑了。

剪了头,刮了胡子,开始收拾自己,还重温从前的爱好。

这应该是变好的趋势吧。

傅屿站在一边,摸着下巴端详了一会儿,这是心么?

一颗泥巴堆成的,千疮百孔的心。

算是吧。

在最终完成之前,谁都不能说它是什么,包括创作者。

做完之后,能送给我么。

薛上的动作顿了一下。

当然,我不白嫖啊。傅屿晃着腿,你以后想要什么,我都帮你弄,就算要山顶的泥巴,我也爬上去给你挖。

薛上放下木刀,良久,到时再说吧。

就算是泥巴堆成的,千疮百孔的心,也不能轻易送给他人。

傅屿也不恼,扬起眉梢,成,我等着。

离开之前,傅屿忽然想到了什么,又折了回来。

我有个小建议。

薛上回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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