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看猛A哭都觉得好刺激(33)(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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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裸着上半身干活儿,效果可能会更好。

傅屿无比真诚,贴近作品,用胸心感受。

薛上想了想,好,我会考虑的。

关上门,傅屿耸了耸肩,还好嘛,哪有沈鲸落说得那么变态。

房间里,薛上凝视着面前的雕塑,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啊,对了。

他拿起旁边的裁纸刀,还少了点颜色。

就算真变态也没关系。

傅屿拢了拢羽绒服,勾起嘴角。

训狗嘛,他最在行了。

让人流连忘返的农家七天乐,一晃便进入尾声。

在谢听的夺命连环call之下,谢生终于定下明天的返程,没办法,崽在视频里哭得太伤心了。

尤其是和旁边面无表情的沈极昼一比,杀伤力成倍增长。

最后一天,傅屿带着他们爬了一趟扬安山。

是的,因为之前的六天都没起来,一直未能成行,就连这次,也是傅屿挨个扒被窝薅起来的,甚至连薛上也没有幸免。

一路人,薛上都很识趣地走在最后。

冬日登高,别有一番情致。

爬着爬着,王鼎鼎忽然提议,哎,反正这地儿也没人,落哥你干脆变回兽形呗,还能撒丫子跑一跑。

沈鲸落嗤笑一声,我才不。

谢生:好久没见到虎虎了,有点想念。

沈鲸落:这就来。

成年的西伯利亚虎奔跑在林间,带起一片迷蒙雪雾,不时仰起头吼出一声虎啸,震荡山林。

在这里,他更像是真正的主宰。

虽然不是第一次看见,但谢生的心跳仍忍不住微微加速。

威风凛凛的猛虎纵身一跃,稳稳落在谢生面前,危险的金色兽瞳,散发着凛然杀气。

下一秒,猛虎瞬间变大猫。

谢生看着在他面前撒娇打滚露出肚皮的虎虎,蹲下身摸了又摸。

好乖,好乖。

傅潇看得有点心痒,要不你也变?

石攻玉刚要答应,就听傅潇继续道:让我骑骑你。

石攻玉:?

你那么大只,驮着我应该没问题吧?傅潇开始摩拳擦掌。

石攻玉:

另一边,苏铮抱着头大喊,王腚腚,王腚腚!你跑哪儿去了??

变成兔子和雪地融为一体,正站在他身后的王鼎鼎:

大家玩得都挺开心,傅屿笑着看向薛上,只见那人正在发呆。

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一人一虎幸福的背影映入眼帘。

傅屿挑挑眉。

事情越来越有趣了。

第68章 碎裂的杯子和掌心的血迹

可能是撸虎撸爽了,回到家后一连几天,谢生都梦到被老虎追。

这一次,他终于跑不动了,巨大的虎爪将他按倒在地,粗糙而滚烫的舌头舔舐着他的脖子和脸颊。

谢生挣扎着醒来,只觉得后颈一阵湿热,一双手环抱着他的腰,正试图解开他的睡衣扣子。

谢生:

梦里梦外都是虎,小谢心里真是苦。

摸过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看,早晨六点半。

看沈鲸落这精神头,醒了起码一个小时了。

一只手伸进谢生的睡衣里,带着薄茧的掌心摩挲着柔嫩的肚皮。

吵醒你了。

沈鲸落轻轻咬了下他的耳垂,哑着嗓子,抱歉,实在忍不住了。

昨晚来,今早又来,谢生现在无比庆幸自己身子骨结实,不然哪个omega经得起这折腾。

我去洗漱。谢生推开虎头,坚持洁癖最后的尊严。

不用。沈鲸落把他按回床上,就像梦里的那只老虎一样。

他亲了亲谢生的唇,甜的,香香。

谢生闻着男生身上的沐浴露气息,呼吸微微加速。

自己倒是洗干净了,心机虎。

从晨光熹微到天光大亮。

早上八点半,谢生拖着颤抖的两条腿,一步一步挪进卫生间。

沈鲸落凑上来,小心讨好,乖乖,我抱你去洗吧?

谢生用慢动作回过头,眼神无声威胁。

沈鲸落一点不怕,还笑眯眯地亲亲他眼角。

红红的,还泛着泪花呢,可爱。

谢生算是怕了他了,只允许沈鲸落给他放好热水,然后就把他赶出了浴室。

看着一浴缸的泡泡,还有上面漂浮的两只橡皮小鸭子,谢生:

就会在这种小事上卖乖。

谢生窝进水里,舒服地闭上眼。

偏偏他就吃这一套。

可身体放松下来了,心却依然悬着。

沈鲸落昨晚又失眠了。

事实证明,之前在农家乐的那次好眠只是意外,就算谢生每晚都唱摇篮曲,并试图模拟还原当晚的一切,仍无济于事。

现实终究不如童话美好,一首摇篮曲并不能治愈他的爱人。

谢生睁开眼睛,热气将睫毛熏得湿漉漉的,眼前模糊一片。

还有半个月开学,新房子也布置好了,在离开沈家之前,他想,或许是时候该聊聊那件事了。

可生活就如同墨菲定律,毫无预兆地,就开始往谢生最不愿看到的方向发展。

虽然沈鲸落极力隐藏,但谢生还是发现,这些天,沈鲸落的状态不太对。

没来由地烦躁不安,饭量变小,失眠状况加重,有一天甚至彻夜未眠。

谢生排除了易感期、信息素异常等生理情况,只能把原因归结于精神方面。

他曾经也经历过这种问题,他知道那有多煎熬。

可沈鲸落什么都不对他说。

谢生甚至去问过沈春识,沈春识只是让他别担心,还用男人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这种俏皮话来安慰他。

可谢生能感觉到,沈春识似乎知道什么。

这天上午,两人坐在一起整理信件,在一堆广告和宣传单中,夹着一张复古的棕色信封。

谢生手快,差点漏过去了,这是什么?

信封上的地址是,第三监狱。

两人对视一眼,那老东西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沈鲸落拿过信封,我来。

信封很薄,里面只有一张纸。

沈鲸落打开,上面用铅笔涂着三个大字算你狠。

谢生:?

沈鲸落也纳闷,你做什么了?

写的时候应该挺生气,纸背都划破了。

谢生摇头,他从监狱里给我打电话我没接,也没再去看过他。

这是经不住牢狱生活和被儿子抛弃的双重打击,终于疯了?

管他呢。

谢生三两下把纸撕碎,团成团,和信封一起扔进垃圾桶。

谢生不知道的是,自从他上次离开监狱,谢远山就开始谋划夺走谢听的抚养权。

谢远山废寝忘食几天几夜,连放风时间都在完善计划周密思考,因此不小心撞到了监狱里一个老大,还被对方和对方的小弟揍了一顿。

终于,鼻青脸肿的谢远山拿着他制定好的万无一失的计划书,信心满满地拨通了前妻的电话。

得到的却是一通臭骂。

姓谢的,你他妈有病吧。

国外某餐馆里,胡丽珠正蹲在水池子前面疯狂刷盘子。

女人用脸和肩膀夹着手机,没化妆的脸仿佛老了十岁。

我都被你害成这x样了,你还想让我给你养儿子??做你妈的梦!

谢远山耐心解释,你不是想要海外那处房产么,只要把谢听的抚养权拿到手,到时候谢生也会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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