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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拉扯了好一番,小金才不情不愿去了。
结果大失所望,邓通房间根本没人,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偷偷出去了。
李雁有点失望,这点失望,害的他半夜都睡不着。
一声尖锐的叫声,被人掐了后半截。
那是一种鸟叫,不像是寻常的鸟类,
李雁瞬间精神了。
周围并没有传来邻居的叫骂声,这是只有他能听到的鸟叫!
院子里并没有吸血藤的声音,应该是被压制得死死的。
想必是蒋子文来了。
李雁起身,端着蜡烛,本想点燃,想到上次蒋子文把他按在床底暴揍的可恶,于是拎着蜡烛,蹑手蹑脚走到房门口,想要趁他进门,吓他一吓。
微弱的呼吸声隔着门板,从对面传来。
一看就是个高手。
李雁眯眼,侧着身,举起烛台。
只要蒋子文开门,他立刻砸下去!
门一直关着,连对面那微弱的呼吸声也渐渐消失了。
他该不会是走了吧。李雁狐疑,要不我开门看看?
不像他的风格——难不成已经从窗子翻进来了?!
李雁大惊失色,自从有了吸血藤,他就再也不担心晚上会有宵小之徒翻他窗子,这会儿根本就没锁,轻轻一推就开了。
他转过头——窗子关的好好的。
李雁举着烛台的手有点累,慢慢放了下来。
趴在门缝上,准备向外看一眼。
银色的月光照在院子里,如同流水一般淌在地上。
黑色的影子,安安静静待在远处,一片安静祥和。
李雁有点不放心,他后退了半步,轻轻抬起了门闩——
啪!
房门狠狠砸在他的脸上!
【作者有话说】
蒋子文:我会读心术……
搞事业:突然有个疑问,如果李雁真的嫁给邓通,二十两银子到底算是婚前财产还是婚前债务?
第64章 麻药不管用啊!
李雁捂着鼻子, 眼泪直飙。
疼……
疼的天旋地转。
鼻子肯定断了!
李雁手心一阵温热,淌血了淌血了!
他手脚并用,爬向镜子, 血在脸上糊了好几下。
月光下的银镜,通向另一个世界,有些不安定,李雁的脸有些扭曲。
鼻子, 好像……歪了?
不活了, 我的脸没了。
“你本来就没脸。”蒋子文冷哼,看着他鬼哭狼嚎。
李雁两眼一翻, 倒在床上。
蒋子文:该不会真的被拍晕了吧。
他正准备探身, 就听到李雁在心里嘀咕:等他上来,我就用头锤他!
蒋子文心中呵呵一笑:你做梦。
他坐在桌边, 拿起桌上的茶壶。
又是冷水, 今天这水里还一股怪味。
这家伙这儿就不能有点好东西?真这么穷,连自己都能这么委屈?
可见不是什么好东西。
对自己狠的人, 对别人也不大宽容。
蒋子文看了眼床上的李雁, 四肢大张, 一动不动, 看上去就很好欺负, 让人忍不住想要用到划开他的衣服,看看那胸口跳的心,到底是不是红的!
他站起身, 走了两步——
不对!
脑子里的念头一闪而过, 蒋子文一头栽倒在李雁身上。
嗷~~
泰山压顶!
李雁今早的饭都快被挤出来了!
蒋教主可倒得真是地方, 我可不就是这么个人肉垫子么?
李雁觉得今天真是翻了那个大神佛的忌讳, 所以挨得遍体鳞伤。
他推推身上的蒋子文:“蒋教主?您, 您这是怎么了?”
蒋子文一动不动,脉象平稳,气息绵长。
“蒋教主,您可别吓我啊。”李雁怪叫着,在他身上摸起来。
蒋子文任他上下其手,依旧一动不动。
李雁一把掀开他,笑嘻嘻地站起来,点燃了蜡烛,坐到镜子前,整了整自己的鼻子,扶正了,顺手拿起边上的帕子,在鼻子上擦了擦,完美。
“哼,蒋子文啊蒋子文,你也有今天!”李雁起身,看着倒在床上的蒋子文,绕着他来回走,“我还当你百毒不侵呢,这不也被我药倒了?”
他凑到蒋子文耳边,呼吸喷在他的侧脸。
“啧啧啧。”李雁看着他白瓷般的脸颊,顺手把血抹在他脸上。
蒋子文的脸颊,多了一抹艳丽。
“真是会勾人。”李雁说,“我就应该把你扒光了扔出去,让你也出个大丑!”
他拎起蒋子文的胳膊,拽了一下——这蒋子文看着软绵绵的,可没想到还挺重。
李雁拽了半天,他就挪了一寸。
李雁看了看到门口还有一丈的距离:“算了算了,我先扒你衣服吧。”
说罢,就往他衣服里探。
蒋子文的衣服被拉开了,露出里衣。
李雁翻了半天,都没找到须弥戒指一类的玩意,自然也没找到随侯珠!
这么贵重的东西,他不放身上,他到底要收在哪?
李雁把他胸口摸了个遍,还别说,手感不错,虽说蒋妲己妖娆纤瘦,这脱了衣服也是精壮有肉嘛!
也不知道皇帝怎么能把他压在身子底下的!
一抬头,对上蒋子文不断翻涌的黑色眼眸。
李雁:!
这么快就醒了?
他吓得拔地而起,窜到桌子后面。
我下的药,够麻翻一头大象了!
这蒋子文,真是个大畜生!
“我听有人说想扒我衣服?”蒋子文坐起身,双腿就这么随意地垂下来,冷声问。
他身上的衣服被李雁拉拉扯扯,胸口早已松开,堆在小腹,在腿间投下了一大波阴影。
那麻药,够药翻只九天大鹏了,若不是蒋子文功力深厚,说不定此刻已经被他送去西天、早登极乐了。
“我见蒋教主风骨无双,心生爱慕,也知道蒋教主是必然不肯垂帘的,只有这种办法。”李雁看着他,咽了口水,眼珠子一转,早就想好的托词脱口而出。
听听,又在撒谎了。
嘴上说的如此好听,心里巴不得真的把我毒死呢!
蒋子文心中一阵烦躁,若是旁人,他早就将人都剁成泥,逼着他自己吃下。
可眼前这人,是那滚刀肉小泼皮,是李雁。
杀不得,训不改。
那他没办法。
“是么?”蒋子文说,“脱衣服,跪到我面前。”
脱,脱衣服?
下跪的动作,李雁早习惯了,脑子都没反应过来,身子已经麻溜地跪到了蒋子文的膝前。
蒋子文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还用本座说第二遍?”
李雁磨磨唧唧地解着扣子。
该不会,就是他想的那样吧——
蒋子文不会是看上他了,相爱相杀,喜欢一个人就是不停地折磨他,然后到人奄奄一息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内心。
话本上不都这么写嘛~
你还让你徒弟少看话本,我看最该少看话本的就是你!
“别磨蹭。”
李雁心一横,眨巴眼睛,攀上了蒋子文的膝盖,分开他两腿,手心在他腿上画着圈,用一种极其黏腻的声音:“您这是,想着要临幸人家了?”
真恶心!
这张嘴就该被什么东西堵起来!
蒋子文捏着他的下巴,正好是一个完美的圆,一个洞。
里面伸着粉嫩的小舌头。
“怎么,刚才不是乐意的很?”
李雁内心的兔子,慌张得上蹿下跳,面子上依旧强颜欢笑:“自然是乐意的,在下从未想过,蒋教主你居然肯屈居人下?”
今天看起来,是节操不保啊!
反正不保,不如占点便宜。
节操?
你还想为谁守着你那根本不值一文的节操?!
蒋子文冷笑,死到临头都想着占便宜的事儿。
“说,你到底仰慕过多少人?”蒋子文一把拉住他的头发。
疼~
李雁觉得自己头发都快掉了。
更危险的是,他刚才把蒋子文的腿分开了啊!
那啥啥啥就这么明晃晃怼着他的脸。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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