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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鄢忍不住对小金比了个大拇指:“还是你厉害,连皇帝都不放在眼里。”
小金哼了一声:“你知道什么,我师傅可是我亲娘,他是我后爸,亲娘没了,那就更不受后爸待见了,还不如早点划清关系两不相欠,免得他以后有什么事让人顶包第一个想起我。”
呼延鄢一琢磨,还真是这么个理。
他眼一斜:“你管李雁叫‘妈’的事儿他知道吗?”
你“妈”知道了,怕不是要揍你。
小金眯起眼睛,威胁道:“这得看你会不会和他告状了。”
听他这口气,好像李雁随时能回来似的。
这孩子,到现在还不信,李雁已经死了,还想着有一天他能活过来,重新出现在所有人面前。
呼延鄢叹了口气:“小金你可真够执着的——你师傅教你的?”
小金道:“这儿所有人都觉得他还活着。你知道你有多讨厌吗?”
呼延鄢点头,明白了。
这些天还是老实一点,免得蒋子文真的生气了。
他看了眼桌上已经一点汤都不剩的面,对小金说:“知道了,他是白月光行了吧,我什么都不是,对了你出去之前,帮我把面端走,他爱吃面,我可不爱。”
小金端着那碗阳春面,骂骂咧咧地走好远。
呼延鄢咽了咽口水,心理上还是有些饿的,现在这屋里所有人都被支走了。
他转头对刘太医说:“你说,前线的战况,是不是真的很糟啊……”
【作者有话说】
搞事业:今晚做大死,我尽力争取开新坑,那随榜更吧~~主要是把这个文更完,最迟下个月完结,希望来得及~~
话说四月真的好多让人开心的事儿啊~~
一直在玩耍,一边担心考试一边玩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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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漫长的凌迟
前线的状况糟不糟糕, 刘太医不知道。
但他知道,呼延鄢现在的状况很糟糕。
“蒋子文已经在怀疑你了。”刘太医道,“您今天不该提到”
“他这个人疑心重。”呼延鄢顺口说道, “早怀疑我了,一点都不奇怪。”
刘太医看着他一脸无所谓,忍不住问:“您就不怕……”
怕?
呼延鄢呵呵一笑:“怕就有用了?人总是要死的嘛~”
想活下去归想,万一真的活不下去也没什么办法。
总归拼了一把, 努力了。
再说了, 他才不会让我死。
呼延鄢就是这么肯定。
“可也不能直接就这么问吧。”刘太医都要疯了,一灯大师把人送过来之前, 就没训练吗?
“你不知道, 这问话的套路。”呼延鄢振振有词,“他这种人, 你心里那点小九九肯定被猜得一清二楚, 还不如直接问出来。”
刘太医:并不想被你说服。
但呼延鄢就是有这样的本事,让你在不知不觉间, 就被他吃的死死的。
小金很快就回来了。
刘太医也只能公事公办离开。
“他这是要死了?”小金叫住他。
刘太医:??
呼延鄢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他转头一看, 呼延鄢抱着自己的肚子, 蜷缩成一团。
“你怎么了?”刘太医问。
“饿的胃疼, 我想吃面。”呼延鄢泪眼汪汪。
小金:……
我才倒了一碗面出去。
这个呼延鄢, 可真能折腾人,他还真把这儿当自己家了?
“你的胃要怎么才能好?”小金捏了捏拳头,准备给他肚子上来一下。
“没有两只八宝鸭是好不了了。”呼延鄢比了个二。
还敢装我师傅!
小金更气, 对上呼延鄢那双戏谑的眼:“我看你是吃的太饱, 还是饿着比较好。”
呼延鄢摸着肚子, 忧伤地说:“我能挨饿, 可肚子里的孩子饿不得……”
孩, 孩子?
小金差点被这句话绊倒。
“诶,就是你们那位蒋大人的。”呼延鄢一本正经地说。
“你是说我不在的那么两刻钟,他就让你怀上了?”小金说,“天赋异禀啊。”
“你怎么知道我天赋异禀?”蒋子文惊异道。
“我不光知道,我还知道你在胡说八道!”小金把刘太医赶出去,门碰地关上,锁了起来。
呼延鄢拍这门,高声叫道:“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这声音,像极了被打入冷宫的妃子,凄婉而忧伤。
叫了两声,外面没人作答。
呼延鄢滚回了床上,被子一盖,继续做他的春秋大梦。
反正就这么一张床,小金晚上还得回来。不急。
小金把刘太医送出门,想了想,还是去外面,找了一只鸭子。
这地方又不是内里,想做八宝鸭,也没那么容易,随便烤烤给他吃了得了。
他想着,先去外面找了只鸭子,正好半路上遇见了蒋子文,带着些肃杀之气。
血腥味若有若无。
这是刚处决了什么人?
小金不敢确定。蒋子文对叛徒,向来不手软。
能让他染上这么一身味道的,小金想,莫不是前线出了什么大事?
“前线怎么样了?”小金沙哑着声音问。
“跟你一个小鬼没关系。”蒋子文眯着眼睛,满眼都是对小金的不屑。
小金不知道他哪来的恶意,从一开始,蒋子文就很讨厌他。
“我想给我师傅报仇。”
蒋子文冷笑:“就凭你?”
若不是你,李雁怎会落入如此危险的境地?
小金不说话了。
蒋子文每次都能捉到他的痛处。
他拎着鸭子的脖子,只能把这气撒在鸭子上,正准备把这鸭子放走,让呼延鄢饿着。
蒋子文问:“你不看着人,拎只鸭子干什么?”
“你捡回来的人,嘴挑的很,点名要八宝鸭。”小金没好气地说。
蒋子文看着那睁着豆子眼的鸭子:“没想到你这么容易就被收买。”
小金气的把鸭子就地一摔,那鸭子嘎了一声,正要跑,就听蒋子文幽幽地说:“告诉伙房,就说是本座想吃鸭子了。”
小金愣了一下,这是生怕伙房不给做啊。
他犹豫的这么一瞬,鸭子嘎嘎叫着飞了老远,他急忙去追那只鸭子。
蒋子文回去,换了衣服,就着熏香,扇了会儿,确定身上没味了,转身去找呼延鄢。
那屋子的门被从外面锁上了。
蒋子文生了一丝错觉,自己是去看某个被关在冷宫的妃子,看他有没有死,还……是不是在挣扎。
呼延鄢是一点儿都没挣扎,他躺在床上。
最近身体是越来越不行了,总是觉得累,明明知道自己在做梦,却怎么都醒不过来。
危险慢慢逼近。
呼延鄢猛地一掐自己大腿,可算醒了过来。
呼~松了口气。
他看着面前干巴巴的帷幔,想着是不是要再换个姿势睡一觉,便转了个身,一下子就发现了坐在桌边的蒋子文。
“你吓我一跳。”呼延鄢吓得坐了起来,注意到他盯着自己白花花胸的目光,又拉起了被子。
还以为他今天不会回来了,这才过了几个时辰,又得面对他的脸。
“你和刘太医在密谋什么?”蒋子文问。
他不是李雁。
蒋子文能听到他的心声,他从不把自己当李雁。
每确定一次,他是呼延鄢,蒋子文的心就硬上一分。
刘太医也诊断,他只有一个脉——不是装的,刘太医真的只听到他有一个脉。
可是,就是有一万个声音说,他就是李雁,可千万别被他骗了!
“在密谋怎么怀上你的崽好父凭子贵留住自己的小命。”呼延鄢没好气地说。
“你让我高兴了。”蒋子文道,“自然能留下你的小命。”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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