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文霸总穿成女主的仓鼠后免费阅读(1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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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映厘深吸一口气。

在一楼餐厅吃晚饭,其他人都离开后,简映厘才将藏匿于口袋里的小家伙放到桌面上。

祁渊轻轻碰了碰简映厘的指尖,被随时带在身上一整天,除了白天与另一个自己擦肩而过,他还是没找到机会接近。

生活不易,鼠鼠叹息。祁渊摇摇头,先解决饿瘪的肚子。

他俯身用双手拾起南瓜粒,小嘴砸吧砸吧地吃,沾到胡须的渣渣还被他用粉爪子抹下来,用唾液擦干净。

分配到老宅子工作的阿姨四五十岁,看到耗子上桌吃饭,多少有些难以忍受地皱眉。

不过富人的癖好她都见怪不怪了,只是目光仍旧忍不住去打量那只耗子。

简映厘吃得差不多了,恰巧接到一通电话,亮屏才发现是祁烽打来的。

她敛了敛眉头的温情,语气淡淡:爷爷。

平常若是没有别的事情,老爷子是不会给她打电话的。简映厘心想,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倒也印证了这个想法。

映厘,阿渊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吧,度蜜月的事情我交给祁玥去安排了,她会为你们规划好路线。等事情办妥了,就要回江城了。

我不清楚你们简新最近有什么活动,不过工作该放下还是得放下,去和阿渊好好培养感情,我还等着抱曾孙子。你这孩子向来听话,爷爷还是信任你,可以把俩人的关系缓和好,再进一步加深。

祁渊能感觉到细微的不对劲,立起耳廓,身姿往后扭看向简映厘,见她表情不对劲,断定不是另一个他打来的电话,就是祁烽。

可是现在五六点,正是他一人处理公司事务的时候,所以应该是祁烽。

祁渊听不清电话里的声音,于是步步走向简映厘,想顺势爬到她肩膀上听一听。

简映厘分神看到小家伙蠢蠢欲动地爬上手背,掌心包裹着鼠脸,抿唇又把它推下去。

祁渊动动鼻头。

让我上前,快让我听听!

映厘,你听到我说的了么?电话那头的老爷子很敏锐地察觉到简映厘有些心不在焉。

简映厘收回视线:听见了,爷爷。

但是。她话音一转,把之前已然打好的腹稿说了出来:昨天我和阿渊提过这件事,他拒绝去度蜜月了,说是公司的事太忙,他没办法□□陪我。

这是祁渊一贯的措词,所以简映厘说出口简直就是信手捏来。

被怼到食盆旁的祁渊,总算是知道俩人聊的是什么内容了。

若是光隔着电话,祁渊或许并不能发现简映厘情绪的变化,可是他抬起豆豆眼,看见的却是一脸淡漠,不耐烦应付的她。

学会两幅面孔的简映厘。

祁渊心底里越发不是滋味。

他会抽出时间陪她的,不是不想去,他想,他非常想

祁渊有些焦虑,看着那吃了一半的食盆,顿时没了兴致,焦虑地蹲在原地,爪子挠呀挠毛发,搓搓鼻头。

啾!他打了个喷嚏。

正好简映厘电话挂断,祁渊的喷嚏却止不住,打了两三次。

伸手用掌心裹住小家伙,这么多天过去,简钱已经有点一只手拿不住了。黄白的毛发越发靓丽柔顺,甚至还长出了燕尾毛,颜值提升了不少。

圆溜溜的豆豆眼一对上,简映厘的心都要软了,感觉自己有被治愈到。

回去穿件衣服吧,已经冬天啦简钱。

简映厘给祁渊穿上了最近刚做的小蜜蜂套装,是经过改良的,短短的尾巴穿过特地留出的洞口,看上去像是自带的蜂刺。黑黄相间,背脊位置有两个小小的翅膀。

毛发被压在衣服下的感觉并不那么适应,但祁渊能感觉到,简映厘是用心设计并亲手缝出来的,穿久了他也没那么抗拒,反而觉得很温暖。

一屁股坐在桌面上,头顶两个须须还跟着晃悠,被挤出来的小圆脸、粉嫩鼻头唇瓣,还有那呆呆的绿豆眼,简映厘心都快化了。

好可爱啊啊啊啊!简钱真是又乖又好看!简映厘笑着掏出手机,疯狂拍照发朋友圈。

看见她的笑容,祁渊心里的烦躁也冲淡了些许,莫名举起手,比了个耶。

好聪明!还会比耶!

祁渊挪开视线:

当然,我聪明得很。

屋外凛风呼呼拍打着窗户,已经不知不觉什么时候下了小雪,树枝上盘覆着薄薄的一层白,随着风向轻微摇摆着。

简映厘捧着祁渊,坐在窗边,温声细语地指着落雪:简钱,那是雪哦,是属于北方的雪。

祁渊自然是见过雪的,他仰头盯着简映厘,又把目光随之投向窗外。

一些回忆片段就像是关在了匣子中,一旦被打开,就很难忽视。祁渊记得,简映厘刚来京城见到雪的那一年,激动地拉着他在雪地里奔跑。

她说想吃烛光晚餐,想一起堆雪人、打雪仗,想和他做许许多多没做过、却稀松平常的事情。

而且恰巧,那是她的生日。

藏在围脖里的脸红扑扑,她像是漫不经心地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却小心翼翼祈求

祁渊,陪我过生日好不好?是我结束十八岁的生日。

十八岁那年,平静昏暗的教室,因为突然来了一位同学的父母捧着烛光蛋糕变得异常燥热。

简映厘的同桌喜极而泣地站起,与父母相拥,请了所有人吃蛋糕。

那时的简映厘,眼里全是艳羡,即使捧着分到的一小块蛋糕,也十分珍惜。

祁渊无意间瞥见那目光,就一直忘不掉。或许是同为离异破碎的家庭,他能明白这种滋味。

陪你。

无数日月时光从指缝中流过,又在他唇边稍作栖息,似乎是眼下的承诺,可是祁渊却感觉有半年之久。

少年的声线低沉了许多,似乎并没有太大变化,珍重地重复,说出三个字

我陪你。

他感受着身下简映厘的温度,记忆一点点地被拾起,像是撕碎了的照片,被粘贴拼凑到一起,裂痕仍旧有,他纵使是变换着502、或是用透明胶带,都无济于事。

过去就是过去,改变不了。

因为再之后,他就没有陪简映厘度过一年又一岁的生日。

马上就是我的生日啦,没有人陪我过的话,简钱会一直陪我吧?简映厘低头轻笑。

祁渊的心抽痛了一下,忍不住俯身窝在她怀里。

他觉得自己真是个混蛋,无药可救,他会记住,他想陪,他一定要陪。

夫人。身后的木门传来敲门声,阿姨轻唤道,似乎有些着急,又多敲了几下。

简映厘起身开门,阿姨有些一言难尽:先生饮酒过度,现在在楼下的客厅躺着,不让任何人碰,您看

简映厘是想拒绝的,可是她也不想为难家里的阿姨,其他人这个时候也睡下了。

好,我去看看,你搭把手吧。

一步步下楼,祁渊从她的口袋里冒头,想起刚才的对话,心脏还在扑通扑通跳。

机会来了,他要穿越回去了。

躺在沙发上的男人领口解开了两个纽扣,俊逸凛冽的脸庞有所柔和,脸颊上又红又冷。

简映厘冷眼看着他,平时鲜少见他喝醉成这样,真是一副傻样。

她俯身去拾起手腕,兜里的小家伙却倏然掉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够肥了吧!!我进步了!可不可以说,我写这章后半段有点想哭,呜呜呜我的女鹅我陪着你!!

大渊种:天空一声巨响,老子闪亮登场!你快写,我要和老婆贴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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