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将军不装了(双重生)(13)(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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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那是他的位置。

这张也画得很好。他温声道。

江殊澜朝里移了些,让出床边的位置,你坐在这里读吧,凳子太远了。

临清筠只犹豫了几息,便随自己的心意,听了她的。

江殊澜坐近了些,把脑袋倚靠在临清筠肩上,听他慢慢读着前世也给自己读过很多次的游记。

那时的她哪儿都去不了,只能在他的讲述里了解那些风土人情。

临清筠的声音仍然清润似醴泉,她百听不厌。

前世同一本游记她可以反复听,但这会儿他读了几页之后,江殊澜渐渐不太满足于只是靠在他肩上。

她轻轻蹭了蹭他肩头,柔声道:昨夜没休息好,我想再补会儿眠。

好,那我过会儿叫你起来用午膳。

见她长睫轻眨,似乎确实是有些倦了,临清筠体贴道。

江殊澜眸光流转,思索片刻,还是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唇,再大着胆子说:我想让你陪我。

你也睡上来好不好?

瞥见江殊澜骤然红透的耳尖,临清筠凝了凝神,想起她之前说的光明正大,很快揽着她的腰让她贴得更近了些,旋即俯首吻住江殊澜嫣红柔软的唇瓣。

一触即分。

好。他哑声回道。

她当真没有拒绝他的吻,面上也没有任何不悦。

没想到临清筠真的会回吻自己,江殊澜心如擂鼓,什么勇气和胆子都软了下来。

但机会难得,江殊澜担心病好之后临清筠就不会再这么无底线地顺着她了,便又勾着他的脖颈送上自己的唇,想缠着他讨个温柔缱绻的深吻。

只是后来到底是何时被他反客为主压在了榻上,唇角又是如何被他咬出了小伤来,她已经意识迷乱记不清了。

急促滚烫的气息交缠间,江殊澜只隐约觉得自己就像床边那张小画一样,被揉皱了,酥了,浑身都松松散散的。

作者有话说:

小情侣这章真的在脖子以上,别的什么都没做,球球审核君别锁了〒_〒

第二十三章

皇宫内。

皇帝正认真鉴赏着大臣呈上的一幅名画,内侍在旁边有条不紊地禀报着今日在公主府门前发生的事。

云月公主怎么样了?

回陛下,范大人把云月公主接回了府里。帷帽被打斗的禁军误击落后,很多人都看见了公主头发凌乱的模样,公主回去又哭了很久。

听说今早醒来后公主便哭喊得厉害,来找皇上时也眼睛通红。

昨夜发生了那样的事,公主应是被吓到了。

她受了大委屈,皇帝停顿片刻,把范明真升为翰林院学士吧,再选些公主喜欢的珠宝首饰送过去。

内侍连忙记下。

范大人已经做了好几年侍讲学士,云月公主也来求过很多次,陛下终于将他由从五品官升至了正五品。

只是其中缘由到底有些令人唏嘘。

内侍看得很明白,陛下格外看重宗室子弟,若是没有公主在其中,出身寒门的范明真应会在从五品官职上守到老,守到死,无出头之日。

眼看着升迁之路终于有了要开始的苗头,他的苦心也算没有白费。往后见到,或许自己也得对这位范大人再和颜悦色些,说不准皇上改了主意,真会让他做云月公主的驸马。

临清筠调去公主府给江殊澜解围的那些亲兵,可有违制?

听见皇帝发问,内侍立马认真道:并未,将军府过去的亲卫不过百人。

看来是朕的禁军营无能了。

派给江柔的五百人竟被临清筠的亲卫收拾了个干净,连江殊澜的府门都没能靠近。

陛下宽仁,是临清筠胆大包天,以下犯上。内侍诚惶诚恐道。

为了护卫唯阳公主府,他也算有正经理由。

皇帝挥挥手让内侍把画收好,温声说,江柔并无实证,带人硬闯的确不合规矩。

可云月公主不是经由陛下允准才

皇帝瞥了他一眼。

内侍自觉失言,立马重跪在地,陛下恕罪。

行了,起来吧。

皇帝没有深究。

江柔来找他讨人时,他便知道或许不会那么顺利。

但江柔的头发在昨夜被人齐根剪去,对容貌影响与否还是其次,其中的危险和隐患引起了皇帝的重视。

江殊澜如今的护卫是从禁军营出去的,实力平平。安排在公主府的人被她尽数遣离之前也曾来禀报,说江殊澜身边并无武艺出众的护卫。

而即使临清筠自己有伤在身不出手,他身边的手下应也有能力在云月公主府来去自如。

皇帝允许江柔调遣禁军去找江殊澜,是想要么让她出出气顺心,要么让她受点挫折,知道以后做事不能再如此莽撞。

因着幼时的经历和范明真,江柔但凡遇上与江殊澜有关的事便会很冲动,以后或许会吃大亏。

皇帝也想试探江殊澜和临清筠的态度。

果然,为了维护江殊澜,临清筠公然与江柔,或者说是与江柔身后的他作对。

看来他这个侄女很会讨男人喜欢,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这么快就有了不小的进展。

但若是有朝一日临清筠知道江殊澜接近他其实也是为了他手里的兵权,还会不会这般维护她呢?

他很好奇。

以后给云月公主的赏赐,也给唯阳公主送一份过去。

孝期已经结束,面上他不能慢待了先帝的这位独女。

再放出消息,就说北武国的四皇子有意与大启和亲,属意唯阳公主做他的皇妃。

遵命。

*

窗棱外,春日的曦光裹着温融的暖意,驱散尘世间所有喧嚣与尘埃。

临清筠垂眸,专注地凝视着江殊澜。

她像是累坏了,正毫无防备地侧躺在床榻上,安静阖眸休憩。

紊乱的呼吸还未恢复如常,瓷白的面颊上仍有红霞与潋滟羞意,红润柔嫩的唇边有细小却显眼的伤口。

裙衫上的朵朵海棠花已悉数盛放,凌乱。

他本想试探江殊澜是否会排斥他的靠近,但那个蜻蜓点水般的吻结束后江殊澜竟忽然贴近环住了他的脖颈,吻上他之后还有意用舌尖轻轻挑开他的唇。

他便失控了。

一遍遍品尝她唇间的甜和软,只在江殊澜喘不过气来时稍给她留片刻休息的时间,情动时还咬破了她的嘴唇,在那儿留下了属于他的印记。

他是故意为之。

果然如他所想,就连她的鲜血都是甜的。

眼神凝着那道还带着浅红血迹的小伤,临清筠心底深沉浓重的情绪在汹涌。

不愿与她分开。

若非江殊澜累得迷迷糊糊睡了过去,临清筠一刻也不愿停下。

只是接吻,他灵魂深处那些堕落放纵的东西却不禁战栗疯狂。他甚至想就这样和她吻下去,紧密相依,至死不休。

澜澜。他低声唤她。

嗯?江殊澜意识模糊地回应他,嘴角轻微的疼让她眉间轻蹙,便下意识用舌尖碰了碰。

温热指腹靠近她唇角的伤口,我帮你擦点药,别舔。

嗯。江殊澜没有睁眼,只乖顺地出声示意自己听见了。

但临清筠的手指甫一触碰到她的唇瓣,便被她轻轻咬住又很快松开。

离开时柔软的舌还轻而快地勾了勾他的指尖。

临清筠眼底沉敛的欲色立时开始翻涌。

你太过分了,江殊澜似乎并不知道自己方才的动作有什么暧昧意味,小声委屈地控诉他,刚才我都说我累了,你还

还不放过她。

像是怎么都吻不够。

临清筠低低地笑了,温声劝哄道: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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