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将军不装了(双重生)(6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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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纪怀光也不会看出,此时承光殿中的临清筠与江殊澜其实是假的。

比起亲自去看那出闹剧,他们更想在家里观花赏月。

那两人是什么身份?要模仿得像,应得十分了解他们才行。

或许是他们身边的人?

临清筠看着江殊澜,意有所指道:他们也是一对夫妻。

江殊澜含笑看着临清筠,也?

那你找的人应不太像我,江殊澜故意道,我还没有夫君。

最近几日临清筠待她十分客气,除了拥抱与牵手外再无其他。

江殊澜虽不着急,却也时不时会拿话点一点他。

果然,临清筠闻言,正慢条斯理摘下玫瑰枝叶的动作顿了顿,随即抬眸看向江殊澜。

眼底蕴着浓烈如墨的占有欲。

那我是谁?他声音低低地问。

江殊澜眸光流转,调笑道:前世的夫君?

作者有话说:

澜澜:前夫?(故意刺激.jpg)

小临:??????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西伯利亚二哈、诶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诶 5瓶;

第八十七章

晚风拂过, 江殊澜微散的几缕发丝趁机依着她柔滑的肌肤不愿离开。

临清筠深沉的眸子凝着她纤细白皙的玉颈。

前世的夫君?他低声重复江殊澜的话。

江殊澜神色放松地点了点头,悠悠然道:自然是前世的。

那今生呢?

今生?江殊澜顿了顿,还没个定数呢。

京都的俊俏郎君我也没见过几个, 寻些机会多见一见,挑一挑,或许就能定下个喜欢的。

临清筠放下手里的玫瑰花枝,沉默了几息, 忽然又问:那我呢?

嗯?江殊澜假作听不懂他的话。

那我呢?喜欢我吗?

临清筠看似漫不经心地为江殊澜重新斟了一杯茶,气息却不自觉地沉了下来。

江殊澜撑着下巴望着他, 好整以暇地说:临将军天人之姿, 俊逸出尘,但

她的话适时停在这里, 意味深长。

临清筠抬眸与她对视, 眼神似是无波无澜,江殊澜却从中读出他极力克制着的偏执情绪。

话说透之后,江殊澜便在等他接纳原本的临清筠,想让他在面对她时可以不再下意识隐藏什么。

可江殊澜发现, 若临清筠以往的克制隐忍只是他的伪装, 如今那些反而成了他真实的一部分。

临清筠对他自己的抵触,让他对待江殊澜时有些过于克制和小心翼翼了。

他怕她会失望, 会排斥,也怕她会厌恶。

所以他近乎苛刻地要求自己把握好那个绝对安全的尺度

不会太远, 也绝不会太近。

既不会疏离到让江殊澜心里失落的地步,也不会亲近到让她沾染上那些被他视为脏污的东西。

江殊澜忍不住想打破他这些隐忍与克制。

所以此时便故意说着一些意味不明的话来刺激他。

听见江殊澜的话后,临清筠下颌线紧绷, 眼底某些情绪如骇浪般翻滚着, 几乎要把江殊澜淹没。

以往澜澜总会直白大胆地向他表露爱意。

但方才他追问她喜不喜欢自己, 澜澜却只是顾左右而言他。

就连夫君这个称呼,她似乎也不想再给他,所以收了回去。

临清筠与江殊澜对视几息,又逐渐收敛了周身的压迫感,温声问:困了吗?要不要先沐浴?

见他略显生硬地转移话题,江殊澜心思百转,点了点头,花瓣好像用完了,你帮我去百花泉那边采些回来好不好?

安静守在不远处的叶嬷嬷心里一顿。

下午她已经去采过殿下沐浴要用的花瓣,且殿下是看着她回来的。

临清筠似是并未察觉什么,顺从道:好,我很快回来。

你在家里等我一会儿。

看着临清筠的身影从院内消失,江殊澜沉默了片刻,仍然出声吩咐叶嬷嬷:去把邢愈叫来。

她要再点一把火。

*

夜色深沉浓郁,临清筠行走于黑暗的山林间却不受丝毫影响。

他知道江殊澜是想故意支开自己。

他没能接着江殊澜的话继续问下去,她便也没再给他任何回答。

自从在江殊澜笑盈盈的目光里转身那一刻起,临清筠便开始近乎疯狂地想着:

她为什么想支开他?

百花泉离他们的院子不算远,临清筠用轻功行一个来回也要不了多久,江殊澜想利用这一小段时间做什么?

有什么事情,是她不想让他知道的?

摘够花瓣回程的途中,临清筠忽然想起了什么,他猛地顿住脚步,周身的戾气骤深,旋即迅速往院子的方向赶回。

但等他回到方才与江殊澜一起赏花的园子里时,那儿已经没有她的身影了。

只剩满园子被黑夜掠夺了原本色彩的玫瑰。

茶水已经凉透,他亲手摘来给她的那几支玫瑰也被随意留在他曾待过的位置。

临清筠步伐慌乱地穿过几个拐角,走到他与江殊澜的卧房门外时,却发现整座院子都陷入了一片黑暗。

没有一丝灯芒亮着,包括他们的卧房。

好似这里一直无人居住。

临清筠气息沉敛,轻轻敲了敲紧闭的房门,澜澜,你在里面吗?

无人应答。

临清筠心里一紧,径直推开了房门,却见里面空无一人。

手里装满鲜艳花瓣的篮子无声落地,那些刺目的颜色散落在他脚边,寂寥而落寞。

临清筠快步走出卧房,把院子里的每一处都仔细找过后,他的身形旋即出现在院外,沉声:夏问。

卑职在。

夏问很快现身。

公主呢?

夏问脊背一僵,只能硬着头皮道:殿下召了邢愈进院,之后便带着叶嬷嬷一起消失了。

你为何不跟着?

夏问静了静,无言应对。

临清筠立时想起,杀了墨玄峤以后,他曾命令夏问不必再监视公主,也不许探听公主与任何人的对话。

他还命人放松了山下的守卫,虽仍然严防有心怀不轨之人靠近,却允许江殊澜的人自由出入。

那时他不愿让江殊澜觉得他正无孔不入地窥探着她的生活,担心她会觉得自己把那些并不光彩的手段也用在了她身上。

但临清筠后悔了。

既然已经坏到了根里,他便不该妄想着能在江殊澜面前留下些什么干净的东西。

你守在这里,临清筠沉声命令道,若若殿下先回来,放信号弹。

夏问连忙应下:卑职遵命。

临清筠的薄唇紧紧地抿着,低垂着眸子静默片刻,随即身形矫健迅捷地往某个方向而去。

看着将军的身影隐于夜色,夏问蹙了蹙眉。

邢愈一直不愿透露他当时上山的路线。难道他是想带着殿下从那条路离开了

若真如此,将军恐怕会失控。

哥,我们要不要提前做准备?影卫夏答很快出现。

他指的是搜山。

夏问摇了摇头,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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