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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贺松余挑了挑眉,问,“梦到我什麽了?”
“唔……”时肆思考了一下,而后说,“梦到你身上的味道了。”
“香水味吗?”贺松余无奈一笑,“今天不小心喷多了,平时味道应该没那麽浓,熏着你了吧?”
“没,很香的味道,”时肆缓缓道,“我还……挺喜欢的。”
贺松余一顿,忽然偏过头低声说了个单字,转而打开了车门,车外的暖流瞬间爬了进来,时肆在空调下的身体感受到了一丝温暖。
“走吧,拿上你的蛋糕和衣服。”贺松余边下车边说。
他不能再和时肆呆在同一个空间里了。
“诶,衣服为什麽也要拿?”时肆一边听话地把东西拿上一边问,问完就打开了车门。
“你都到我家楼下了,你觉得我还会放你走吗?”贺松余打开了车库的灯。
时肆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中计了,但没感觉到这个“计”是为了什麽。
不过……他倒是感受到了贺松余有多富。
“这一车库都是你的车吗?”时肆惊讶地问。
“嗯,”贺松余走到他身旁勾住他的肩往外走,说,“你想的话,它们也可以是你的。”
“这怎麽行?”时肆立即摇头,“我没那麽贪图名利,我唯一的需求只是吃饱穿暖而已。”
贺松余笑了声,没再说话,出车库以后,又顺手关了灯。
时肆跟着贺松余去到家里,他有点拘束。
虽然不是第一次到别人家,但这麽豪气的房子他还真是第一次进。
“不用拘束,当自己家就好。”贺松余将一双白色的软拖鞋放到了时肆脚边。
时肆换上后,眼睛四处瞄着。
贺松余接过他手里的蛋糕放到餐桌上,然后领着人去了客卧。
“你今晚睡这,里面的东西可以随便用,有独立的卫浴,有什麽问题就来找我,对面那间就是我的房间。”贺松余拍了拍身旁发愣的人,说。
时肆愣愣地点头。
这叫客卧?原来富人们把这东西叫客卧?
房间很宽敞,被装修得很令人舒适,那张床看起来也软绵绵的。
他简直没法想象这只是一间客卧。
“东西放好,一会带你去拿衣服。”贺松余又说话了。
“……哦。”时肆把贴身衣物的袋子放到床头柜上,又把口袋里的手机拿出来放好。
书桌有台电脑,还放着几条数据线,看着像是为了防止有客人来而一直準备着的。
“你家好大啊。”时肆随便感慨一句。
“是啊,”贺松余倚着门框,轻笑,“可惜,这麽大个房子却只有我一个人,我好孤独啊,每天都面对着一片空蕩蕩。”
“那你为什麽不找个人或着养只宠物?”时肆缓过劲后又自在了起来,问。
“找不到人啊,找到了人家也不愿意留下来,”贺松余像被戳到了痛点一样,十分伤心和委屈地说,“宠物也都不亲近我,唯一养的一个宠物还成天到处贴着别人,都不亲近我。”
“天,你家宠物可真是个小白眼狼。”时肆走向门口。
“对啊,”贺松余看着向自己走来的时肆,神色晦暗一瞬,“我对他这麽好,他就这麽对我,我真是……”不想让他认识任何人啊。
时肆轻轻拍拍他的肩,说:“没事,养久了就自然离不开你了。”
“是麽?”贺松余笑笑,“我倒希望是这样。”
最好永远也别离开。
两人到贺松余的房间,时肆倒也明白为什麽他睡的那间叫客卧了。
主卧多了个小阳台,还有沙发、茶机……
这真的是个睡觉的房间吗?
时肆简直震惊得不能再震惊了。
“你的房间简直比我家还大……”时肆又随口感慨了一句。
“是吗?”贺松余打开衣柜,朝时肆昂了昂下巴,道,“过来。”
时肆听话地走过去。
“我初中大多都是校服……”贺松余拿衣服的手一顿,想到了什麽,偏头笑了下,问,“你要穿我的校服吗?”
时肆不知道他在想什麽,想了会才犹犹豫豫道:“也……行?”
贺松余却临门一脚收住了,说:“算了,校服你以后会穿上的,特殊场合特殊用。”
时肆点点头:“好。”
贺松余“嗯”了声,把几件衬衫和卫衣、T恤拿出来,让时肆拿着,又翻出几条裤子。
短裤长裤牛仔裤……
“够了够了……”时肆已经抱着满怀的衣服和裤子了。
“嗯……不错。”贺松余看着自己空了一半的衣柜,满意地点点头,又回头去看时肆,说,“这些都是你的了,有些是我姐买的,我从来没穿过。”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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