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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松余有点意外:“好啊,家里的食材都在厨房,那些煮饭的你不会用可以问我,不过我周末一般起得比较晚,但你敲我门我是一定会开的。”

“好。”时肆回道。

“嗯,那你早点睡,我也睡了,晚安。”贺松余轻声说。

经手机过滤的声音化为一股电流,酥酥麻麻爬过时肆全身,让他的肢体有点软绵绵的。

时肆轻轻吐出口气,也轻轻回答:“晚安,早点睡。”

电话挂断后,时肆立即把头蒙进了被子里。

奇怪,贺松余的声音怎麽变好听了??

他觉得自己的状态不太对,但又不知道哪不对。

他真把贺松余当自己人了?

就因为对方对他这麽好?

反思过后,时肆大概明白了点什麽。

除了家人,他从小就没有什麽特别喜爱的人或事。

所以他应该是把贺松余当成自家人了,才会给他自动加滤镜,让他声音变好听。

这麽一想,倒也算是说得通了。

……改天找陈言也试试?

这个问题想着想着就莫名奇妙飘远了。

想到美食、舒适的住所、温暖的家庭……还有,贺松余。

入睡后,他甚至梦见了这号人。

只不过梦的内容有点……露/骨。

梦中仿佛在开展一个世界大战,枪淋弹雨,各式各样的武器用在时肆身上,而此刻的贺松余一点不複往日的柔情,像对待一个欠了他八百万的仇人一样对待时肆。

早上起床的时候,时肆毫不意外自己的身体反应。

好在没有梦遗在别人床上。

这场梦来匆匆去也匆匆,并不漫长。

时肆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梦,有时他看了小说或电视剧的相关情节后也会做春/梦,但梦到男人还是第一次。

而且……自己怎麽还是下面那位?

他越想越觉得离谱,本来想顺手解决一下的,硬生生是被这股离谱劲给压下去了。

嗯,看来他还是个正常人的。

起码对男人还硬不起来。

洗漱过后,他如约到厨房做早餐。

时间还早,他先花半小时弄懂了这些做饭做菜的工具,接着便开始做早餐。

他之前在网上看见过蛋包饭的做法,不过因为家里经费不足,他一直没尝试过。

今天总算有机会,他便高高兴兴地对着视频上的教程来做,没再想其它有的没的。

像昨晚那场梦,时肆觉得可能是因为睡在柠檬精的被子里,再加上上周又听说家里那档事,也知道真相了,所以才做了这样的一个噩梦吧。

是的,时肆将它归类为噩梦而不是所谓的春梦。

毕竟不管哪个男人梦见自己被另一个男人那麽兇狠地对待,都会觉得是噩梦的啊!

蛋包饭的香味弥漫,时肆自己先尝了口,感觉还不错,便端上饭桌,接着去敲贺松余房间的门。

“起床了,太阳晒屁股了!”时肆非常正经地喊了声。

房间内忽地传出什麽东西摔到地上的声音,又过了几秒,门开了。

“哈哈哈哈……”贺松余扬着笑,因刚起床而有点淩乱的头发此时被笑得左摇右摆的,像老年迪斯扣一样晃来晃去。

时肆有点无语地盯着贺松余头上的那几戳毛,不爽道:“有什麽好笑的,吃饭了!”

“好的哧……哈哈哈……”贺松余别过脸,没忍住地又继续笑起来。

“不行,”贺松余缓了会后才又看向时肆气恼的神色,说,“你怎麽可以这麽可爱。”

“……”时肆他转身就走了。

贺松余整理了一下头发,跟在时肆的身后。

时肆见他坐下,皱了皱眉,问:“刷牙了吗你就上桌?”

“刷了,我洗漱完坐椅子上整理文件呢,你那一嗓子给我把椅子笑倒了。”架松余一边拿起勺子一边笑着说。

时肆在他对面坐下,没好气道:“哟,没摔死您吧?”

“我摔死了那你面前坐的是魂?”贺松余勺起一口饭,放进口中之前说,“再说,我是站起来的时候才把椅子撞倒的,笑得太过用力了才这样的。”

说罢,他咬下那口饭。

时肆没再和他犟嘴,见他吃了,眼睛亮亮地问:“怎麽样怎麽样?”

贺松余嚼嚼,接着竖起大拇指,说:“牛逼。”

时肆开心了,便也拿起勺子开始吃饭。

“一会我要去一趟医院,家里有人生病了,你是留在家里还是去公司?去公司的话我顺路搭你,留家里的话我中午就给你点外卖。”贺松余说。

“去公司吧,不能让您破费了。”时肆礼貌性一笑。

为什麽突然恭敬起来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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